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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丁七巧是大甜梨在县城认识的一个朋友。丁七巧以前在县城开了一个酒厂,后来酒厂因为一些事情就关掉了,她想在龙王庙村再开一个酒厂。
普天韵想了想,有些担忧地说:“七巧姐,合作开酒厂的事情我倒是想干,可是我以前没有干过,啥都不懂,我怕我干不好。”
丁七巧笑了一下,说:“这开酒厂没有啥难的,我一开始干的时候也是两眼一抹黑,只要干上一段时间,摸着门道就好了。”
普天韵说:“开酒厂可不是个小事儿,我手里现在没有多少钱,我实在是有心无力。”
丁七巧说:“钱不是啥大问题,我现在只想找一个人能帮衬我一下,我的孩子还小,我有时候得照顾孩子,不能把心思全都放在酒厂上。所以我得找一个可靠的人跟我一起开这个酒厂。”
普天韵说:“七巧姐,你让我再好好地想一想,等我想好了,我再给你回信。”
丁七巧说:“不忙,这酒厂不是说开就能开起来的,你回去好好地想一想,等你想好了就来找我。”
大甜梨接过话茬说:“天韵,你可要想仔细了,这可是好事儿,七巧懂得酿酒的技术,她有祖传的酿酒秘方,酿出来的酒可好卖了,要不是七巧的男人……”
没等大甜梨把话说完,丁七巧急忙打断她的话,说:“梨子,你帮我抱一下孩子,我去上厕所,我实在憋不住了。”
大甜梨从丁七巧的怀里接过孩子,笑着说:“真是懒驴拉磨屎尿多,你快去快回,我们还要说正经事呢。”
丁七巧有些不好意地看了普天韵一眼,说:“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回来。”
丁七巧小跑着出了屋子,大甜梨看她一副急三火四的样子,笑着说:“这个丁七巧都啥年纪了,还毛毛躁躁的。”
普天韵说:“梨子姐,这七巧姐咋一个人带着个孩子,她男人没跟她一起来吗?”
大甜梨把脸一沉,冷冷地说:“她没有男人。”
普天韵一看大甜梨的情绪有些不对头,知道这里面有隐情,他也不好再问,笑了一下,说:“梨子姐,这开酒厂的事情你咋不干呢?你跟七巧姐是朋友,你们两个人在一起干不正合适吗。”
大甜梨说:“我咋不想干,可是我不愿意天天窝在村子里,我在这个山沟沟谆了,我喜欢待在县城里。”
普天韵又跟大甜梨说了几句闲话,这个时候丁七巧快步走了进来。
说来也奇怪,丁七巧去上厕所的时候,她的孩子在大甜梨的怀里一直都安安静静的,等到她上厕所回来,她的孩子“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丁七巧从大甜梨的手里接过孩子,抱在怀里哄了起来,可是怎么哄都不管用,孩子就是哭。
丁七巧面色为难地看了普天韵一眼,红着脸说:“天韵,你能出去走走吗,我要给孩子喂奶。”
普天韵找个借口说:“梨子姐,七巧姐,我家里还有事情,先走了。”
普天韵说完,有几分尴尬地出了大甜梨家,快步向自己家走去。
回到家里之后,苏秋月还没有回来,他知道苏秋月很可能是生他的气回娘家去了。
普天韵一个人坐在炕上,家里显得有些冷清,想起自己对苏秋月做的那些事情,他真想狠狠地抽自己几个耳光。
很快天色就黑了下来,普天韵自己做了晚饭,随便吃了几口,就早早睡下了,他打算明天起早去苏秋月家去看一看她到底回娘家没有。
普天韵刚躺下没多久,就有人敲他家的大门,普天韵开了电灯,大声问:“谁啊,这么晚了,有啥事儿啊?”
大门外传来了廖小珠的声音:“天韵,是我,快开门。”
普天韵一听是廖小珠,只好从被窝里爬起来,披上一件棉袄去给她开门。
普天韵把门打开后,打了了哈欠问:“小珠,你咋来了?”
廖小珠把手中端着的一盘肉在普天韵的眼前晃了几下,笑着说:“我来给你送好东西吃了。”
普天韵说:“这都啥时候了,你还一个人跑来给我送东西,要是出了啥意外咋办?”
廖小珠跟着普天韵进了屋子,把那盘肉放到炕边说:“天韵,这是普家厚给我姐送的狗肉,我姐吃不了,我就给你送来了。”
普天韵看了一眼盘子里的狗肉,说:“小珠,这狗肉还是你自己留着吃吧,我不爱吃狗肉。”
廖小珠有些不高兴地说:“人家一片好心给你送狗肉吃,你好歹也得吃几口吧,你要是不吃的话,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普天韵有些无奈地说:“小珠,我刚吃过饭,肚子里实在放不下别的东西了,要不留着我明天吃吧。”
廖小珠摇头说:“不行,你现在就得吃,而且我要看着你吃。”
普天韵看着盘子里的狗肉一点食欲都没有,他还在为苏秋月的事情闹心,根本吃不下狗肉。可是廖小珠让他吃他又不得不吃。普天韵勉强地吃了几块狗肉,说:“小珠,你快回家吧,要是太晚了,路上不安全。”
廖小珠说:“你要是不放心我一个人回家的话,那你就送送我。”
普天韵有些为难地说:“你看我都脱了衣服,外边天寒地冻的,我咋送你啊。”
廖小珠白了他一眼,说:“你是木头脑袋啊,你就不会把衣服穿上了送我吗。”
普天韵说:“你先去一下里间的屋子,等我把衣服穿好了,你再出来。”
廖小珠撇撇嘴,说:“没想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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