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此事为何我不知道(2/3)
事,自然不用理会。”我哦了一声,老丈人说的爽快,我这立刻也就全明白。
曹操不来摆弄朝廷这个小玩具的时候,这帮武夫就连看它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那荀彧呢?
他在不在?
必然是在的。
两年没见,美女道姑依旧那么清丽窈窕,令人忘俗。
“姐姐好!”
我也没跟对方客气,随意盘着腿。直接端茶便饮。咦,现在许都也以饮茶为时髦了么?这茶汤温得不错呀!
“找我来什么事?”
“上次约了飞帅再聚的,不想再见时飞帅已振翅高翔,功成一方。哎,回想起来,世事真如大梦一场。”
“姐姐说的是。”我收起随意,上次临别似乎是有后约。不过我当时以为不过是句客套,一直也没太放心上。而且这两年我的经历曲折复杂,各种艰险处难以一言说尽,也根本无法把这样无法身至的约会特别放在心上。
看来,貂蝉姐姐却把这事记在心上。
“姐姐勿怪!是我不好,时至今日才回来看望你们。”我感慨道。诚心认错。
“飞帅你的故事,我们都知道,你却是不用自责了。”清君真人道。
说到我们,我忍不住四顾了一下,一直没见到韦帆,难道她躲起来了?可是现在关羽都被赶走了,还用躲我么?
“帆妹妹不在。”清君真人一边为我续茶,一边说道。“她昨日被武陵段少爷邀去了。”
武陵段少爷?
段琅?
那晚我与李成一战之后。这厮拐了白风便去向不明,想不到他在许昌。
我疑惑地看向对方。怎么回事?
“帆妹妹身体一直有恙,你上次也见到过,公孙先生也曾为她诊脉调养,略有效果。这回正好段少爷请来一位妇疾大家,但此人不愿多见闲人,所以段少爷便约了帆妹妹一起去见她。”
我摇头,看来公孙谨医术虽高,却不是妇女之友。
“原来是一位神医,不知比华佗如何?”
清君真人道:“各有专精罢了。这位女先生在妇疾上,有独门良方,但一向恬静,不为常人所知。”
哦,是妇科病专家,还是个女医生,估计这方面华佗大约是比不过。
“姐姐和段少爷很熟啊?”我换个话题,刺探道。
清君真人微笑起来:“不熟,帆妹妹怎么能请动他去安陵?”
什么?
我剧震之下,身体顿时跪起:“姐姐是说,安陵……在安陵,是韦帆妹妹?”
清君真人道:“不错,正是帆妹妹请求段少爷看护你,没想到,最后真的用上他。帆妹妹对此事,可是一直很开心的。”
我嘴里发苦,垂下头,两腿一歪,又坐倒在地席上。
我是真不开心!
安陵之战,是我漫长的三国之旅中,最痛的一道伤疤。
近乎全军覆没不说,最后我能逃脱,还是靠了那说话无比刻薄的段琅。
我极其不喜欢这个人,虽然他当时全力相援,确确实实拯救了我和徐庶二人的性命。
徐庶应该和我想法接近。
心底里,我最不愿意想的就是,这救命之恩,我到现在都无法报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给对方。
虽然上次和李成一战,危及我的生命,因此段琅以救命之情暗胁,双方约定前情一笔勾销。在段琅想来,大笔一勾就全销了,简单之极。
但我心里很清楚,这一笔怎么可能勾销得了?至少徐庶还欠了一条命,这个,我也是得记到自己的账本上的。
如今,我欠下的恩情里,又加上了韦帆。
虽然吧,她是我妹妹,一家人不用算这么仔细。
可是,我很不愿意欠这种债务,尤其我很担心,韦帆因此答应了对方什么苛刻条款。
“飞帅放心,那段少爷乃是自愿而去,并无不妥。”清君真人对我的小心思一清二楚。
那就更不妥了!我挠挠眉头,心道。
忍了一下,还是问道:“段少爷为何自愿去呢?”
“嗯,第一自然是飞帅威名赫赫,段少爷心有好奇,想看看飞帅是何等样人;第二么,段少爷和黑山的真金将军有旧怨,能让对方不爽的时候,绝对全力以赴。”
我点了点头,这事,回头我得自己再去查查。
“呵,话扯远了。我请飞帅来,其实另外有事相求。”
“姐姐但有所命,我无不遵从,说什么求不求的。”我有点儿不悦地喝了一口茶,理所当然地说道。
“嗯,飞帅刚至,不知听说过张绣将军之事么?”
“张绣?”我莫名其妙,怎么跟他扯上关系了?“姐姐莫非与他有故?”
“不是。”清君真人眼眸一转,我感觉她神色似乎有些黯然,“张绣将军已然逝世。”
“什么,张绣死了?”我张大了嘴巴,“这个,怎么我没听说?”
张绣那不是一般人,他也曾为一方诸侯,部下的西凉铁骑精锐非常,数次与曹操正面抗争,后来降而复叛,一举击杀曹操的儿子曹昂,侄子曹安民以及近卫大将典韦,连曹操自己都差点死在乱军之中,战果可谓累累,其他诸侯远为不及。在官渡战役前,他峻拒袁氏,再度投靠曹操,令正处于下风的曹操大喜过望,尽释前嫌,封其为扬武将军。待火烧乌巢击败袁军之后,又进为破羌将军,是军中“四大将”之外少有的自掌重兵的实力派将领。
“不错,就在大约十日前,刚刚去世。”
我瞪大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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