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孩子风波(1/2)
卿仁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覃劭骅早已从怒火的边缘烧到盛火的旺期,居然敢大着胆子有意无意地撩拨覃劭骅仅剩无几的耐性,结果可想而知。
或许是卿仁的估计第一次出现如此重大的失误,才导致他接下来差点死于非命。
就在覃劭骅还耐着性子,厉声重复那句“说,你对她做了什么”话的时候,卿仁竟然不怕死地抬起自己高贵的头颅,吊着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斜着眼睛,十分不友好地看着眼前气势如虹的男人。
最后甚至乎还颇为挑衅地问了句,“我做了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
末了,卿仁脸上还荡开层层叠叠的得意和嚣张,丝毫没有发觉覃劭骅因为这句话紧握的双手青筋暴起,骇人得紧。
如此含糊不清的回答在某种程度进一步验证了覃劭骅心中所想。
事先知道是一回事,现在亲耳听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覃劭骅忆起不久前将夜乃晨曦子带回华夏,卿仁故意说出的那番话,“我以前没有告诉你,你确实爱这个男人,不过眼下你肚子里却怀着我的种”。
那个男人竟然敢趁着他女人失忆之际,轻薄那个只有他一个人才能亲近的女人······
一想到卿仁和夜乃晨曦子不仅有了肌肤之亲,还有了骨肉,甚至还有过一段柔情蜜意的时光,只要稍微想想,占有欲强过所有人的覃劭骅就会嫉妒得发狂,嫉妒得发疯,险些到了失控的边境。
倒不是介意夜乃晨曦子肚子里那个孩子的来历,覃劭骅在意的始终是除他之外的人触碰了夜乃晨曦子,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可偏偏有人触犯了他的底线。
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他覃劭骅视若生命的女人,这不是在自寻死路吗?
覃劭骅瞥了眼那个本应当狼狈却笑得一脸风骚模样的男人,一眨眼的功夫,伸出手掐住那人的咽喉,快、狠、准,手段相当狠戾,没有一点情面可言。
下一刻就看到那个笑得眉眼弯弯的男人腾地一下红了半边脸,不是代表娇羞模样的红晕,恰恰是喘不过气来,做垂死挣扎模样的憋得满脸通红。
卿仁下意识地伸手够住覃劭骅的手,企图阻止覃劭骅的暴行,可他手上的推拒力度,在覃劭骅面前,无异于蚍蜉撼大树,压根就不能撼动分毫。
只见卿仁的脸上由些许微红,继而变成嫣红,最后竟然变成红不棱登的紫红,挣扎的力度也由一开始的剧烈渐渐变得微弱。
就在卿仁有些自暴自弃地想着今天怕是凶多吉少、难逃此劫的时候,一抹淡雅的身影滑入他半合着眼睛里,一开始他以为这只是临死前的幻影,所以也没当真,只是自嘲地勾嘴笑了笑,笑得越发地勉强,没了之前的嚣张跋扈。
卿仁心想着自己死到临头还不忘那个淡漠的男人,看来是真的没得救了。
却不曾想,当他笑得越发凄惨的时候,那个只有淡漠男人才有的清冷声音在距离他耳边不足10厘米的地方响起。
“住手。”
卿仁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自己就被一直心心念念的珞叔接住了。
而后抬头就看到他的珞叔伸出那只修长的手快速地躲过覃劭骅的袭击,并且将他转了一个身。
动作优雅得一塌糊涂,就像手执狼毫那般挥洒自如,还带着无可估量的力道。
卿仁立马就愣住了,只知道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眉眼清俊的男人,就像是怎么瞧都瞧不够似的,仅仅一个侧脸就能将他迷得神魂颠倒。
这时夜乃晨珞生往后退了几步,将卿仁扶好,神色上虽然带着几分警惕,从容却不改分毫。
“你这么做不觉得不妥吗?”
顾及到来人是夜乃晨曦子的亲叔叔,覃劭骅才礼让三分,及时收了手,不过妥不妥,岂是一个外人就能指手画脚的?
覃劭骅瞥了眼脸上渐渐恢复血色的卿仁,眼中的阴霾不减,说话的声音也带着不容置喙的独断。
“凡是伤害她的人,无论高低贵贱,我都不会放过,况且只是区区一个倭奴国挂名的君主,何来不妥之说?”
如果这句话是出现在其他人口中,无疑就是危言耸听、大言不惭加自不量力,可这句话从覃劭骅嘴里说出来,就理应带着不容他人添一句口舌的名正言顺、顺理成章和理所应当。
能将一句非比寻常的话用平淡的语气说出来,并能最大程度地彰显霸气,想必普天之下也只有覃劭骅一人能做到。
覃劭骅话音落下的时候,不仅只有夜乃晨珞生怔住了,就连缠绵于夜乃晨珞生那张俊脸的卿仁也震住了。
意有所指的骂人方式,夜乃晨珞生和卿仁见识过,骂人不带脏字,他们更是深有体会,可覃劭骅这种供认不讳的骂人方式倒是让他们无言以对。
夜乃晨珞生愣了半响,无意识地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勉勉强强从嘴巴里挤出几个字来。
“你是不是对卿······陛下有什么误会?”
刚刚还沉浸在夜乃晨珞生对自己关心之中的卿仁,在听到话中生疏的“陛下”后,就像泄了气的气球,立马变得蔫蔫的。
覃劭骅二话没说迅速地出手抢人,显然不想与夜乃晨珞生有过多牵扯,但是夜乃晨珞生却一点都不退让,一心护着卿仁,那拼命的模样,倒是让覃劭骅微微有些吃惊,以至于当他的拳头快要碰到夜乃晨珞生脸面的时候,及时收了回来。
“珞叔,你没事吧?”
“姓覃的,我警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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