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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萨斯最后之日`第二章`久远的过去-契机2019-7-8在岁月的无尽长河里,瑟肯忘记了很多他曾遇到的人……不论是朋友,还是敌人,绝大多数已经随风消散,但总有一些恐怖的身影印刻在瑟肯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在诺克希的符文灾难后,出现了一个与瑟肯缠斗至今的符文法师,他们相遇与分别了无数次,也争斗了无数次。那个老法师想要保管某个秘密的道具,而瑟肯占据了那道具的其中一个且为己所用,他觉得未来他们还会继续这般似乎无用的缠斗。
再有就是自己的老朋友,但现在也是自己最想要消灭殆尽的可怕对手——作为朋友的那个男人名字是萨恩.乌祖尔,而作为对手的亡灵巫妖的名字是莫德凯撒。
一个愚蠢有可悲、却又无比强大的男人。
他在千年之前,亲眼看着这个强大的亡灵被诺克希人打倒,灵魂被打回死亡领域,似乎永远不得翻身。瑟肯丝毫不觉得高兴——他明白,莫德凯撒的力量不止如此,如此轻易的败北不适合他。
那么,他到底为何而输?那个时候的瑟肯还无法理解这些,但是现在他却早已知道了,但现在在他眼中的莫德凯撒也早已不如之前那样显得高不可攀,他本想就这样面带微笑,迎接自己的宿敌从冥界归来。
但是谁曾想到呢……那个无数年前的所见,如今依然存在。
那是永远印在瑟肯内心之中的噩梦……回想起来那真是一个久远的时代。暗裔大战给这片大陆留下的创伤还未消退,大量的军事政权已经开始了对这片大陆主导权的凶猛争斗。似乎就算暗裔们消失了,这片大陆也并没有什么本质的改变。
此时在北方的荒原上,一个小小的军事政权悄然建立了起来,他们的国王抑或说是总司令,其名为萨恩.乌祖尔,一个充满野心与征服欲的年轻男子——此时的他,与多年之后的铁铠冥魂相去甚远。
那时候在萨恩的身边,有一名从诺克希地区到来、与他同样年轻的祭祀,这就是瑟肯.格朗佛。那时候他是诺克希这个还显得十分排外的民族中最为张狂的“叛逆者”,凭借着自身出类拔萃的魔法天赋不知天高地厚地挑战当时的诺克希之王,在落败后被流放,阴差阳错结识了萨恩,两人一手建立起了这个在当时的符文大陆可谓微不足道的军阀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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沷怖頁2u2u2u、c0m所谓军阀,也不过就是一群占上一个小城镇便能自立为王的不入流的强盗,萨恩对于那种军阀一向嗤之以鼻。作为在暗裔战争的终焉时代度过了童年的人,相对于大多数人对于暗裔的恐惧,萨恩更多的是带着一股崇拜之心——他是如此渴望自己能如同暗裔那般强大,甚至可以说,渴望自身成为暗裔。
相对于萨恩对力量的痴迷,瑟肯更多的是对于自身本身才能的高傲,在一片贫瘠的土地上当一个不入流的氏族子弟于他而言是对于自身的侮辱。对于自己曾经的落败,他毫不在意,在他看来那不过只是自己被那些狡猾的家伙们算计了罢了,而等到自己的军阀势力壮大起来后,他就不只是要让这些瞧不起自己的族人,更是要让这个世界明白自己与他们这些凡人不可同日而语。
两个野心家的既是偶然也带着一定的必然,萨恩和瑟肯的军队在征伐中不断壮大,成为北方大陆上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痴迷于对强大力量追求的萨恩也在这时,将目光投向了北方更北的地方——那是在铁刺山脉另一边的冰雪之地,常人难以踏足的弗雷尔卓德。
第一次谈起翻越铁刺山脉并非是在多么严肃的场合,只不过是两人日常的沐浴时间。巨大的浴室中,一边享受着几名美丽女侍的服务,萨恩一边谈到了那件事:“寒冰血脉的传说,你听说过多少?”“你说的就是那个活在冰雪山脉之中、以臻冰为武器的神秘人种?”瑟肯笑了笑,“听说他们的部落都是由女人领导的,简直像是上世纪的笑话。”“暗裔时代可不会有这么好笑的笑话,但实际上哪怕是在那等恐怖的时代,也没有人踏足寒冰血脉所在的弗雷尔卓德,”瑟肯露出一副微妙的表情,“如果是连暗裔都无法征服的女人的话,那么就不容小觑了。”“算了吧,萨恩,那不过只是因为那片冻土并没有什么征服的价值!”“但是我们至今也没有踏足那儿,不是吗?”“你真的想去那儿吗?我的朋友,那种鸟不拉屎的破地方,能有什么值得惊喜的吗?”“你害怕了吗,瑟肯?我们合作那么久,我还没见过你害怕的模样。”“萨恩,我还不至于怕那么点冷天气!”萨恩的语气仿佛是在嘲笑,这让瑟肯多少有些不快。对于自身才能的高傲是不容许瑟肯有些许“害怕”的想法的。瑟肯也知道这只是萨恩的激将法,但是他却很乐意咬这个钩子。
“关于弗雷尔卓德……在下或许知道些许东西。”说这话的是正在为萨恩擦拭身体的一名女侍。萨恩和瑟肯扭过头看向她,那是一个发长及肩的年少女子,纤细的腰肢显出些许的柔弱,但是那双猫一样的眼睛以及黑紫色的眼影却给人一种危险感——但这种微妙的危险感对于萨恩和瑟肯来说就不值一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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沷怖頁2u2u2u、c0m萨恩露出笑容,抚摸了一下那名女侍的脸颊,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在下的名字并非多么重要的东西……不过只是个代号罢了。”“如果你能说出足够有用的东西,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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