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瓷都(1/2)
对于夜乃晨曦子恢复记忆这件事,覃劭骅只字未提,他好像一早就料到夜乃晨曦子会恢复记忆,毕竟覃劭骅一向就有稳操胜券的资本。
覃劭骅的身体恢复得很快,没过几天,那些吓人的管子和仪器就被一一撤离了,他整个人又变得生龙活虎起来。
何以见得?这不夜乃晨曦子早上睁开眼就没见着人,原本她还以为覃劭骅去上洗手间了,不料拉开窗帘一看,窗外早就立着一个人影正在练习军训拳,动作娴熟,招式虎虎生威,一点都不像是一个重伤初愈的伤患该有的正常状态,不得不说覃劭骅的体格和身体素质并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
经过医生的检查并确定无碍之后,夜乃晨曦子和覃劭骅就顺理成章坐上刘辉开的车子回家了。
坐在车上的夜乃晨曦子此时显得有些忐忑,不过也只是犹豫了一会功夫,就转头对着紧挨着她一起坐在后车座上的覃劭骅说道:“我过几天想去一趟瓷都”。
此时的覃劭骅闭着眼睛躺靠在车子的后背上,好像是在闭目养神,神情恣意,一只手随意地搭放在大腿上,另一只手正在把玩着夜乃晨曦子的手指。
听到夜乃晨曦子的声音,覃劭骅并没有睁开眼睛,就连姿势和动作都没有任何变化,似乎并没有听到夜乃晨曦子说了什么。
当夜乃晨曦子愣愣地看着他几秒,正欲重申一遍的时候,覃劭骅终于有了反应,也只不过是透过鼻音发出了一个似有若无的“嗯”。
对于覃劭骅当下不温不火的态度,夜乃晨曦子有史以来第一次这般沉不住气,她有些愤愤地想要将覃劭骅的手甩开的时候,却被早已知晓她意图的男人先于一步紧紧缠住了。
挣脱不开之际,夜乃晨曦子似有些羞愤地剜了覃劭骅一眼,而始终闭着眼睛的覃劭骅嘴角却勾起了一抹轻飘飘的微笑。
而下一刻,覃劭骅就睁开了那双吸取了日月精华的纯黑色眸子,伸出手将脸上看起来有些不愠的夜乃晨曦子一把扯到怀里,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
“我们明天就去,如何?”
句子后面明明带着一个大大的问号,而覃劭骅就是有逆天的本领将问句篡改成平坦坦的陈述句,而且还是不容置喙的肯定句。
事实上夜乃晨曦子压根就没有在意覃劭骅的语气,而只是专注于“我们”那两个字上了,换言之,如果她的理解没有出偏差的话,覃劭骅的意思就是要陪她一起去瓷都。
于是乎两人同行的计划就这样在其中一人一声不吭的情况下敲定下来了。
作为有车一族的覃劭骅自然是选择开车载着夜乃晨曦子去她的故乡。
都说“近乡情怯”,夜乃晨曦子也不例外,随着时间的推移,心中的复杂更胜一筹。
时刻观察夜乃晨曦子一举一动的覃劭骅自然将她脸上的不安尽收眼底,并在同一时刻将夜乃晨曦子的手紧紧握住,传递一种温暖的安抚。
渐渐地,夜乃晨曦子平静下来,将注意力投放在窗外的风景上。
不同于北方的气候停留在暮春之尾,江南已经步入了初夏,五月的气息,过了春雨纷飞的季节,此时的江南阳光明媚。
透过慢慢降落的车窗,微风过处,就看到不知名的叶片在半空中眷恋地回旋,有那么几片刚好栖息在行人的肩头,或是顺着肩头不住地滑落,无所依托地静卧在褐色的砖道上,深褐、暗红、浅黄及那些许映透在绿色组织中的丝丝浅绿,在叶脉中若隐若现地流淌。
不知不觉间那些既熟悉又陌生的房子就这样毫无预兆地闯进夜乃晨曦子的眼睛里,将她的眼睛撞得有些疼。
那些有着时代印记的青砖瓦房,那些瓷器堆砌成的标志性建筑,那些渐渐往后退的瓷厂。
一切是那么熟悉,又是那么陌生。
毫无疑问,他们已经达到了被郭沫若誉为“中华向号瓷之国,瓷业高峰是此都”的景德镇。
如果说景德镇最出名的是什么?答案十分明显,那就是瓷器。
试问一个竟然连垃圾桶都是用青花瓷做成的城市,这里的瓷器文化和艺术可见一斑。
临街看到最多的就是鳞次栉比的瓷器店。
众所周知,景德镇以产“白如玉、薄如纸、明如镜、声如磬”的瓷器而成为举世瞩目的瓷城。
瓷器不仅造型优美、品种繁多,而且装饰丰富、风格独特。
最为盛名的就是四大传统名瓷:青花瓷、玲珑瓷、粉彩瓷、色釉瓷。
耐不住对那些精致物品的喜爱,夜乃晨曦子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些“冰肌玉骨”的瓷器,头几乎整个探出了窗外。
夜乃晨曦子对瓷器的喜爱如此明显,覃劭骅又怎么会不知道。
看着那个在他面前第一次露出这般孩子气的夜乃晨曦子,覃劭骅的眼睛里尽是化不开的宠溺,他找了一个较为空旷的地方停车,而后就将那个迫不及待想要下车的女人扶下车。
在众多店面中,而夜乃晨曦子和覃劭骅的脚步恰恰是同一个方向,目的地就是那个稍显古朴雅致的瓷器店,他们不觉转头相视一笑,或许这就是古人常挂在嘴边的“志趣相投”。
迎面而来的是一个约莫40岁的女人,穿着一身与青花瓷花样如出一辙的旗袍,体态和身材比例不错,样貌也不差,这身打扮倒也与屋内的摆设相得益彰,看这架势,应该就是这家店的老板。
这位女老板不仅长相不错,说话的本领更是一绝,尤其是在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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