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师出何名?(3/4)
明人,她永远都知道如何来自保,如何能让自己过得为安全、舒适这样的女人,在宫里的地位不会是最高的,却绝对是活得最肆意的一个
如果不是因为皇上担心肖云福的年纪太小,只怕是华太妃会真的就请旨,带着肖云福到宫外建府了
按照紫夜的规矩,若是有子嗣在外开府,皇上殁了,她们这些妃嫔,只要是不必殉葬,就一定是有机会出宫頣养天年的
约莫一刻钟之后,穆流年就带着先前的那名嬷嬷一道出宫了
肖云福似乎是真的跟他玩儿上了瘾,拽着他的衣袖,舍不得让他走
华太妃将其抱起,长平王妃见此,也只得多陪着他到园子里四处走走,这才没让他哭闹起来
等到长平王妃再回到了太后的福寿宫时,璃王妃已经走了
倒是和韵大长公主又来了
次日,穆流年就收到了桑丘子睿即将抵京的消息了
无论他们将来是朋友,还是敌人,穆流年都觉得,现在,他们应该见一面
入夜,桑丘子睿宿在了城外的别院里,独自一人,立于院内树下,似乎就只是在等待着某人
长风看着主子一连奔波了几日,竟然还不休息,不自觉地便劝道,“公子,您还是先去休息明日还要进宫,怕是一时半刻,再不得闲了”
桑丘子睿不语,抬首望月,弯弯的月亮挂在天幕上,凄凉,神秘,孤独,寂寞在他的眼里,没有一丁点儿文人墨客中所描写的温馨含情
是他自己的思虑所致,还是他的心境如此?
明明就是那样浅白的月亮,为何自己在里头,竟然又看到了那张熟悉且渴盼至极的脸?
春夜的月亮上凭添一份静谧之美这像极了他记忆中的浅夏,总是有几分的神秘,多的,却又是她的沉静之美
远山凝重,天空薄暮轻垂,星光灿烂,而那皎美的月亮却是一如往日的沉默,静静聆听着繁星间的点点细语,轻声情话
桑丘子睿的唇角微微有些苦涩,他的浅夏,曾经有那么好的机会,为何自己没有把握得住?
如今横插出来了一个穆流年,他哪里还会再有机会?
当初如果不是因为担心浅夏对他太过反感,他又怎么会没有在他们大婚前动手?
虽然,他知道,穆流年的实力不弱,可是却也未必就拼不过他
大不了就是两败俱伤,可是这样的结果,在当时的他来说,是无法承受的
他是桑丘家的人,是二皇子和皇后最最看重的静国公府的世子他实在是没有那个勇气来与穆流年拼
并不是因为担心会损减了自己的实力,而是一旦因为浅夏而与穆流年发生了争执,那么,势必会给浅夏以及云家,带来灭顶之灾
对于桑丘家,他虽然是心存感恩,可是却绝对没有那么重要过
可以说,这世间的任何人,任何事,在他的眼中,都敌不过浅夏的一蹙一笑
他已经错了一次,不能再错第二次,不能再将浅夏推向了无尽的深渊之中
他好不容易才换来了一次浅夏重生的机会,怎么可以再亲手将她推向了悬崖?
可是就因为他太在意她了,所以,这一世,他再度错过了与她在一起的机会
虽然他一直在说服自己,还有机会,只要她活着,他们之间,就一定还有机会
可是现在,他发现自己根本就是在自欺欺人
穆流年在浅夏心目中的地位,绝对不是自己能比的
就算是她现在已经知道了是自己倾尽所有,换她重活一世的机会,她仍然不肯原谅他
到底,自己将她伤得有多重?
桑丘子睿有些困难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情之一字,最是伤人,这话,师父曾对他说过了多少遍?可是为什么他就始终意识不到呢?
如今,**而不得,求而不得,这般揪心的痛,第一世时,浅夏仍然是体会最深的?
现在,好歹自己还不曾被浅夏逼着去宠幸一个自己不**的女人
想想当初自己做了什么?不仅仅不能将她留在身边,反而还要将她推向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床,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桑丘子睿恨恨地骂了自己一句,“活该”
如果不是当初自己太过自信,又怎么会有了现在的痛苦?
如果自己当初没有因为一个皇位而舍弃她,那么,现在,与她一起携手看日出东山,日落西垂的,应该就是他了
只是可惜了,这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如果
桑丘子睿再次轻叹了一声,想着之前自己所经历的这些,对于将来,他要如何决断?
再次睁眼,眸中已是一片清明,数日前夜观星象,看来,这一次,紫夜,是真的要有大的混战了
耳朵稍稍一动,唇角微勾,“既然来了,还是现身”
穆流年惊诧于他的敏锐和戒备,自己已经如此小心了,而且刚刚他明明有注意到桑丘子睿正在出神,可是警觉性竟然还是这么高,看来,的确是比常人要冷静周密一些
“没想到会是你?”
穆流年一挑眉,十分坦荡地在他对面站了,“不然呢?你不会以为浅浅这个时候能来?”
桑丘子睿面色平静,哪里还有先前的那种失落沮丧?
“穆流年,你不必总是一再地提醒我,浅夏是你的妻子你不会以为只要如此,就能刺激到我了?那你未免也太小看我桑丘子睿了”
“不敢我哪里敢小瞧了你?”
长风看着这位穆世子在自家主子面前,竟然是一点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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