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从宽(2/2)
梢化不开的浓情,忽而挺腰一侧,抱着我对转,怒龙深陷,极坚极炽,直刺昆冈。内里被它使劲拉扯,我兴奋得双眼乱花缭舞,啼叫不止,不由自主随他摇摆,小丢大丢不断,浓稠的醴液被他堵塞着不得流溢,痛麻难当,忍不住抓挠着他,哀颤讨饶。他光润的肌肤上渐渐溢出细密汗珠,舔在口里微咸。
我抓得凶了,他干脆一掌握住我双手,捧到唇前一根一根地吮,情动之极,不住低喃着我的名字。
不知道到底交接多久,我虚汗淋漓,舌冰目旸。将要死去时,终于听得他一声压抑低吼。
好歹和他交/合多次,我哪里不知道他那玄阳之精的厉害,不必缱绻动情时被浇上一层,也铁定免不了麻得大/丢一番,遑论此刻脆弱得不堪一击的我,当即怕得扭腰乱踢,泪眼濛濛直往上躲。
他却紧紧扣着我的腰,令我动弹不得,抵着花珠一段短促而沉猛地挥杀后,如箭水柱迸射而出,打得我魂飞魄散,狂丢滥泄,一塌糊涂。
欢/爱之后,他依旧抵着我不肯退出,我难受得直掉眼泪,却没力气再挠他。然而不多时,相/交处一股暖流如大鲵运转,绵绵长力奇迹般注入我精疲力竭的四肢,我抖瑟睫毛睁眼,迷惑地眄视他。
直到五常顺畅,精气还化,填满髓脏,我才恍然:亏损的阴元受他搬运互化,去故纳新,再以阳元反哺于我,已经两相合鸣,各有长益。
这才是真正回枯接荣之术哇,长见识了!
此时我突然又想起在倚帝山跟兀屠双修的情况,初始每次都是去掉小命一条,那时小维还老是嘲笑我疏于练功,半年多后慢慢不至于这么狼狈,兀屠说是我精进了,现在想来,恐怕是他后来放了我一马。
我精力恢复,面红体润,懒懒偎依在他怀里,小声道:“你对我真好。”
他揉玩着我的头发,恬淡舒柔,匀称轻缓的呼吸拂过我额头,痒痒的。
我抬起脸,却被他湿润的嘴唇含邹毛,舌尖一点一点地舔,呵得我睁不开眼。
咯咯笑着躲他,他也不追着同我打闹,只含着浅笑,任我在他两臂间东倒西歪,那时我忽然觉得,这一人合围之所,便是天大地大。
他两颊笑涡虽极浅,却霞光荡漾,白芳吐蕊。
我一时看得目不转睛,傻傻瞅了他半晌,才窝心地眯眼,搂上他脖子感叹:“你这样子,比以前冷冰冰的好看多了。”
他就势倚坐垫上,把歪在床上的我重新抱坐回他身上,低头又来吻我,像怎么都吻不够似的。
我被览冥的热情如火搞得受宠若惊,想起之前连抱我时都还一本正经穷念心经的他,再对着现在一腔柔情似海的他,顿时有种守得云开见日出的悲喜交加。
“……你,你变了好多……”我想起夭舍之前对他的评价,忍不住缩在他怀里喃喃道。
览冥顿了顿,吐出一句很轻很轻的话:
“直到此番再见到你,我才有些能体会……帝炤的心情。”
我闻言,微微怔愕走神,手从他身上滑开,把额头靠着他宽实的胸膛,闷闷道:“你之前,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嗯。”他用唇抵着我头顶,柔声回答。
“既然你以前认识的那个其实是现在的我穿回去的,你难道就没想过,千万年前站在你身边的,可能是以后的我?”
览冥沉默,缓缓低头,贴着我脸颊一动不动。
“……我这次回去……找到槿儿的下落了。”我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和他坦白。早死早超生,越是拖下去,估摸着被嫌弃后的感觉越是生不如死,趁着现在他喜爱我比我喜爱他多一点,伸头一刀,求个痛快。
他闻言与我稍稍拉开距离,单手捧住我半张脸,神色有些飘然淡漠。
我用手指着自己:“那,就在你面前。哈哈,意外?”
薄唇略白,他紧抿着一言不发,良久之后,几乎称得上小心翼翼道:“……你,记起自己是槿儿?”
我摇摇头,强打精神笑容灿烂:“记倒是不记得,不过,我估计,是我发生了什么变故失去记忆,身上又被敦玄施展过却影无相术,迷迷糊糊过了几千年,醒来后身子长大了,以前的事却都不记得。……应该和事实大差不差。”
他眉头深锁,低低道:“心里不舒服,就别强颜欢笑。”
我缓缓收起笑容,撇了撇嘴角。
“这么说,你只是揣测,并不能肯定自己是槿儿?”他斟酌语句轻言慢语。
作者有话要说:昆冈是什么自己度娘去。
还有,这个览冥是经历了人间七千八百年轮回,遍尝人间悲欢离合爱恨情仇的览冥,和以前那个绝对不一样哦,希望你们不要时空错位了……
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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