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皇权新贵针锋对(1/2)
第二日,玉潇然还未醒来,门外便传来周全急切地拍门声:“老大,老大,不好了!”
玉潇然懒洋洋回应:“什么事啊,大呼小叫的?”
“正厅有人来说是宁家来访!”周全气喘吁吁道。
玉潇然豁然起身,迅速穿好衣服,起身开门:“宁家,哪个宁家?”
“哎呀!”周全一拍大腿,“永宁还有第二个宁家吗?北牧第一商贾,宁家啊!”
玉潇然立刻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们来做什么?”
“好……好像是他们管家把宁三公子带来了!”周全小心翼翼看着玉潇然脸色。
玉潇然立刻呜呼哀哉,这下玩大了,心中这样想着,却是脚下不停地向正厅走去。
“哎呀,本将军不知宁家有人来访,有失远迎,失敬失敬!”玉潇然摆出一脸笑容对着一脸愤慨的宁三公子和他旁边上了年纪的老者。
那上了年纪的老者一见玉潇然,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而后行礼道:“小的宁府管家宁弘,给余将军请安,一大早前来冒昧叨扰,还请将军海涵!”
玉潇然不动声色看将老者申请收入眼底,看着宁三公子一脸有怒不敢言的样子,立刻断定这管家绝非宁家一般管家,却是直奔主题道:“哪里哪里,宁府来人,真是让我这蓬荜生辉啊,只是不知这是……”
“噢,我家老爷向来不喜人出尔反尔,尤其是我宁家子孙,听说我家三少爷曾做赌输给了余将军,所以特此来遵守赌约!”宁弘说道。
玉潇然立刻大气摆手:“哎,哪里哪里,我等年少轻狂,在一起寻个乐子罢了,哪里用得着这么隆重!”
“就是!”宁三公子小声嘟囔道,却被老宁弘轻轻一瞥又沉寂下去。
宁弘正色不悦道:“余将军这是哪里话!怎么说我宁家在永宁也算是上的了台面的大家,如何能够出尔反尔而贻笑大方!三少爷输给了将军一个月为随从,小的奉我家老爷之命特将少爷送了来,完成赌约!”
玉潇然冷眼看着这管家睁着眼睛说瞎话而不拆穿,她明明记得宁三公子输给自己的是自己一年的酒钱,何时变作了一个人,虽记得清楚,却装作不知道:“是吗?本将军近日琐事缠身,记不真切了,还是算了吧!”
得了便宜还卖乖!
“将军!”宁弘自怀中掏出一物塞至玉潇然手中,“这是宁家家主的一番一心,还请将军笑纳!”
玉潇然塞回去:“无功不受禄特工liè_yàn手!”
“将军客气了!”宁弘又塞回来,“我家少爷跟在将军身侧,不能白吃白喝,将军若是不收,那便是看不起我宁家了!”
玉潇然立刻故作大惊失色:“宁管家这是说的什么话!那……既如此,那本将军便却之不恭了!”
“我家老爷交代的事情小的已经完成,就不叨扰将军了,少爷就麻烦将军了,小的告辞!”说罢,好像生怕玉潇然反悔似的,不等其答复便大步转身丢下宁三公子带人速速离去。
玉潇然打开宁弘给的东西一看,立刻眉开眼笑,不就是第一商贾大家啊,一出手就是一个绸缎庄,还有这巴掌大的夜明珠,怎么着也价值连城了吧,看来,有的周全忙了,再看一眼满面怒容的宁三公子,玉潇然一挥手:“来人,把云小侯爷西侧的厢房收拾出来,给宁三公子住!”
宁家事刚一落定,周全又急急忙忙来报,西京王府有人来访,玉潇然一愣,西京王府来头也是不小,其家主蒙根都是北牧唯一的异姓王,也是草原氏族,在北牧有绝对的权威和话语权,其先祖在北牧建国之处立下过汗马功劳,后辈虽无什么大建树,但后世北牧皇帝为表示对草原本土居民的尊重,一直以来都允许西京王府只兴不衰,所以说,西京王府在北牧也算得上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了。
而这次西京王府送来的随从,赫然便是同云小侯爷一起被玉潇然打了二十军棍的里隆。
继西京王府收到一个马场一个随从之后,永宁世家大族纷纷抱着近朱者赤的心态将自家少爷送至将军府,一日下来,将军府中已收了六家少主。
周全看着满桌的地契珠宝眼睛放光两眼发直,玉姑娘却在内心不断呜呼哀哉,完了,麻烦来了。
这不,将军府,一时人满为患的同时,更是门庭若市。
原因是,各大世家同时闹出如此动静,自然瞒不住永宁想要攀权附贵的文武官僚们,在各大世家将王孙公子送来的同时,永宁文武百官也纷纷来访,与其说是探望宣威大将军,不如说是来巴结各大世家,玉潇然不甚头疼,最后干脆闭门谢客,方安生下来。
王孙公子被自家爷爷或亲爹送给了别人做随从,虽一个个叫嚣不止,但却也不敢违背家主的意思,只得乖乖待在将军府作威作福,玉潇然也不管,任他们折腾,反正这他们家送来的随礼足够再建十座府邸了。
这边收着礼,玉潇然确实不忘军营大事,一大早便把六位阔少从床上拎了起来,当然,不出意料地遭到了六位阔少的抗议。
玉某人一句“不去也行,喏,这是你家的财宝和房契,你一并带走吧,我这将军府装不下您这大佛”而让六位趾高气昂的阔少瞬间变作了斗败的公鸡,灰溜溜地跟着去了军营。
至此以后,军营众将士格外配合,被玉潇然开始了魔鬼般的日夜操练,却没有一人敢叫嚣生事,你想啊,永宁可以横着走的王孙贵少都做了黄甲军将军的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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