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西门医生(1/2)
西门沃次基皱了皱眉头,瞧着木箱里面横死的大老鼠若有所思。它们全都是翻肚皮而死,像死鱼一样。
很快渔场的打手就将冷冻仓库里的老鼠全驱赶走,并重新封锁了现场。但即使这样,却没人知道那个吓人的女人是从哪儿进来的。
熬了一夜,各人都去睡了。
清晨,任裕粟休息一下后已能行动,急忙来找西门沃次基商量。
西门沃次基正在补觉,硬是被任裕粟从被窝里挖起来,然后被灌下两杯热茶。再吃上几个鱼翅热汤包子的早点,西门沃次基终于来了点精神。
“西门医生啊,我看全颐真的事情万万不能答应。”任裕粟紧张的说。昨夜他确实看到了,鬼新娘长得非常像全颐真,任裕粟猜测这里面定是有着些关系。
“问题不是,在这里。”西门沃次基说,他拿出了昨夜从女尸身上取得的血液切片。
“这是,那死掉的,女人的血液。我仔细地,研究过了。血液中,有种特殊的,很神奇的,物质。”西门沃次基将血液切片递给任裕粟,让任裕粟对着酒精灯看。
任裕粟将信将疑,把切片放到酒精灯前,只见玻璃片里一片的血红色,并没有出现特殊,或神奇的物质。任裕粟疑惑地看了西门沃次基一眼。
西门沃次基似乎已知道他看不懂,便伸手过来,用手指指着其中一带条红色的东西。因为都是红色,只是颜色略为深浅不同,如果不是仔细的看还真看不到。
经过指点,这次任裕粟终于看清楚了,切片里确实是有几圈条状的东西,它们首尾相连,形成环的形状。
“这……不会就是凝结的血液吧?”任裕粟疑惑的问。
西门沃次基将切片收回,然后指着冷冻库的方向,“昨晚,我看到女人,对尸体动手。而木箱里面,老鼠死了,摆成一个圈。”
任裕粟吃了惊,急问,“这是说那女人故意将老鼠摆成圆圈的?我还以为老鼠砰到尸体就死掉呢。”
“尸体,没有毒。老鼠不是,自愿来的。是被女人,逼迫到,仓库里面。”西门沃次基慵懒地将手塞进口袋里去。
这大冬天的早晨里,西门沃次基只穿了件毛睡衣袍子,连裤子也不穿,两条毛茸茸的长腿耸在椅子外。
忽然安屠生来说,保长来访,问要不要放他进来。
“不要,立即赶他走,就说我们昨夜忙碌了一夜,现在还未醒过来。”任裕粟生气的说,他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保长了。
“等等。”西门沃次基却叫住安屠生,“你让他到,教堂去,说是我让的。教堂就会,放他进去了。”
安屠生答应着,正想离开,任裕粟又叫住他,然后交代安屠生带人去把仓库的女尸封了。安屠生这才离开。
渔场里的事暂且搁下,回说保长娶亲。
从渔场这里吃到闭门羹后,保长恹恹而回。虽然西门沃次基是叫他到教堂去,可他并不想娶全颐真,现在他已经被鬼新娘给迷住了。
那知道走到半路的时候,忽然后背有人在叫他,是把女声,特别的温柔,却又幽幽的不似在近处,而是遥遥的飘过来。
保长吃惊地回过头去,就见着西门沃次基剩坐着黄包车过来。这辆黄包车还是渔场的打手给拉着的。
“啊,西门医生,怎么会是你?”保长惊讶不已,待到西门沃次基走近,急忙的问。
“我叫了你几次,怎么你一点也没听到?”西门沃次基反问。
保长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并没过多怀疑。他也没察觉这西门沃次基和平日有点不同。
“你来就好了,西门医生,我这个婚礼,可以改变一下吗?我……其实我并不喜欢,这么说吧,我想另外找过对象。”
“什么?”西门沃次基不是很懂保长在说什么。
“我要说和全颐真的关系两完了。我喜欢上别人,你能不能帮我……”忽然保长想起,这怎么和鬼新娘说媒呢?
“我还是不懂你在说什么。”西门沃次基咧嘴微微的笑了。
“总之,到时候你给我举行婚礼就行了。还有这事千万不要告诉全颐真,否则她准会给气死的。”保长担忧着说,虽然不喜欢全颐真,但觉得她死了很可惜。
“好的,我明白了。请问你的婚礼什么时候举行呢?”西门沃次基问。
“最好是今天晚上吧。越快越好,我现在就去准备婚礼的东西。”保长激动地说,他没想到事情这么的顺利。刚才还以为要搞砸了。
“那我们晚上见。”西门沃次基高兴地辞别了保长,乘坐黄包车回去渔场。
保长向着西门沃次基挥手再见,眨眼,车子已驶出老远,很快就不见了。保长直感叹渔场兄弟的脚力非比寻常。
而后,保长回到家去,托左邻右舍,很快就凑齐了结婚所需的各种物品。
全颐真早在昨夜就听保长说找到媒人了,早上起来没见保长,还以为保长喝醉酒逗她的。有句话说,男人酒后吐真言,未过多久,保长托人置办结婚物品的事,就悄悄地传到全颐真的耳朵里。全颐真听说后,高兴地跑往保长家去。
保长见到她时,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请全颐真进家。
全颐真也是第一次到保长家,一切都是那么的好奇,不过她想这里很快就成了新家,所以得熟悉起来。
她在保长家里东拿西碰,很勤快地帮保长收拾好东西,还将所有的旧东西重新安置一番。只要是她觉得不顺眼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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