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借酒(2/2)
指在自己肥腻圆润的身体上游走。当父亲扑向女校长时,那个渊博的诗人形象就山崩地裂般的垮塌了。女校长的眼中,伏在自己身上的这个老头是个蔫球。
所谓蔫球,其实是硬不起来的几把。
所谓硬不起来的几把,是女校长评判父亲至为刻薄、也是至为准确的咒语。
晕晕沉沉的张师像搓抹布一样搓揉着她的**,而女校长紧咬着牙齿,疼的时不时倒吸着凉气。
自始至终,她没有哭泣,没有叫喊。
她害怕自己的母亲听到屋内的动静。
张师显然没有料到自己可以干那么长的时间。他扶在她的胯间,大约干了有半个小时。
但是张师的物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刺激的感觉。
“人老了,球都麻木了。”他嘟嘟囔囔的说着,“要么就是逼没油水了,不是好逼。”
“二者择其一,人老球麻木。”
他说完,啪啪啪啪的狠干数下,然后抽出来,喘着气休息一下。
这样断断续续的坚持了一盏茶的功夫。
女校长最终忍不住用中指的指头肚子按在了至为敏感、可以给自己的整个身体带来触电般感觉的那粒硬邦邦的小突起。
“不中用的老球!”她是以杀人时的心态说出这句话的。
张师讪笑着跪在了她的两腿之间,然后慢慢的戳进去,慢慢的动来动去。他显然是想要改变自己的习惯,就像吃饭一样,从囫囵吞枣到细细品茶。
双手且轻放**上。
几把且缓慢的进入和退出。
双眼尽情的欣赏肥胖的身体。
让感觉慢慢的上涨,一直涨,涨到物件也涨,涨到不干不爽。
无论如何,女校长是飞了。
她莫名其妙地按住张师不停搓揉**的双手,紧紧的按住,拼尽全力的按住,然后下身开始有节奏的挺来挺去。
挺了十几下。
然后她像死人一样,浑身软的像一滩泥。
可能谁也不会想到,干到中途的张师,居然未射先软。
连他都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既然找不到理由,清醒后的他就只好自认倒霉:“这是老天爷在惩罚我。”
然后,张师仰天长叹,泪流满面:“老天爷,我觉得这不公平。当时我烂醉如泥,理智全失。俗话说得好:‘不知者无罪’。我不知,何罪之有?缘何让我软一辈子?我身体尚可,干个千百回自然不成问题,缘何这般辱我?”
天不言不语,大公无私。就算张师请来最牛逼呆呆的一流风水师,恐怕老天爷也不会让软了的几把重新硬起来。
没过几年,张师死了。
按照村里人的说法是:“死的比狗还惨。”
张师的死,与其说是死于轰轰烈烈的文化1大1革命,还不如说是死于自己的女儿之手。
这个肥胖的女儿,平时显得苦闷内向,但是在这场运动中,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精神家园,找到了最终的归宿。她起初是斗老师,后来是斗校长。
斗校长的时候,她让校长跪在四层桌子垒起来的高台上,大牌子朝脖子上一挂,然后就是一脚踢翻最下层的一张桌子。
满头冒血的校长让女校长获得了彻底的解放,心儿插上了翅膀,充满了希望。
校长的死,让女校长名声大噪。慕名而来的师弟师妹们将她围的水泄不通,一脸狂热、流泪不止的振臂高呼着相同的口号:“花木兰,花木兰,花呀嘛花木兰!……”
口号越简单,越上口,就越能达成共识,越能统一人心,越能成就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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