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找到帮手了呗(1/2)
在人生地不熟,一无亲二无故,就连个朋友都找不出半个的北方,有人选在天黑之后来敲门,不仅是苏娇,就连夏寞都认为最大的可能性是伙计嫌小费给得太少,又跑来找些理由要钱的。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拉开门,却见门外的人与伙计搭不上半毛钱关系,反而是最担心撞上的那位,夏寞在第一时间里做出了关门的反应。
他快,却快不过早有准备的来者,只是那人没想到夏寞会以关门的方式来打发他,果断地伸了一条腿进来,毫无悬念的被夹住。
门口咆哮声出口,坐在床上看夏寞举动看得错愕的苏娇,听是陌生的声音,诧异地问道:“不是伙计吗?”
夏寞揉揉额角,默念了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冲着苏娇再一苦笑,大有自暴自弃之意的将门拉开。
被夹了腿的人低声骂了句什么,揉着夹疼的大腿,步子有点蹒跚地走进门内。
来者才一露脸,苏娇这头看得惊讶,动作很大的从床上一跃而起,光着脚丫站在地上指着他,满脸惊讶地喊道:“啊——是是是是你!”这不是那什么领主的弟弟天木吗?难道他是因为她而来的?尼玛她是中了一种叫随便走一走,就能勾引到男性的诅咒吗?
看着祼露在外的两条胳膊,天木的眉头略略的拧了下,末了冷哼了声,说:“露那么多肉出来,你不觉得害臊吗?”
啥勒个啥的?她只是露了手臂和一双脚丫子而已,又没有坦胸露乳,啥叫露那么多肉的?合着这货不是为选妻而来的,而是专门来挑她毛病的!苏娇吁了口气的同时,有点愠怒的侧眼去看夏寞,眸子里的闪烁分明是在问夏寞。这货是专程来挑衅她的吗?
夏寞比苏娇知道得多一点,当然不可能有那种简单的想法,他并没和她解释南北在穿着打扮上的差异,而是小心翼翼地退到她的身边,语气稍显凝重地问道:“天木大人深夜来访,是有什么事吗?”
被直呼了名字出来,天木有几分诧异的轻挑了下眉角,末了并没询问他们怎么知道他名字这事,而是单刀直入地说:“这几天防御机制发动得频繁,原来真是混进来了两只老鼠。”
夏寞青色的眸子猛地一缩。余光瞄到苏娇一脸惊诧地捂嘴,一副不打自招的模样,心说。完了,这下子要打太极都被她给破功了。
伸了手将苏娇划在身后,看似保护,实则怕她表情丰富的又露破绽,末了夏寞皮笑肉不笑地说:“天木大人的话太深奥。我们愚钝,不太明白。”否认之后他再厚着脸皮,说:“不是说这两日是布施日吗?天木大人没带礼物来的?”
躲在夏寞身后的苏娇听得头大,暗道,他居然找人要礼物,回头人家一个不高兴。直接回答取了他俩的头再送给他俩当礼物,看他要怎么往下接这个茬儿!
苏娇是不明白天木除了领主的弟弟这个身份,还有别的什么身份。不过就常理而论,人家深夜来访,纵是与找她无关,也绝对不是来布施什么的。话说回来,他来找他们是做啥的?
天木来访。夏寞也不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不过他却明白。天木一定不是为了找他们麻烦才来的,否则绝对不会礼貌的敲门。
话说回来,这天木在黑巫里的地位不会差,至少他能几眼就看破他俩的身份,而从沿镇追出来的两个黑巫却只有被他忽悠的份。
听了夏寞不怕死的一语,天木冷漠的表情里露出几分欣赏,末了看了眼靠在门边不远的椅子,说:“你不请我坐下吗?”
夏寞抿嘴一笑,说:“我们都是粗俗的人,不懂那些礼节规矩,天木大人要坐,就坐吧。”这话说得明白,分明是让天木有话就说有屁快放,说完放完快些走人,别没事跑来拽文拽礼的。
不知道天木是不是真的脾气好,还是他有目的没达到,在夏寞这么不客气的话里,他只是表情沉了下,居然都没发作,还真是自己闷闷的走向椅前坐了下来。
“你们是巫师。”坐下的天木,整了整衣摆,同时也像是理了理被夏寞打乱的步调,从容不迫地问:“为什么白巫会出现在北方?”
夏寞那青色的眸子浅不易见地缩了下,心里暗想道,他果然是看出了端倪,正要组织语言反被动为主动,身后的衣裳被苏娇猛拉了下。
这一扯动作有点大,领口差点没勒着他的脖子。
有话叫,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对友,苏娇基本上能与猪一样的队友划上等号,很成功的令夏寞刻意营造出来的气定神闲给破了功。
这是苏娇自天木进到房间里来,第二次拆到夏寞的台了,后者只能表示无奈。
“怎么?”侧过头,夏寞压着声音问苏娇,后者也压着声音回答道:“他把你看出来了!”
夏寞一翻白眼,心说,这话最好别让天木听到,否则照那位主的聪明,绝对能猜出苏娇的真实身份。
天木来的目的就是弄明白这俩人的身份,他自然是不会放过每一个蛛丝马迹的,隐隐听到苏娇的话,他稍微的琢磨了下,略有些吃惊地站了起来,说:“你不是白巫,难道是灰巫!?你就是泰慈大人说的灰巫{然是你们来了北方!”
这席话说得夏寞在心里哀嚎了声,皮笑肉不笑地转头看着天木,说:“是又怎么样?身为黑巫的你,是不是要将我们赶出北方呢?”
“啊!?他是黑巫!”听到这话,苏娇才明白天木的身份,有点懊恼刚刚一定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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