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生孩子就滚(1/2)
做那事做到伤口开裂吗?
还好意思来告诉她,他伤口痛,他怎么不痛死。
何以宁毫不客气的说:“没药。”
“你有,我昨天还看到了。”他执拗上了,眼睛瞪得亮亮的。
“说没有就是没有。”
“我要是翻出来,你都给我吃了。”
“凭什么?”
“何以宁,你就是有。”
“有也不给你。”
他一副,看,终于说了实话的表情,将她往里推了下,大刺刺的走了进来。
“顾念西,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在她面前总会变得毫无章法。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一只手抓着她的肩膀,她真是瘦,硌到他了。
她竟然像只小刺猬一样的竖起了浑身的刺,她今天泼他一身脏水,他都没有跟她好好的算账。
“何以宁,你是不是吃醋了?”他的语气就跟逼着她承认似的,霸道而张狂。
她有些心虚的别开目光,“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不敢看我,就是吃醋了。”他突然心情好了起来,捏着她的下巴强迫着她与自己对视,她的瞳仁黑钻石一般的明亮,镶嵌在如琼玉般干净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
她的身上只有淡淡的属于女孩子的体香,没有刺鼻的香水味,此时微嘟着红唇,欲语还休。
他盯着那唇,忽然心痒难耐,几乎是下意识的,他俯下头吻了过去。
何以宁猛地睁大眼睛,他的俊颜在她的瞳孔里放大。。。
他的唇与她只有一厘米的距离,他几乎就要吻上她了。
“念西哥,人家肚子好痛啊。”被腹泄折磨得不轻的林易可突然出现在门口,有气无力的扶着大门,眼神悠怨的看过来。
顾念西的动作倏地停住,何以宁急忙将他推开,用手掩着唇,慌张的不知所措。
刚才,他是要吻她吗?
她似乎可以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一颗心在胸膛里不停的撞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她这是怎么了,只是一个没有结果的吻而已,怎么紧张成这个样子。
“何医生,你有没有治腹泻的药啊?”林易可可怜巴巴的问,已经无力顾及顾念西此时要杀人的表情。
何以宁见她真的很可怜,脸色煞白如纸,她立刻转身去取了药箱。
她是在她的果汁里放了泄药,但剂量是不会伤人的,只会让她多去几趟厕所而已,看来林易可的体质实在太差,要不然只有二十分岁怎么就长肿瘤。
她熟练的拿出针管,配好药。
林易可一见那长长的针头,脸色更白了,扑进顾念西的怀里,“念西哥,好怕,会不会很疼啊?”
顾念西本来要推开她,但是一想到何以宁也许真的是吃醋了,他便将林易可搂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表情。
何以宁顺利的给林易可扎了针,又找出几片药给她吃,自始至终都没有关注他故意做出来的亲密动作。
这是她的习惯,接手病人的时候,心无旁骛。
顾念西的眉头却越皱越紧,离开时愤愤的吼道:“何以宁,明天早上给我收拾房间。”
他不是不准她踏进他的房间半步吗?
他想让她去收拾他跟别的女人欢爱过后的残局?
何以宁默默的没有出声,直到门在她面前摔死,她才倔强的握紧了拳头:顾念西,你想出这样的办法来羞辱我,你成功了,你做到了,你满意了吗?
翌日清晨,何以宁去给他收拾房间。
凌乱不堪的床铺,显然经历了一晚上的大战,扔在垃圾筒里的衣服被撕得不成样子,他在床上还有暴力倾向吗?
何以宁苦笑,将床单拆下来丢进洗衣机,刚放进去,她又掏了出来,团成球放进垃圾袋,这么脏的东西,就算洗过了,还是脏。
她换上新床单,又跪在地上擦地板,桶里的水很凉,她的手也也冰凉冰凉的,她将地板一寸一寸的擦干净,脑海里却在想着昨天夜里的事,他们睡过那张床,他们一起踩在地板上,他们公用过洗漱间。。。他们。。。他们。。。
何以宁,不要想了。
何以宁扔下抹布,靠着床尾蜷缩着,她以为他对她好的时候,他突然又将她一把推开,她就要被他感动的时候,他又将她打入万丈深渊,哪个才是真正的他,她没有一双慧,她真的分辨不清。
他们是夫妻啊,就算她再怎么不好,他也不该把别的女人公然带到家里yin乱。
他的若即若离让她痛苦万分,如果这是他给她的折磨,那么,他赢了
何以宁下楼的时候,顾家已经开始吃早饭了,饭桌上语笑喧阗,都是林易可的声音。
“伯母,您这件衣服是最新款吧,我见过我妈的一个牌友穿过,唉呀,穿在她身上就跟件普通衣服似的,但您穿着就不一样了,不但显得年轻富贵,还有种高雅的气质,简直就像是量身订做的。”
顾老夫人一听,笑得合不拢嘴,“我这么大的年纪穿这个颜色,会不会太花哨了?”
“不花哨,伯母您年轻嘛。”
何以宁默默的坐下来,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顾念西瞥了一眼她通红的手背,心里暗骂,蠢女人,擦地也不知道戴手套,用热水?找虐。
可一看到顾奈正坐在对面,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心底的火又蹿了上来。
吃饭都挡不住他们眉目传情吗?
“念西哥,吃这个。”林易可殷勤的给顾念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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