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三个条件(2/2)

幸好卫玲玲从小在城里长大，又读过大学，有些胆识和见识，不然早就被李四海的样子吓哭了。

先前只有她一人面对李四海，要是哭了，就会显示出她害怕慌张，就会助长他嚣张的气焰。

所以一直忍着。

现在李四海走了，她终于无法忍受心中的惧意。

她担心他会一直纠缠不放。

唉，小姑娘不能长得太漂亮，不然容易惹麻烦。

方金成不由在心里长叹一口气，也替她烦恼。

“方校长，谢谢您。”卫玲玲抹了把眼泪，不忘道谢。

“不用谢我，卫老师真要谢的话，去谢谢小沈老师吧。”方金成摆摆手，答道。

“谢沈老师？”卫玲玲惊讶的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