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什么意思(2/4)
变作了一件黑袍,他叹气道:“我当然想要睡觉了。”“这?”巫梦只觉得在看戏法一般的,好奇问道:“姐夫?你在变戏法吗?”
萧秋狂失笑道:“现在又喊我姐夫了?”
“讨厌!”巫梦看见他那笑脸就恨得牙痒痒,“不说就算了!”
他们已经睡下了,只是隔着一条被子躺着,夜更深了,烛火也灭了,整个世界一片漆黑,在黑暗中人们总是会想起很多,也会怀疑很多。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巫梦忍不住了,她的推了一把萧秋狂道:“姐夫,你冷不冷?”
萧秋狂道:“嗯。”
“嗯?是什么?”
“不冷。”
“哦。”
声音静下,又过了一会儿,巫梦又问道:“姐夫,你冷不冷?”
“我不冷。”
“哦,可是我热!”
“嗯。”
“姐夫,有一件事我早就想告诉你了。”那个身躯的主人瑟瑟发抖,呢喃道:“这件事情中埋藏在我心里很久很久了……我…我一定要告诉你……”
萧秋狂被她抱得很紧很紧,他心中大惊,虽然此时灯火俱灭,可是他是何等锐利的目光,只是那片刻,只见的窗外的星光洒落在赤裸的少女胴体上,简直美得令人窒息。
只一眼,萧秋狂已经紧紧的闭起了眼睛,道:“你……你为什么要……”
巫梦整个人缠住他的身子,她的心房猛烈地跳动,手足也颤抖起來。
她一生中从未有这种感觉,一个在云端的感觉,一个头皮发麻,整个人要炸开的感觉,她仿佛要晕迷、爆烈……
“你快点放开我……”萧秋狂的手根本不敢去碰铁心兰的身子,自然也挣不脱她,额上已有了汗珠,只有连声道:“放手……放手!”
“我不放手!我就是不放,我有话要说!我一定要和你说!!”巫梦已经醉了,她整个人如醉虾,她已经快要将那句话喷出口了。
忽然,一只宽厚、温暖、甚至慈祥的手掌轻轻的拍着她的粉背,萧秋狂展开另一只手臂抱住她的身躯,轻声道:“我知道,我早就知道。”
“他知道了,他早就知道的。”巫梦的心里在疯狂的呐喊,犹如沸腾了的大海一般汹涌,可是她的嘴里却说不出任何一句话,只是泪水不断的涌出,模糊了一切。
“不要说了,什么都不要说了。”
夜夜挂长钩,朝朝望楚楼。可怜孤月夜,沧照客心愁。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很多事情,是不能说的,若要怪,就怪这个无情的人间,就怪那虚无缥缈的命运。
巫梦将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低声哭泣道:“姐夫?姐夫!!”
她的声音又小又娇,一声声,刻骨入媚。
“姐夫?”
“嗯。”
巫梦小声道:“姐夫,你会忘了我吗?”、
“瞎说什么?”
“姐夫,你告诉我嘛……”
巫梦的身子小小的扭动了一下,那种丝绸般光滑的触感令萧秋狂一点也不敢多动。
“不会。姐夫永远也不会忘记小阿梦。”
不会,永远不会。
姐夫,只是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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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梦沉默很久,只是任由着那狂舞的心跳一下下的蹦跳着。
“姐夫……如果有一天阿梦真的做错了事情,你会原谅我吗?”
“会。”
“你不要回答的这么快。”巫梦似乎并不满意,道:“我要你很认真的说哦。”
萧秋狂的心里一怔,不过并沒有过多放在心上,只是转念想:小丫头就是鬼心思多,先安慰好了再说,快要夜半了,该准备去银楼看一看了。
“我很认真的。”
“姐夫,我说真的,如果阿梦真的做错了事,很错很错的事情,你会原谅我吗?”
“很认真的回答!会!”
巫梦还不满足,又道:“可是,如果那件事情错到了不能挽回的地步呢?”
萧秋狂信口就來,保证道:“也会,都会!一定会!!”
“嗯。”
这次巫梦真的满意了,她再也不说话了。
萧秋狂拍拍她的粉背轻声道:“很晚了,睡吧。”
“嗯。”她慢慢的合上眼睛,却沒有看见萧秋狂的眼睛越來越亮,好似一盏灯笼一般怔怔的不能入眠。
只是巫梦的力量越來越大,缠着也越來越紧。
萧秋狂已快要被窒息。
他很想问下阿梦为何要抱得这么紧,也就在此时,变故早生。
突然,窗外一声“嗡”响,是弓弦之声。
一道乌光闪过,窗外射进一道急箭。
箭急。
比引弓之声更急,更快。
若是听到响声才躲避这一箭,已经太迟。
此时萧秋狂全身被巫梦紧紧抱住,几乎不能动弹,更是不可能躲过。
可惜,他是萧秋狂。
有时候,真该劝劝这些杀手,不该去杀萧秋狂。
只因萧秋狂绝不会这么容易就死,萧秋狂肯如此轻易就死呢?
弓弦之声响起,萧秋狂却在这之前便嗅到了杀气。
风是清的,杀气是腥臭的。
风中若是有了杀气,那么风也是臭的。
这个道理,萧秋狂在七岁之前就已经知道了,也在他十二岁那年,能够清楚的闻到了杀气的腥臭。
所以,弓弦之声响起之前,萧秋狂已经动了,蝶恋花动。
乌黑的钢铁急箭“砰”一声牢牢的插在床板上,就差了萧秋狂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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