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折磨(1/2)
当你越害怕一个东西的时候,那个东西却会常常出现在你眼前。/p
——前言/p
那双阴冷的手一直在女人的脸上抚摸着,就像是抚摸着爱人的脸一般,那么缠绵,那么温柔。锋利的指甲在微弱的光的照射下,竟然发出刀锋一般锐利的光,仿佛下一刻就要划破女人的肌肤。/p
女人害怕那双手,却又被死死的禁锢着,动弹不能。她只能眼睁睁的睁大那双眼眸,看着那张被毁容的脸,感受冰冷的手在她的脸上滑动,锋利的指甲划过她脸部娇嫩的肌肤,带来强烈的刺痛感。/p
女人咽了咽口气,把从身体内部传来的恐惧强压下去,她颤抖着开口:“我没有不救你。”/p
那双阴冷的手狠狠的在女人娇嫩的脸上划了一道大口子,鲜血瞬间涌出,脸颊上全被糊了一层血,那双冰冷的手也沾染了不少,“你说谎!”/p
女人被这突然的划伤疼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整个身体都痛的颤抖起来,甚至面部肌肉都抽搐起来,她艰难的开口,鲜血却顺着面部流到她张开的嘴里,整个嘴里都充满着血的腥臭味,她牙齿沾染着鲜血,每说出一个字,伤口都会因为肌肉的抽动而裂开,血流的也就更多,连她的脖子和衣服上都沾染了不少鲜血。/p
“我没有!”女人艰难的说完。这一刻她觉得疼痛和受伤根本没有眼前这个面目全非的人指责她根本就不存在的事实更让她感到疼痛和愤怒。/p
“哼!”那个阴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双冰冷的手甚至拉动着脸上的伤口,伤口不断扩大,女人整个下半边脸已经布满了浓浓的鲜血,甚至鼻子里,嘴巴里,都是鲜血,让她呼吸都是断断续续的,感觉快要窒息了。/p
女人呼吸难以顺畅,整个人因缺氧而脸开始变得紫青,整个身体开始挣扎起来。/p
那个冰冷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女人甚至能感受到那具冰冷的尸体冰冷的嘴唇贴上她的耳边,那种死寂的阴冷感让女人感到了深深的绝望。/p
“骗子!你明明是想独占他一个人,所以你见死不救。让我活生生被那个暴徒侵犯而死!”阴冷的声音,冰冷的气息,体温越来越低的身体让女人几乎感觉自己要和那具冰冷的尸体融为一块了!/p
女人坚定的摇了摇头,表示她根本不是这样想的,她根本不会因为想要独占一个人而见死不救。/p
阴冷的声音笑了起来,刺耳的要戳破女人的耳膜,“骗子!你以为我不了解你嘛!”冰冷的手继续拉扯女人脸上的伤口,甚至将一只手指伸了进去,在女人的伤口里用锋利的指甲抠挖着。/p
女人被这剧烈的疼痛折腾的差点休克过去,眼球都开始往上翻,露出大量的眼白。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想要将那双在她伤口上一直折磨她的冰冷的手拉开,可是身体无力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那双伸在半空中的手最后无力的垂了下来,女人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那张面目全非的脸,整个人失去了所有的气息。/p
“阿樱,你怎么了?快点醒醒啊!”温怀信急切的呼唤着床上毫无知觉的人。却沈樱却没有给温怀信任何的回应。/p
温怀信本来在隔壁房间睡的香甜,在睡梦间听到了细微的说话声,只是这声音太微弱让他根本听不清内容。最后还是房间里传来的痛呼声让温怀信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他连忙起身,打开房门,快步来到了沈樱的房间。/p
在敲了几下门都没人回应的情况下,联想到睡觉前他亲手递给沈樱的感冒药,温怀信感觉到了一丝不安,不会是药物过敏或者病情加重吧。/p
最后,他找到房门钥匙打开了沈樱房间的门,一打开灯,就看见床铺乱糟糟的,仿佛有人在上面剧烈挣扎过。而沈樱躺在床上,浓密的黑发被汗水全部打湿,眉头紧皱着,整张脸都是难受着的,脸上大量的汗水也是让沈樱看起来刚从水里出来一般。/p
温怀信有点慌了神,他跑到沈樱的床边,摸了摸她的额头,一片滚烫。他又急忙呼唤着沈樱,可是沈樱却一直紧闭着双眼,根本不能给他任何回应。/p
温怀信连忙换了身衣服,又收拾了几件沈樱的衣服,拿着钥匙抱着沈樱就出门了。/p
在电梯里,温怀信抱着沈樱,感觉到了沈樱极其瘦弱的身体,心疼一点一点的弥漫上他的心脏,痛的他难以呼吸。/p
将沈樱放在副驾驶坐好,给她把安全带系好,温怀信甚至连自己的安全带都没顾得上系好,发动车子就前往离家最近的江海市第二人民医院。/p
温怀信开车开得很快,但还是遇到了红灯,他等着红灯变绿的期间里,一直呼唤着沈樱,看着沈樱还是没有给他任何回应,额头上急出了一大片汗水,眼睛都变红了。/p
等到交通指示灯一变红,温怀信就发动车子开了出去,在差不多十分钟后,到达了江海市第二人民医院,他找了个车位把车停好,就抱着沈樱跑去医院的急诊室。/p
“医生!快来看看我未婚妻怎么了?我怎么都唤不醒她!”温怀信在急诊室门口说道。/p
医生连忙走了过来,简单查看了一下沈樱的状况,又指示着温怀信将沈樱放在病床上,温怀信小心的将沈樱放在病床上,看着医生仔细的检查着,整颗心忐忑不安着。/p
医生检查完毕,立马让护士准备相应的药品,给沈樱打上点滴,给她治疗。/p
温怀信看着这一切,追问道:“医生,我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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