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1/5)
朝廷之中已然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动荡不安。
所有的文臣都如坐针毡地等着早朝,据报东盛的使者已经来西陵的路上,眼见着快到都城,据说是要求将西陵的镇国之宝“安”炉送往东盛。
“王爷!”看到西门若冰携花想容联袂而来,众臣大喜,忙迎了上去。西门若冰与花想容回到都朝后, 竟然两天没有上朝,对朝廷之事置之不理,找上门去又被打了出来,他们都快急疯了!
红地毯上,男的英姿卓然,女的娇美可人,倒是珠联璧合,这本是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但在众臣的眼里却刺眼之极。
文臣的眼里花想容已然成了祸国的妖女,要不是她媚惑了西门若冰,西门若冰怎么会置西陵的百年基业于不顾,居然将镇国之宝拱手让人?要不是她迷惹了西门若冰,一向勤于朝政的西门若冰怎么会在这么危急的时刻两日不上朝!
只有一干武将都用虔诚景仰的目光仰望花想容,数十日的相处,他们对花想容只有全部的信任与忠诚,一如忠于他们的王爷西门若冰,他们亦将性命交给了花想容,不论花想容作出什么样的决定,他们都誓死维护。
众臣心思各异,礼却不可废,众人都齐刷刷地倒头拜去,三呼“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卿平身。”西门若冰扶着花想容坐下后,潇洒如风的端坐在她的身边,对着下面行礼的众位大臣作了一个平身的手势。
“谢王爷。”众人齐声唱诺,待站起身后,看到花想容也端端正正地坐在西门若冰的身边,一干老臣都面色一变,变得极为难看,积累在心中的愤怒陡然上升到了个崭新的高度。
礼部侍郎陈侍郎首当其冲地对着花想容发难,他定了定神,迈出一步,一脸焦虑地看着西门若冰:
“王爷,东盛的使者已然快进入都城,说是来迎接西陵的镇国之宝”安“炉运回东盛,这个消息一经传说,百姓震动,现在京城里都人心慌慌,猜测不已,再不采取措施,恐生祸端。”。
“噢?不知道陈侍郎有何良策?”西门若冰眉轻轻一挑,声音冷得刺骨。
陈侍郎瑟缩了一下,看了眼宰相后,壮了壮胆大声道:“臣以为,这个主意既然是花姐提出的,还是请花小姐去东盛说个明白才是。”
“说个明白?不知道陈侍郎认为王妃怎么才能将这件事说个明白?难道说本王的王妃出耳反尔,只是为了骗阴阳符,并没有诚意将”安“炉交换?”西门若冰冷无冰霜,眼睛都闪烁着冰晶的冷寒之色,言语更是如冰凌砸向了陈侍郎。
陈侍郎躲闪着西门若冰传来的滔天寒意,强辩道:“花小姐毕竟是一介女流,相信东盛国也不会太过为难她的。咱们可以将阴阳符交还给东盛,再给予黄金万两,美女数百,珍珠五斛以作补偿!”
“放屁”张参将听了勃然大怒,“陈侍郎你这是什么意思?过河拆桥么?当初无数阴兵在边境虎视眈眈时,你们什么都做不了,只会急得象没头的苍蝇打转,现在好了,阴兵被王妃全数除去了,解决了你们的后顾之忧了,你们却又跟跳梁小丑般跳出来颐指气使地指责起冰王妃来了,甚至要想牺牲冰王妃用以保住一个死物!狗还知道报恩,你们简直是畜生不如!任谁都知道”安“炉在东盛的重要性,千百年来一直是东盛耻辱的象征,一直是东盛做梦也想得到的东西,现在有机会收回了,是傻子才会同意用什么狗屁宝物来换,这不是摆明了逼得东盛的夏候凌一怒之下杀了王妃么?摆明了你们居心叵测欲来个死无对证,不了了之么?”
“张参将,朝廷之上请勿出粗言秽语。”陈侍郎听了脸色大变,又有被揭穿的狼狈,只能手捋着胡须以示怒气。
“呸,粗言秽语,比起你们的人品,本将说的话不要太干净!本将还没骂你们呢!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当初数万阴兵兵临边境之时,你们怎么不有骨气的把阴阳符送回去,说不换了?现在危机解除了,你们却为了一已的私利欲恩将仇报,简直不是东西。”张参将听了非但没有收敛,反而骂得更凶!
“你们这帮朝中的文臣一个个关键时刻跟缩头乌龟一样躲了起来,等风平浪尽了,你们倒个个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你冒就冒了,还想着办法打击有功之人以宣示自己的铁面无私,最讨厌你们这种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人!也不知道你们天天读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难道圣贤让你们以怨报德么?”
张参将虽然文化不高,但却是久经沙场的人,句句掷地有声,声声铿锵有力,说得一些文臣面红耳赤,低下头掩饰住良心的责备与内心的不安。
“你…你…你简直有辱斯文!我…不与这个粗人一般见识。”陈侍郎哪受过这般的羞辱,手指着张参将语不成声。
回过头对着西门若冰强作坚强道:“王爷,臣对西陵的忠心是日月可鉴,臣绝无半占私心,花小姐借阴阳符解了西陵的燃眉之急,臣等都感激莫名,可是”安“炉却是西陵的镇国之宝,如果被东盛收回,民心不稳啊!所以臣等无法只能舍小义取大义,只有委曲花小姐了。不说别的,就算花小姐是臣的女儿,臣也会毫不犹豫这么做!”
陈侍郎口口声声花小姐,就是不承认花想容冰王妃的地位,要知道花想容如果是冰王妃的话,那么就算是做错了天大的事,也容不得一个臣下来指手划脚的,为了表他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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