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初见王至交(2/4)
岁。祖籍福建邵武,江苏无锡人,进士出身。时任河东、河北宣抚使。“王爷,据我了解,现在的汴京四壁守御使,恐怕是有守而无防了。就拿守御北城的刘延庆来说,防御京都半壁,朝廷给的兵力越来越少,向枢密院数请增员,总算陆续加到近万人。如何布防?平时都顾此失彼,战时岂不一击而溃?我一接到你的书信,就立即着手打探。我cao!你说怎么着?枢密院邸报上,明明写着京都禁军七八十万,目前实际最多不到三万。问其余兵力哪去了,回说是兵乱、民乱此起彼伏,都分批、分别调防了。王爷,情况就是这样。”
又对刘光世“平叔,你父亲刘延庆将军的难处,你应当会更清楚些。”
刘光世点点头,表示情况属实。
“知道了。”对另一个“德远,你是枢密院编修,应当更有发言权。伯纪说的这些数据,是否真实?”
——张浚-德远,30岁。汉州(四川)绵竹人,进士出身。时任枢密院编修。
张浚起身,王爷以手势示意坐下。便坐下道“王爷,可能伯纪说的更可信。我见到的,都是面上的数据。比如这次派韩世忠平乱山东,枢密院呈报皇上折子是,调五万禁军,皇上也批复了。可枢密院给韩将军下的军令却是,领兵五千前往平叛。从宣和以来,瞒上蒙下逐年严重。我也私下找人议过此类问题。他们说,枢密院也是没有办法,因为各大营报的花名册数字,就是这样。而枢密院军令却基本属实,不然,主将、副将都不依的。”
“好,知道了。”对下一个“晋卿,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吴玠-晋卿,34岁。德顺军(甘肃)陇干(静宁)人。时任泾原(宁夏)路第12副将。
“王爷,情况十分严峻。我从信使那,一接你的绝密信,就与几个得力属下,分头乔装前往打探。结论是女真可能要有大行动了。他们金国,各路道府治。都有调兵遣将迹象。虽然尚按兵未动,可他们这么大动干戈,不会是为了军事演练吧。再就是,太原依然被围困着。年初,粘罕根本没有撤军,大部分兵马,都留在太原及其周边郡县了。”
“藏一,你那边怎样?”
——朱胜非-藏一,45岁。河南汝南人,进士出身。时任东道副总管。
“据深入探察,与晋卿了解的情况差不多。”
“你呢,佰英?”
——张俊-佰英,41岁。曾成纪(甘肃天水)人,行伍出身。时为第27阶武功大夫(宋朝,武臣官阶,共五十三阶)。
“我就不重复了,准备打他个娘的就是。”
“张相公,你这个河北路割地使,双方都交割得怎么样了?”(相公,在宋代本来单指对宰相的称谓,后来发展到对朝廷高级官员的称谓。就是说,“相公”称谓在宋代,限制十分严格。能够被称相公的,实在有限,更不能指妻子称丈夫。)
——张相公,张邦昌-子能,46岁。永静军东光(河北阜城)人,进士出身。时任河北路割地使。随康王出使金营前夕,获相当于副宰相官衔。
“不说也罢,王爷比我更清楚。”
“平叔,看来情况与我俩之前所议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了。”平叔点点头,神情严峻。
——刘光世-平叔,38岁。保安军(陕西志丹)人,将门出身。时任侍卫马军司次长官。
“颐浩老兄,你怎么看?”
——吕颐浩-元直,56岁。山东齐州(济宁)人,进士出身。时辞休(河北都转运使)。
“乱象丛生,焉能有好?也许,祸兮福所倚,也未可知。”悠悠地,有点玄乎的味道。
“好,先这样吧,明天再说。你们都去饭堂用点宵夜,他们可能早准备好了。”
见大家都起身准备走,她也站起来。
“吴骑尉,你留下,我还有事想与你谈谈。”说完走回书案坐下,整理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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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端来茶具,准备泡功夫茶。一边烧水,一边沉思。
原来,这些人不是赶巧,是他招来的。她在宗泽那点名的那几位,除已经见过的鹏举、世忠,都来了,还多了一个张俊。也是,读音一样,他也不问,索性都叫来。有意安排让她如愿一见的么?这些人,张邦昌年初曾与他一起出使金营,也算共患难过。其他的,都是他的死党?他的哥们?那个本家吴玠,会不会是吴近的族亲呢?应当不是,不曾听父亲提到过。
看他询问的内容,是她在宗泽那,郑重提到过的。他有那么重视她说的么,要不怎么立即派信使前往各地,通知侦察。还是说他想进一步证实,他自己之前,本来就有如她一样掌故?这,从他对刘光世、刘平叔的谈话中,可以断定。英雄所见略同嘛,呵呵……
“你没见水都开烂了么?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她赶紧回神泡茶。感觉他简直算热视,她的泡茶“流水线”。
他一边注视,一边说“我怎么越来越觉得,你象长在我肚子里的蛔虫呢,要不怎么知道,本王留下你,就是因为肚里的茶虫,又闹腾了。”
“请,我的君上,喂你的茶虫吧。”
“唔,又开始‘君上’了。你就不能继续,喊我哥呀。虽然听不到呼我名字,哥哥总比君上,顺耳多了。”
“好啊,赶明儿,我就当众喊你哥,看你怎么办。”
“不用明天,现在就去饭堂,喊我一声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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