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四章 还记得吗(2/3)
—她并不高兴。季琉末早问了蓝田凌沭今日的行程,知道她去了一趟乾明宫,猜测是跟女皇和水清浅有关,便不知道该安慰些什么。
遥歌虽不知凌沭心情低落的原有,也没有去问她今天做了什么,只是亲自下厨做了拿手的银耳莲子汤,端到书房去。
吃过晚饭,凌沭就一个人待在书房里,每每想起她那美人爹,就心疼不已,对女皇的冷漠感到失望。
门被敲响,凌沭将思绪收回,道了声进来。见是遥歌,手里还端着银耳莲子汤,便压下心里的烦恼,重新扬起一抹笑容。
遥歌见她坐在窗下的软榻那儿,便直接将汤端过去,放在榻上的矮茶几上。
凌沭将他拉到身前,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揽着那纤细的腰,头埋在他的背上,不语。
遥歌知道她心情不好,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地任她抱着。从前凌沭也最喜欢抱着他,要么看书,要么发呆,这寂静的画面,是他最喜欢的时光,梦里梦见都会扯起嘴角。
就这么静静地过了许久,时间仿佛停在此处,小半个时辰后,遥歌才感觉到身后之人轻轻动了动。
凌沭抬起头来,放开遥歌,怕他坐太久难受,遥歌确实坐得有些僵硬掉,但跟能让凌沭有个依靠好理理心中的烦恼比起来,坐得太久略难受完全可以忽略。
凌沭低头闻了闻银耳莲子汤,咧嘴一笑,“好香啊,最喜欢喝遥歌的银耳莲子汤了。”
遥歌忙盛了一小碗递给她,凌沭迫不及待地喝下去。
遥歌做的银耳莲子汤最是清香,夏天又是冰镇过,喝一口简直从喉咙一直凉爽到全身。
凌沭最是不愿意将自己不好的情绪带给身边的人,影响整个王府和她一起乌云罩顶不说,还会让关心她的人担忧。
喝下银耳莲子汤,凌沭心情也恢复全了,笑一笑元气满满,看得遥歌也不由得舒心一笑。
凌沭放下碗,遥歌拿帕子给她擦了擦嘴角,凌沭抓住他的手,爱惜地捏了捏,略有愧疚道,“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遥歌摇摇头,“王女没事就好。”
他们最怕的,就是凌沭什么都闷在心里,一个人承担。
凌沭还想再喝一碗银耳莲子汤,正要盛,却被遥歌制止,“王女喜欢喝我自然是最高兴不过了,但这东西太凉,不可贪多。”
“好吧,听你的。”凌沭知道他是关心自己,就没再坚持,咂咂嘴回味了一下,又想起什么似的道,“后天你二哥的女儿满月,你要去吗?我已经让李管家备好了礼物。”
遥歌微微一惊,这事儿前几天他就想说了,但遇上遥玉和四王女那事,就没提。后天是他二哥女儿满月的日子,他二哥也是庶出,虽然爹爹略得宠一些,但因为遥玉那性子,所以过得虽不像他苦,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和他二哥虽说不上多好,但他和方郁没饭吃的时候,他二哥也曾偷偷给过几个馒头。
如今他有幸嫁给凌沭,过得好了,二哥的女儿满月,他自是得去看看的。
他二哥虽只是个庶子,但方侍郎好歹是正五品,要嫁个门当户对的庶女也是不难的。但因为侍郎正夫故意使坏,他二哥就嫁了个小商人,家里开了一两间铺子。
不过好在他二哥的妻君对他很好,平民人家,也没有乱七八糟的后院,这点还是不错的。
他二哥的女儿满月这种小事情,没想到凌沭居然会知道,还主动问他去不去,这说明她很关心他,连他略有点情谊的二哥也打听得很清楚。
遥歌眼里起了迷雾,叫了声王女,就说不出话来了。
“好好的,怎么哭了?”凌沭顿时有些慌乱,拿了他手里的帕子为他擦眼泪,“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要是哪里让你不高兴,你说,我一定改。”
她这么说,遥歌就更想哭了,他何德何能,能得凌沭这般疼惜。
遥歌摇摇头,“王女没有做错,遥歌只是……太高兴了。”
凌沭大概也明白了,将人抱在怀里,亲了亲他的脸颊,“好了好了,不哭了,你一哭,我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再哭我可要心疼死了。”
说着还捂了捂心口,面色似有些痛苦,吓得遥歌一懵,忙擦干眼泪,“我不哭了,王女没事吧?哪里不舒服……”
“这里。”凌沭指了指心口,遥歌忙伸手去揉,也不敢太用力,“这里吗?揉一揉会不会好一点?”
心口那可在胸上啊,凌沭这两年长开了,胸前两处也越发大了。遥歌手一附上,便感到十分柔软。方才紧张所以没多想,这会儿揉了几下,也就反应过来了。
刚想移开手,凌沭就侵了过来,嘴巴捉住了他的双唇,细细地吮吸起来。
许久没有同凌沭接过吻了,遥歌情不自禁闭上眼享受这久违的亲密,才微微分开双唇,凌沭的舌头便灵巧地探进来了。
被吻得忘情,遥歌鬼使神差将手一移,整个手掌罩在了凌沭的胸上按了按……
这是遥歌第二次碰她的胸,第一次是在成亲后回门那晚,那时候,他一只手刚好。而现在,他明明手也大了些,可是却……有点抓不住了。
遥歌只觉得手心还在发热,却不知自己浑身都红了,凌沭嘴上一顿,抓住了他的手腕,侧头尴尬地咳了一声:
“遥歌,你可知……你在做什么吗?”
遥歌一愣,一脸茫然如白兔,可双眸水盈盈的,嘴唇更是异常的水润,这般模样异常诱人。
凌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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