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嫖你男人(2/3)
道:“谁给的?”“要你管,眼红了吧。”金宝嘿笑一阵,笑的嘴巴都咧到耳朵根了。
银宝猛的打了个喷嚏,揉了揉红彤彤的鼻头,淡淡道:“打量谁不知道呢,不就是大奶奶身边的大丫头莺儿送的吗。”
“咦?你怎知道。”金宝就奇怪了,莺儿给他这个的时候,银宝明明进去雅室回话去了啊。
银宝摇摇头,淡淡吐了个字,“蠢。”
“你才蠢呢。”金宝不服气,“我是你哥哥,你亲哥,没大没小的,别仗着我疼你就骑到我头上来了,惹恼了我,小心到了晚上没人拉架的时候我捶你。”
“就你们那眉来眼去的样儿,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见。哥,跟你说真的,那莺儿看起来就不是个安分的,不适合放在家里,趁早和她断了,不然,仔细你被倒打一耙,到时大爷也容不下你了。”
“我心里有数。”金宝不耐烦的回了一句,依旧沉浸在被姑娘喜欢的快乐里,“嘿,你说,你哥我长的是不是很俊?这可是莺儿姑娘特特为我做的呢,真好看,越看越好看。”想着莺儿的俊俏模样,金宝的心扑腾扑腾一阵乱跳,呼吸都像不顺畅了似得。
银宝不屑的瞅了自家哥哥一眼,“勉强看得过去吧。”
他这可是说的实话,他们兄弟俩的五官虽长的端端正正,可皮子黑,俗话说一白遮三丑,这一黑就丑三分,也就只能算看得过去罢了。
这样的相貌,这样的出身能迷住那样一个身段婀娜,模样出挑的小娘?银宝不信。
车里,暖香习习,水声啧啧,白毛皮裘,红菱袄子,绣花裙子并桃粉xiè_yī被扔的到处都是,凤移花上身只半挂着一件白绫衫子,下身的红衬裤被揪扯的歪歪扭扭不成样子,他的怀里正坐着一团艳色。
青丝垂背,一直遮到屁股缝,露着两条雪白香腻的膀子,正使劲抱住凤移花的颈子,仰着头,口里发出腻腻甜糯的吟叫,激的那埋在她香乳上的头颅越发卖力的啃咬,吸吮。
眼眸半阖,盈盈含情,当身子被狠狠一下贯穿,*蚀骨之际,从她的眼角流下了一滴泪,情情爱爱,缠缠绵绵,似乎所有的一切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俱都随着这滴晶莹的泪珠消失不见了。
他抱着他的小妖精,在颠簸的马车上纵横驰骋,一下下又重又狠,均出入,花心次次不落空,内里的那一团软肉只怕俱都红肿了,可还是痒,还是麻,还是想要,所以她咬着他的耳朵,在他耳边说:要,要更狠的,更重的,弄坏吧,摧毁吧,别留情,谁也别留情。
凤移花听见了,就那么不期然的,突兀的入了心,又酸又涩又爱,在快要达到极致欢愉的前一刻停了下来。
这种时候,怎能忍住呢?还不是越使劲越好,恨不得把身下的女人弄死才好。
可他却做到了,他不是牲畜,他是人,他更知道无爱不欢,在这一刻他觉得缺少了些什么,是催情的东西。
不是催情香,不是合欢散,更不是别的什么腌臜物件,那是什么呢?
他用额头顶着娇娘的额头,剧烈的喘息,腿间的粗器狰狞如一条紫龙被层层艳肉包裹吸吮,那该死的即将窒息登上天堂的快感无时无刻不在扰乱着他的思绪。
“这该死的妖精!”他似痛似爱的低咒。
蓦地捏卓娘的下巴拉到眼前,他的薄唇就在她闪着艳光的唇瓣上拉成一道直线,他在忍,任那一*强烈的快感将他压倒灭顶,他顽固的瞪着她,不甘心的粗喘,语音拖的极重,像是和娇娘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说,快些说。”
娇娘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那粗器是深埋在她的体内的,她都能清晰的感觉到紫龙头在蠕动,一下一下的点,就点在她的花心上,又麻又痒,就差那么重重一击,她和他都能升天,看见烟花在脑海中盛放。
可谁也不甘心妥协,就那么僵持着,被*冲击着。
“别逼我弄死你。”他暧昧的威胁,那双大手使劲捏着她胸前的两团艳肉,似要捏爆,很疼,却疼的有快感,就是这种感觉,极致的痛,极致的欢愉。
“凤移花……”她带着哭腔的嫩嗓,可怜可娇,想让人狠狠的,狠狠的拍击!像一根细丝钻入他的心扉,缠缠绵绵意,湿湿漉漉情,轰然爆发。
把着娇臀,抵着艳肉,他的唇舌也找到甜浆蜜液,钻入,深吸,舔吻,啧啧水声,渴望的恨不得一口气饮干。
可是不能,越吃越多,越是上瘾,更香更甜更作孽。
呼吸也不能够了。
只想,紧紧的抱在一起,融化成一个,再也不分开。
她哭,哭的好惨,又痛又快乐,那声儿,神了,男人没有不爱的,真是生了一把好嗓子,就在这种时候,叫吧,吟吧,勾扯的男人的魂儿都找不着家,就要死在她身上。
亏得是冬天,车厢做的摸不透风,又在外面穿了一层流苏棉絮,否则,那一声声娇声浪语,真个不是男人能受得了的。
那一股热浆猛然pēn_shè,娇娘蓦地咬住他的唇,吸着他的血,快乐,痛快,迷迷糊糊时,她得意的笑了,谁也别想欺负我,谁欺负我,我就嫖她男人!
“妖精……”这是凤移花死过一回之后最确切的感受,爱得不行了,真是片刻也离不得了。
暖暖的,车厢里都是那种味道,热的都流汗了,凤移花搂着软手软脚没骨头似得娇娘,亲吻她的红唇,鼻头,眼睛,黛眉,眸光轻转,恍惚在她眼角入鬓处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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