第七十二章 :那个男人(1/2)
芷兮组织了一下语言,想了想措辞,想着怎样开口问那男人的事,她迟疑了片刻,说道:“妈,劭骅实在太厉害了”。
这句说话之前的赞美之词能为接下来的谈话奠定坚实的基础,这句话其实也是她的肺腑之言,覃劭骅确实厉害,这样直白的背后议论他受之无愧。
华夏人都擅长在求人之前先适当性地夸奖几句再切入主题,原因很简单,一是所求之人必定有什么过人之处,但不妨碍他喜欢听好话,二是求人之人要托人办事必定态度要好,善于抓住主人家的脾性在言语上善加修饰可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这俗称为“说话的艺术”。
覃妈妈听后非常满意,摸了摸脖子上的吊坠,脸上是止不住的、泛滥成灾的笑。
看着这话发挥的功效不错,芷兮赶紧进言,小心试探性地说道:“妈,我刚刚看了劭骅的一张照片,觉得特别帅气,你过来瞅瞅”。
芷兮将那张她为之失神的照片摊开在覃妈妈面前,前一刻覃妈妈还笑得一脸风骚,后一秒看到眼前的这张照片的时候,脸立马暗沉下来,也不说话,合上相册,眼睛瞥向另一侧直叹气。
芷兮可没有遗漏覃妈妈一丝一毫的反应,一般来说看到自己的干儿子,应该稍加留恋才是,反观覃妈妈的反应,她却是反常地叹气,好像是有意逃避着什么、故意隐瞒着什么、刻意掩饰着什么,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牵引着芷兮去探索其中的秘密。
无论是私密、隐秘还是秘密都像潘多拉的盒子吸引着人们去探索、发现、找寻着最终结果和答案。
难道这个男人真的死了?一想到10年前的那个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挺身而出、在灯光的背光下向她伸出手的、那个虽然没看清正脸却能感知那是个温柔的男人,就这样悄无声息、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没了,永远的消失了,芷兮心里就止不住地发疼。
已经分不清是最初孤立无援突然有人闯入给予帮助的感恩还是10年点点滴滴的岁月一点点累积历久弥新的倾心?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她现在心里很难受。
在芷兮以为覃妈妈就此沉默下去的时候,没想到覃妈妈突然间开了口,“自从劭骅16岁进了军营,他们就认识了,他比劭骅大两岁。没想到不知不觉15年过去了,但对于第一次见到那孩子的场景我至今记忆犹新,仿佛就像昨天发生的事一样。”覃妈妈打开了记忆的匣子,朦胧间看到走过来的两个少年,一个棱角分明、俊朗英挺,一个朗眉星目、温润如玉。
看着覃妈妈明显的出神,芷兮选择不去打扰,毕竟一个人沉浸在过去的美好回忆中那感觉不是温故而知新而是重温的留恋。
但是芷兮记得刚在看全家福的时候,覃妈妈很不自然的表现以及那句“想要知道什么的话,就直接问劭骅吧”,怅然、无奈、叹气,这样的覃妈妈可不多见。为什么她不直接说而是让她问覃劭骅?是因为她不知道详情覃劭骅了解吗?还是她真的不愿提起这件事?亦或是兹事体大、干系众多?······
芷兮在脑中反复思量,还是理不出一个清晰的头绪,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有些人就是这样,对自己感兴趣或是有关的事就会穷追不舍、刨根问底,渫芷兮也不例外。
在没弄明白那个男人真实身份,尤其是证实他是否是10年前的那个人之前渫芷兮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在这一点上芷兮很欣赏意大利的思想家马基雅维利,他最著名的语言就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当然这句话要看听者的理解程度如何,用到正途上则受益匪浅,用到歧途上则后患无穷。
覃妈妈突然从怔忪中回过神来,一把拉着芷兮的手,显得很急切的样子,说道:“芷兮,我知道你做的很好,但是你一定要照顾好赟赟和劭骅,他们···”,芷兮没有错过覃妈妈说这话时深深地看了小家伙一眼,话都已经如鲠在喉就是不说出来,吊人胃口。
理解覃妈妈的难言之隐,但是为什么覃妈妈在说到那个男人的时候会扯上小家伙和覃劭骅呢?难道这三者之间有着什么潜移默化的联系?会不会那个男人的死与覃劭骅有关?只是覃妈妈为什么会用那种怜悯、亏欠的眼神看着小家伙呢?这很奇怪,按理说小家伙是她的亲孙子,她应该对他慈善才对。现在想来从第一次走进老宅接触小家伙覃妈妈看待小家伙的眼神除了疼爱之外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怜爱,以前芷兮是自发地理解为小家伙一出生就没了母亲,覃妈妈对他怜爱不无奇怪,只是现在将那个男人的事牵扯进来的话,就非常奇怪了。
那个男人应该不仅仅是覃劭骅兄弟这么简单。
芷兮从画室里走出来,将睡着的小家伙小心地放在床上,她在靠窗玻璃的桌子前坐下,借着未掩紧的落地窗帘泄露的一两束浅浅的微光,芷兮从口袋里掏出一直随身携带的观音玉,那是一块翡翠观音,细腻干净的质地清澈见底、晶莹剔透、莹白透亮,在玉的中间可以清晰地看到一个立体的“钟”字。
记忆拉回到10年前的那个晚上,芷兮照常在一家酒吧里上班,当她正要推开包间门的时候,一双肥腻的大手将她快速地拉了进去,不给她一丝求救和反抗的机会,在挣脱中芷兮灵机一动一脚踢中那男人的下体,在他放松警惕的时候趁机向紧锁的房门奔去。
正当芷兮打开门半个身子已经挤出去想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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