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不配(1/2)
四十、不配
听见面前的女生说简烈喜欢夏帆。冷穆想到昨天在尸体仓库前面。那个叫做简烈的男人的确是强吻了夏帆。还有夏帆说过要告诉自己他和简烈之间的关系。如果不是面前的女生提到简烈。自己还真的把这件事忘了。
冷穆用‘看你怎么解释’的眼神看着夏帆。身边刚刚缓过來气的夏帆被冷穆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主要还是夏帆自己心虚了。
夏帆看一眼蹲在地上的简清。正好看见她揶揄地看着自己。看到自己看向她。马上又装得很可怜。夏帆有些头疼。她这是來专门报复自己的。怪自己昨天沒有听她的话就擅自行动。后來还撇下他们几个人不管不顾。
夏帆无奈了。简清肯定在刚才就猜出來了自己身边的人是冷穆。居然还故意挤到自己的面前。想要亲自己。明摆了想让冷穆生自己的气。
如果刚才耍自己玩的是别人。夏帆早就还击回去了。可是眼前的人是简清。是自己的姐姐。算了。她生自己的气。就让她出出气就好了。夏帆走到简清面前。“姐。蹲着不累吗。快起來吧。昨天的事。我错了。还不行吗。”
简清抬起头。一脸不相信夏帆的模样。然后伸出一只手。“腿麻了。拉我起來。”
夏帆在心里笑自己和简清。对于受训很多年的简清來说。蹲着怎么会累。腿又怎么会麻。不过是一个求原谅和表示原谅的借口而已。亲人就是这样。只要你一个眼神。或者一句辞不达意的话。对方就能明白你要表达的意思。
夏帆把简清拉起來。走到冷穆前面。“穆穆。这是我们的姐姐简清。你别看她十几岁的可爱模样。其实她比我们都大。”知道冷穆肯定喊不出‘姐’这个字。夏帆又说到。“穆穆。你喊她简清就可以了。”
一句‘我们的姐姐’。夏帆很容易地把简清归于冷穆的势力范围保护之下。冷穆岂会不知道夏帆打的小算盘。只是不想说破而已。夏帆小时候受她们母女很多照顾。现在夏帆想要保护简清。处处为她着想也是无可厚非的。只是冷穆更希望如果有下次。夏帆能够直接对自己提出他的要求。
冷穆说了句“你好。简清”算是打过招呼。然后拉着夏帆就要离开。
“我们暂时不会离开。有事就來找我们吧。你知道去哪里。”
听到身后简清的话。夏帆转过头笑了一下。表示听见了。然后就跟着冷穆离开了。
看着两人牵手离开的背影。简清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问到。“真的这么容易就幸福了吗。”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冷穆带着夏帆來到一个高等俱乐部门前。
“穆穆。这个俱乐部是你的。”夏帆小心翼翼地问到。想当初这个俱乐部刚刚营业时。自己可沒少带人找这个俱乐部的麻烦。
冷穆揉乱了夏帆的头发。“怎么了。你当初带人挑事的时候。可比现在有底气多了。”
“谁让你的俱乐部生意太好了。把我们的客人都抢走了。”夏帆的声音又低了下來。“如果知道这是你的。我保护它还來不及呢。”
“以前手下人给我汇报。说一个叫做夏帆的人经常來砸场子。我以为只是恰好和你同名同姓而已。从來沒有想过真的是你。直到调查过你之后。才肯定了你们是同一个人。”
夏帆抱着冷穆。心里各种滋味混合起來。穆穆。这是你第一次承认调查过我。是不是说明我们的距离又缩短了一些。
“走吧。我们进去。”
“等一下。”夏帆拉扯着冷穆。不愿进去。
“嗯。”冷穆不解地看着夏帆。
“你把俱乐部的名字念给我听。还有解释一下什么意思。”夏帆指着正门上面大大的招牌。
“lop。是‘剪去树枝’的意思。表示帮一些人除去前进路上的绊脚石。”虽然不知道夏帆想干什么。冷穆还是念了一遍俱乐部的名字。
“我说的是下面的一行。”
“lifepoppy。是‘罂粟人生’的意思。lop分别是它们的首字母。招牌有什么问題。”
“当初我來闹事的时候。你的员工嘲笑我不懂英语。连你们的招牌都不会念。”夏帆哀怨地说着。“我后來恶补了两年英语。学得我现在看见英语就想吐。”
冷穆真的觉得夏帆是老天派到自己身边的活宝。忍着想笑的冲动。冷穆安慰着夏帆。“那你想一个好听一点的名字。随你怎么改都行。”
“算了吧。”夏帆才不要沒事给自己找事。于是率先走进俱乐部。这个地方。夏帆可不是第一次來了。
冷穆考虑了一会儿。对夏帆说到。“这个名字也还行。”可惜夏帆走得太快。并沒有听到。
夏帆刚刚进入lop的大厅。里面被夏帆‘残害’过的人马上就认出來夏帆是谁。以最快的速度通知保安积极备战。这种情况让夏帆很感慨。怎么來这里反倒有种回家的感觉。要知道。自己在‘简爱’里可是差点被当成moneyboy。
随后进入大厅的冷穆看到夏帆感慨的模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你离开‘简爱’之后。冷丁就派人到‘简爱’里砸场子。‘简爱’沒有准备。以前和你共事的人差不多都被杀死了。沒有死的也不敢再在‘简爱’里待下去了。所以现在的‘简爱’里沒有人认识你。”
“怎么会这样。”夏帆沒有在问冷穆。他只是在问自己。为什么会在最不应该离开的时候离开。简烈应该恨自己的。不是吗。
冷穆拉着夏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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