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心病难治(1/2)
&贺书友“小紫谖”就任本书第一位执事!)
张贞娘既同梁山上那位林教头已经是恩断义绝,而这可怜女子又别无去处,兼且西门庆几次三番同其欢好,如此成熟妖娆的女子,让他颇为食髓知味,于是就这般半推半就的留在了自家身边。
有这样的一个女人侍候左右,西门庆平日里的饮食起居立时上了几个台阶,晚上也不至于孤枕独眠,在这东京城的日子倒也过得甚为逍遥自在。
不过,时日稍久了些,西门庆就瞧出些许端倪,这张贞娘虽说镇日里忙忙碌碌的,将马行街那处小院落归置的很是整洁利落,可却从不出门,有事只吩咐那雇来的老妈子出外办理,很有些“躲进小楼成一统”的模样。
西门庆虽说没学过什么心理学,可也明白,张贞娘如今这种状态并不正常,显是心理还存了相当大的问题,将自己关在那处小天地中不愿再接触外人。而在两人独处时,特别是在床第之间,却又极尽能事的侍奉,如同丝萝得依乔木,痴缠非常。
这心理问题一时间也急不得,总得需些时候,都说时间是最好得良药,西门庆相信假以时日,张贞娘自会走出之前的阴影。
也就在西门庆以为事情在向好的一面转变时,某一日在外应酬了一伙衙内后,难得早些回去马行街的小院,原是想给张贞娘一个惊喜,却不想蹑手蹑脚到卧室外间,竟然听得里面一声紧似一声的娇喘,其间还有压抑着的痛哼。
日日同床共枕的西门庆自是听出这声音是谁的,心头不由火起,以为这张贞娘趁着自己不在的时候勾搭了哪家男人在里面厮混,当即气往上冲,狠狠一脚踹进房里。
房中,张贞娘正披头散发趴在地上,浑身上下不着片缕,一条粉嫩**正高高抬着,地上一片腥黄水渍,更有一根粗麻绳紧紧箍在脖颈上,一头被拴在床脚,整个景象淫/靡而诡异。
如此场面,西门庆在后世的岛国动作片中着实见了不少,而在这个时代,也就是在刚结识高衙内那会儿提了一嘴,过后却是忘之脑后。现在瞧来,那高强回府后却是付诸实践,加上那等秘制私药的强烈药性,竟真得让这张贞娘陷入这般心理病态的状况中。
被撞破内情后的张贞娘一时也愣怔在原处,半晌方才回过神来,惊呼一声后,径自奔向房中一角的那处梳妆台,一柄剪子被持在手中,死死顶在自家咽喉上,双眼中满是绝望之色。
&婢这般脏身子,污了大官人的眼……”
一句话未曾说完,眼中的泪水犹如决堤一般汹涌而出,顺着脸颊滑落在胸口那一对高耸之上,而那尖锐的剪子也因颤抖的双手稍稍刺破了脖颈雪肤,一缕殷红血迹蜿蜒而下,配合那一身尚且未曾愈合的鞭痕印记,实在是动人心魄。
&我知道,我知道,这不怪你!”
西门庆这始作俑者这会儿也是吓得六神无主,若是让这张贞娘就这般在自己面前香消玉殒,只怕自己这一辈子也要内疚于心。
&下!”
见着张贞娘在自己软语安慰下不见丝毫动摇,双手反倒将那剪子抓的更紧些。情急之下西门庆忍不住大喝一声。
犹如惊雷一般的喝斥在房中突然炸起,那张贞娘不知什么缘由,竟稍稍愣怔了一下,原本凌乱甚至疯狂的眼神在瞬间陷入一片空洞。西门庆这身子好歹也打熬过一段时日,紧要关头身手倒是颇为利落,一步抢上前去,当即将那剪子从张贞娘的手中夺了下来。
&
一声凄厉之极的哭声响起,张贞娘赤条条的身子软倒在西门庆怀中,双手死死箍着男人的脖子,哭得撕心裂肺,最终竟这般哭晕在西门庆的臂弯中。
将张贞娘安置在床上,顺便将房中收拾了下,望了一眼床上女子睡梦中眉目之间犹自带着愁苦之色,不由懊恼。
看起来得想个法子,至少得让这张贞娘紧绷的情绪缓和少许,不然以她目前的心理状态,只怕最终的结局不是自尽就是成了疯子。
就这般守在床前,西门庆细细思量一番,倒还真想到了一个主意。
现如今曲院街的西门瓦子,那各式玩乐项目自是成了东京城一绝,不过在吃喝方面却是短了一块。之前是由于钱财不凑手,之前那等便宜的宅院在寸土寸金的汴梁城又不是随便就能寻着的,因此就耽误了下去。不过现在瓦子那边经营了两月有余,除去一应开销和奉承给太尉府的,西门庆手上还存了将近十余万贯。
以这笔财货,在瓦子附近租下一处店面,支应一间酒楼倒也足够了。论规模肯定是比不了东京城中的那七十二家正店,不过论菜式,西门庆自信能够独占魁首。张贞娘在烹饪一道上颇有手段,又是军门虎女,性子也还算爽利,到时候将这一摊子交给她,转移其注意力,或许那等绝望慢慢也就淡了也未可知。
现在的西门庆在东京城也算是一人物,同一众禁军将门的子弟都是一块儿厮混的,这些都是祖祖辈辈在汴梁横着走的主,那些市井人物如何得罪的起。
前后不过六七天时间,位于西门瓦子斜对面大约五六十步距离的西门酒楼就开张迎客,借着瓦子里那一众老主顾,不过半个月,凭借西门酒楼独具特色的菜肴,在这东京城中赫然占据了一席之地,比那七十二家正店丝毫不差,若不是规模上稍稍小了些,只怕能把其中一二给挤下去。
张贞娘这边,西门庆也是费了不少唇舌,总算将其说动,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