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 失控(2/2)

“你让人不白白牺牲性命，但是你知道活下来的人背负着什么吗？对我来说...不，对我们来说，你可是最值得信任的，但是没想到你却罔顾了所有人对你的信任，如今却又大言不惭！”

乞丐低下了头，神情低落：“对不起。”

亲耳听到父亲说对不起，风百里难免有些愣神，他有些怀疑，到底眼前的老头，还是不是那个叱诧风云的中渊五神。

乞丐继续解释道：“因为我实在是没有脸见你，所以一直没有对你说，身为前门主给你们带来的痛苦，其实这一辈子都在煎熬着苟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