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说媒人(1/2)
孟陆将车窗前趴着的保长身体给扳正了,看保长的脸色,他似乎沉醉于春风拂面的陶醉中,完全是失了魂儿。
“喂喂,保长,快醒醒。”孟陆使劲地扇保长耳光。
打了约十来下之后,孟陆把手掌都打红肿了。保长突然倒抽了下气,良久,缓缓地舒出这口起,才回过神。
“哎哟,我的脸咋这么痛,哎哟,麻辣个香蕉。”保长捂着红肿的两腮帮子,痛得满地找牙。
孟陆放下心来,怕打脸的事给保长知道,赶紧将手收到背后。保长看了眼孟陆,发现孟陆的面色有异,便怀疑的看着孟陆。
“见鬼了吧。这车子里面就我们两人,没有谁打你啊?”孟陆假装四周瞧瞧。
“麻辣个香蕉,就是你打我的吧?”保长逼视的看着孟陆。
然而孟陆立即指着保长后面的车窗,吃惊的说,“看那儿是什么?”
保长吓了一跳,以为鬼新娘还未离开,急忙转向背后。却见车窗后空空的,什么也没有。保长不相信,把脸贴近车窗,看到车外的黄泥山路,迎亲队伍已是人去路空,只留下一地的白纸片雪花样的洒在地面。
“你看到了什么?”保长回过头来问孟陆。
“额……”孟陆支吾着着答不上来。其实他刚才什么也没看到,之所以这么说,是为了骗保长,用以分散他的注意力。另外,孟陆也想知道车外的情况,但没勇气露头去看,就只能靠骗人了。
不过保长说这话,已经说明车外没有什么危险了。孟陆伸出头往车窗外瞧了下,月光下冷冷清清的,除了一片的寂静。
“刚刚的迎亲队伍呢?”孟陆疑惑的问。
保长摇摇头,“不知道,可,可能走了吧。”说着,保长心里未免有点失落,刚才与花轿中的新娘对视一眼,似乎魂儿都给勾走了一般,他从来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孟陆在搔搔脑袋,“这可真奇怪啊,山神迎亲,为什么眨眼就不见人了呢?”
保长也不知道。
两人不敢再多说话,趁着捡回条命赶紧开车离开这里,直到驶出好远之后,看到村口的路才放下心来。
村口的位置,有个分叉路口,一条是通向村东面的,另一条是通向村西面的。村东的路难走,崎岖较多,是条小路。村西的路通向渔场港口,是和大海的港道相连,十分的平坦好走。
卡车顺着向西方向,进入了村西去。
不一会儿就到了渔场,两人下了车准备进渔场去找任裕粟和西门沃次基。
岂知保长下车后就一直的立在车门边,孟陆走出老远,回头看保长石柱一样的伫着,心里吃了一惊,暗道莫非是着了道儿?
孟陆不安的走近保长,却发现保长定定地看着车后厢。
“怎,怎么了?”孟陆伸手在保长眼前晃了两晃。
“别弄。麻辣个香蕉,这两个家伙定是出问题了。”保长担心地说。一边不耐烦地拍开孟陆的手。
“你在说什么呢?”孟陆并不知道,每逢上下车时,总是民兵来给保长开车门的。
保长摇摇头,还是不大确定,叫上孟陆,“你跟我来看看。”
两人走到车后面,往车厢里看去,但瞎灯黑火的,月光也照不到里面,漆黑黑的什么也没看见。
孟陆去渔场取了门口的灯笼过来照看,那知道刚举进车厢就给吓了一跳。两张扭曲的面孔狰狞地现在灯笼前。
这两民兵早已死去多时,面色煞白得可怕,姿态僵硬而有反抗状。
保长长舒口气,想想都感到可怕,“麻辣个香蕉,被,被吓死了。真是不成器的饭桶。”
孟陆眼睛尖,忽然看见车厢地板上有滩暗红,急举灯笼去看,果然是滩血迹。“看这儿。”孟陆拉了下保长。
保长瞧见后显得疑惑,“怎么车厢内多了滩血?”
孟陆照回到两民兵身上,外表看起来并没什么问题。他又撩开两民兵的衣服找了找,依旧没发现什么。孟陆便登上了车厢里,对民兵上上下下的,左左右右的,前前后后的检查个遍,终于在两人的脖子上发现针管似的两小孔。
“这里。”孟陆停着灯笼在民兵的脖子上照给保长看,“这个应该就是伤口。”
保长伸手到民兵脖子上的伤痕,用手指摸了摸小孔,放在灯笼光照下,手指赫然染血。保长点了点头。
“这么久了,伤口的血液还未干结,麻辣个香蕉,真的是会吸啊。”
孟陆找了块布将民兵的尸体盖好,然后把尸体搬到车厢角落里摆着,完成好后,确认不会吓着人了,才和保长离开。
两人下了车厢,转到渔场里去。
任裕粟早已闻讯,和西门沃次基出来迎接,孟陆跟随保长穿门而入。为了尽快撇清关系,孟陆也不多说闲话,直接开门见山。
“任老板啊,我们是找西门医生给保长大人说媒的。这是正事,须得抓紧时间办理。”孟陆着重简要的说。
“什么?”任裕粟当即愣了下,怀疑自己听错了。保长才刚死老婆,他应该办丧事才对。
保长重重地咳嗽下,“嗯嗯……其实我和全颐真商量了很久,才决定尽快举行婚礼,她是很早之前就委身于我,是我亏对了她,一直都没有给她个名分。”
“什么?”任裕粟再次瞪大眼睛,“我没听错吧?你要现在娶婚?”
保长点点头。
任裕粟却摇头,“不行,绝对不行。我们村子没有这个习惯,如果你开了先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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