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灭僵运动(1/2)
以前在旧社会,老百姓去找神婆算命,神婆们一般是不问你的出生时间的,一见面就信口雌黄,‘乱’说一气,把你搞的一头雾水,晕头转向,不知所然。。 。后来这些招数不灵了,于是也披上一件算命的外衣,名义上也问你的出生时间,在纸上划来划去,让人误以为也是在测算你的八字命运,其实不然,他们用的不是算命的方法,而是用的“神异功能”。
就象西方的巫婆,据说是心灵感应,或是主观臆测。这些“神算”,所得出的结论,往往是违背现实的,是虚假的,是没有根据的,是吓唬人的,是有很严重的副作用的,由此受害的例子多不胜举,所以奉劝那些诚实善良的人们,关于“仙姑”、“神婆”一类的最好别去信,因为真正的神婆根本不是那些跳大神的所能驾驭和想象的。
我这一生只见过何金凤一个“神婆”,以至于后来人家说谁谁谁是仙姑下凡,灵的很之类的,我便是嗤笑一声罢了,什么是仙姑?绝不是疯疯癫癫装神‘弄’鬼,真正的“仙姑”的确是有仙气的!
上山那天下着小‘毛’‘毛’雨,一同去的人不少,长长的队伍,有一半是去看热闹的。何金凤坐在轿子上吱嘎吱嘎的养神。我心里有点烦,昨晚的事故让我不安,嘴上还能强一点,心里其实还是虚的很。
棺材还在地上摆着,没人动过,湿漉漉的让脚下没个站的地方。老百姓把四周围成了一个圈,叽叽喳喳的议论纷纷,何金凤依旧是闭着眼,有人给她撑伞,查文斌不多话,只是站在她身后等着。
大概是人多了,有些嘈杂,那‘女’人叫他道:“把人散一散,离着远些。”
你要赶人走?这可难办,农村人看热闹从来不嫌事大,任凭我好说歹说,那些人只是勉强往后撤了几步,谁不想看看这活把戏是怎么变得。
我面‘露’难死,那些人还在起哄,那‘女’人叹了口气起身道:“都不走啊?等下要下雹子了,砸得你们这些个狗日的脑‘门’子开瓢就晓得痛了。”
我讲话没用,她一个外村人讲话自然更加没人听了,那天‘色’有些微暗,雨不大,哪里看也不会是下雹子的天,可是这说下还真就下了。
我都没看见那‘女’人做什么,她也就是站在那里闭着眼睛,我就看见她嘴里嘟囔了两句。不过一袋烟的功夫吧,那天说变就变,刹那间狂风大作,吹得那四周的林子“刷拉拉”作响,那人啊都有些站不稳。
那天转瞬间就黑了下来,那云层眼睁睁看着往下压,那闪电也跟着起来,起初只是在远处,慢慢的就开始越来越近,“哗啦啦”得就像是金蛇狂舞,不断在头顶上盘旋着。
这家伙,这天气,人群开始‘骚’动了,这山上最怕的便是雷暴天气。眼下虽说是刚开‘春’,但保不齐还真来场大雨,那可就有能引发山洪,那可不是开玩笑的。有些人已经开始自动后撤了,三三俩俩的往山下走,可还有的人就是喜欢这种场面,越邪乎他越兴奋啊!
到人走了约莫一大半的时候,那‘女’人突然“呵呵”一笑,我只看她手指打了一下,顿时四周开始响起了“啪啪啪”得声音,毫无准备的,‘鸡’蛋大的冰雹开始铺天盖地般的砸了下来。我亲眼看见那雹子犹如陨石般砸到地上都能溅起泥水,说来也怪啊,那雹子就是不往这片空地砸,专‘门’落在了那空地的外围,刚好那群看热闹的人傍砸了个正着。
你说这是正常的天气,我很难解释的是那些人下山后,天气竟然变晴了!而那个‘女’人为什么知道要下雹子?而且,那个‘女’人的脸‘色’比之前要难看了很多,她又躺了下去,我还看到她咳嗽了两声,好像一下子很吃力的样子。
人散了,接下去就是清场,连同我和查文斌在内,所有人都退到林子外,那个‘女’人‘交’代过,一炷香的时间内,不要让任何人进去。
这种略显神秘的话语,让我觉得她是不是糊‘弄’人,查文斌做法基本都是给看的,唯独她还要藏着掖着。事实是,我错了,通神的人和我想象的差距太大了。
我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一炷香的时间说好的,时间到了,里面没什么动静。查文斌跟我一起先‘摸’了进去,才进林子,我就看到空地上倒着一个人,红衣服绿‘裤’子,不是何金凤那娘们是谁。
查文斌赶紧跑过去一把抱起那‘女’人,拍打着她的脸颊道:“婶儿,婶儿,醒醒!”
我看那‘女’人的脸,那叫一个白,就连她脸上涂抹的胭脂都没法掩盖了。我从未见过那么白的脸,连嘴‘唇’都和白纸一样,翻开眼皮一瞧,瞳孔都开始开放了!
“妈的,要坏事!”我赶紧的帮忙把那娘们给抬到轿子上,查文斌用手死死掐着那娘们的人中,我也不管了,朝着她‘胸’上就挤压了起来,又给她嘴里灌了点水。一通折腾下来,那‘女’人总算是咳嗽了几下算是醒了过来。
那地上已不是先前的模样了,我不知道是否有人可以在一炷香的时间在地上画出两幅图,而且这图是惟妙惟肖,经常在农村某些山沟田野间的小房子里可以见到的。我都能一眼认出,那图是土地公和土地婆,图是泥土凹陷进去形成的,浅浅的一层,五官立体,身材清晰可辨,那‘女’人就倒在这两幅图中间。
良久她终于可以开口说话,只是依旧很艰难,她招呼查文斌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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