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低迷(2/2)

刚开始只是口头上呈呈威风，因为大伙都害怕顾凉言的身份又重新夺回，对他有几分忌惮。

但随着新闻发布的披露，顾墨泽接手公司后，连连搬出新政策，让顾氏的业绩慢慢从低迷走向顶峰，大家都开始相信，顾凉言再也回不去了。

所以他们对顾凉言的态度彻底变了，有时候顾凉言会跟这些大打出手，时常顶着伤回家。

但顾凉言从不说什么，那些伤都在身上，慕小辞看不到，只知道他经常早出晚归，时常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