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风月(1/2)
临开口时,我犹豫了。
“怎么?”他突然转过身来,语调刻意放柔,但或许因为不习惯,显得颇为僵硬局促。
我没心没肺地仰头笑:“我们现在出发,还是休息后再走?”
“此事不必急于一时,汝近来奔波劳累,先做休息罢。”
“那你顺道再还些功力给我。”我厚颜无耻提议。
览冥俊颜在曦光中溢出水色,他径坐床头,手臂舒展于双膝,摆出那日的肉垫椅子姿势。
我却恶向胆边生,脑中崩出邪念。
化出原形,我褪了红纱,赤足从绣鞋里轻盈而出,□走到他面前。
他低着头并没有看我,庄重雍容,静如止水。直待我走到他面前,才惊诧抬头,愣住。
“换个法子予我灵法,如何?”
我曲身凑近他耳畔,一双沉甸甸的白/乳悬挂。
青锋浓眉不着痕迹地泛出涟漪,他的脸向我侧来,鼻尖没留神碰到我脸颊,触之即去,于是到嘴的话给咽回肚子,薄唇微张,却没有声音。
“输补灵力,提气养神,双修乃臻上之法,阴阳交互反哺,激发性/能,俱生俱长……总好过一直损你灵法。”说这话时,我已经跨/坐他身上,贴着他温暖的面颊,轻言细语:“道有乾炉坤鼎合炼成丹,密宗有明妃空行母,览冥……你让卫弋与你同修合气之道,好么?”
于公,我需要走捷径尽快提升灵元,恢复穿越能力,也不至于拖累他;于私,近来良心泛滥得厉害,舍不得耗损他功力。
而且……我和商尘宏双修过……却没真正与他本身交/合,暗香浮动的静室中,心中荡漾,蠢蠢欲动,身心如是。
闻言,他缓慢抬头,脖项露出优美柔亮的弧度。
我吻着他的喉结,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推着外袍,一点一点向两边剥去,随即低头,将脸埋入他衣衫中,细细感触着肌肤的温暖滚烫,慢慢挪动濡/湿双唇,覆在他一乳上,细细地啃/噬。
他的心跳,竟然丝毫没有加快。
我不甘心,继续亲吻着往下,身如灵蛇,从他两腿间滑落地上,用牙齿咬开他的腰带,双手推住裤头,感觉到里面隐隐跳动的巨/硕之后,紧张的心才稍稍松懈。
隔着一层布料,我极尽所能挑/逗取/悦着他,唇舌所过之处,布料很快湿透,贴着他的怒/龙,纹路线条清晰可见。
我轻喘着换了口气,靥面粉透,半眯着眼往上偷看他,适逢晨光撒入,他睁开玄深如渊的金色眼眸。
“玄……卫弋。”他的声音还是四平八稳,淡淡对我道:“汝且起身。”
无情无欲的拒绝和命令。
顿时,我面色煞白,转即血红,纵使号称天下第一厚脸面,此刻也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我并膝跪坐地上,乱七八糟,六神无主,一时不知该蒙脸冲出房去,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身为女体的自信心遭受前所未有毁灭打击。
他忽然五指一张,赤金色光芒如柳叶纷飞,将整间屋子罩住,起了层结界。我察觉气息,惊讶抬首,却见他两指一勾,褐色玄袍飞至床头,整整齐齐叠上。
览冥肌肤洁白如玉,肌肉收展,无丝毫赘肉。
呈现在我眼前的是,是一尊绝对完美神祗的身体,……我目不转睛……找不到任何言辞来形容眼前所见,天下至阳至刚的雄性之美。
他盘膝端坐于榻上,向我伸出手:“过来。”
我有些懵,乖乖的爬起身,走到他跟前,却一时猜不透他的心思,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干站着。
他抱月揽臂,扶住我腰肢,另一手拆开我双腿,捂专/池,稍稍探过深浅,便将那龙/首对准门户,摁着我肩膀往下一沉,长/驱/直入。
“嗯啊……”我一声叹息,瘫在他怀里。
怒/龙实在滚烫非凡。我本只有略微湿润,适才瞟到玉/杵金刚,巨/壮远超我想象,他强行推入刹那,原以为定跑不掉痛上一回,可被他这么一烫,通体皆酥,花/径嫩肉一团团被撑开,复贴着它密密麻麻覆裹住,春雨淋漓不止,挨了不到十下,便忍不住主动揽着他咿咿呀呀上下飞舞。
“莫要贪图欢娱,固好元阴。”
览冥在我耳畔低声警告,严肃无比的声音如一盆冷水将我泼醒。
我以为自己半公半私,孰料私心更重,他这样子,却是彻底公事公办,一心助我修为,无关风月。
我撑着他胸膛与他稍稍拉开距离,压制心底阵阵失落,迫使自己静心沉气,却忍不住偷看他眼神。
四目相对,我是雾蒙蒙,他是清澄澄,我眼里芙蓉醉雨,他眸中冷波万里。
丝丝凉意入体,可他章法有度行那九浅一深之法,扇鼓不止,仍屡屡令我头晕目眩,情难自已,没过百下,已经忍不住小丢了一回。
“卫弋,汝若再不经搬运循炼就随意泄元,还不如吾直接渡你灵法!”他展手抚过我身体几处穴位,强行导顺我体内真气,疾言厉色。
我知道他说得没错,再这样下去,别说提升不了修为,反会被他狠狠亏去。双修之法,我自以为融汇贯通,遇上览冥这至阳玄体,立刻兵败如山倒,才晓得当初敢招惹商尘宏凡人之躯,是我托大。闭目缄口,强迫自己默诵要诀,把注意力从他带来的快/美中收回,然效果甚微。
“结莲势最能助扃守阴元。”
经他提醒,我急忙将两腿盘叠,双手中指拇指相扣,置于膝上,闭口定息,大气不敢出,总算稍稍抑制走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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