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不同的生活第六章 真麻烦(1/2)
未知的恐惧袭上心头,不知道即将到来的是福是祸。看着房励泓冷凝的脸,那迎娅想要躲却又无处可藏。
房励泓把她半压在床上,手指滑过脸庞的轮廓,停在未经粉饰的樱唇上:“你以前不是很主动的,怎么现在学乖了?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高级技师,就能掩盖掉自己的过去?房昱斯是你为了从我这里得到钱,背着我留下的。后来又把孩子扔给我,拿走一大笔钱。如果房昱斯知道你是这样只认得钱的女人,我想他就不会非要认回你这个妈了。”
“你觉得你说的话我会信吗?”那迎娅躲开他无所不在的手,却躲不开他的呼吸。比起上次在车上,似乎更加无所顾忌。
“信不信由你。”那双在女人身上游离的手,如同一条蛇已经滑进了她的领口,解开蜜衣的前扣。
那迎娅尖叫着要躲开,房励泓对上她的眼睛:“不用叫得这么大声,邻居虽然听不到,我也觉得太过了。再说也不到要你叫出声的时候。”
冷漠的脸,跟刚才简直判若两人。将人的尊严践踏在脚下,居高临下的语气让人恨不得钻进地里。与之相反的,却是他无所不在的手,熨烫过每一寸肌肤,炙热的手心仿佛要把火焰燃烧到人的心里。
不自觉地,四肢开始跟他纠缠不休。蔽体的衣物全都被扔得远远的,纳入眼帘的是两道好像多足蜈蚣一样的疤痕,虽然颜色已经变淡,可是依旧让人看出这道疤痕曾经真实的存在过,从胸口一直到泄,如同一个大大的人字。
那迎娅不敢正视他的脸,每次在浴室中照镜子,看到这两道疤都会去想象,能够捡回这条命有多不容易。没有哪一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有一个完美无瑕的躯体,可是自己没有。现在在身上忙碌不休的男人,见过那么多女人,他会嫌弃自己的,他会放手的。心底不住祈祷,希望房励泓就此住手。
“很大的手术?”压抑住心底炙热的*,为什么在分开多年后,哪怕是有瑕疵的身体,还是有着异样的吸引力?
“是。”那迎娅侧过脸,没看到男人黝黑眸子里刻意藏起来的怜惜。不想多谈手术的原因和发生过的一切,不论跟谁有关系这都不重要。像房励泓这种有钱有势的人是不会明白,借了一大笔钱用来治病,然后每天工作都是为了尽快还清欠的钱是什么滋味。
“为什么不说?”房励泓手停了一下,紧接着就在那两道疤痕上轻轻滑过,随之而来的还有很轻柔的吻,没有放过每一寸缝线留下的针脚:“还疼不疼?”
“过去很久了。”那迎娅心底悸动了一下,这也是他跟诸多女人游刃有余的手段之一,要不然会有那么多女人趋之若鹜?
房励泓没说话,细密而轻柔的吻密密麻麻落在每一寸不够完美的肌肤上。那迎娅的心好像是被一只轻柔的羽毛轻轻挠动了一下,不由自主溢出满是诱惑的呻吟,回荡在卧室里,也回荡在两人耳边。伴随房励泓能够勾起人心底所有*的动作,修长的手臂环上了他的脖子。
没有任何阻碍地进入了她的身体,两人契合成了不能分开的整体。滚烫的汗水滴落在胸口敏感的肌肤上,那迎娅低低呻吟着,看向那张因为*而涨红的脸,心底有着不可磨灭的疑惑,为什么两个人好像真的认识过,一点都不觉得陌生。好像这一刻曾经发生过,刚才如在云端的悸动真的体验过。
十指交握一如两人纠葛不清的四肢,房励泓从身后拥住她,黏腻的肌肤紧紧粘在一起,贴着她的脸,感受到两人湿乎乎带着潮气的呼吸。很快又进入到第二次更为激烈的运动中,似乎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好像是第一次也好像经历过无数次。
仿佛是在伊甸园偷吃了jìn_guǒ的亚当夏娃,所体味到滋味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领略其中的妙处。
筋疲力尽的男人终于在她身边睡倒,粗壮有力的手臂待在纤腰上。将她揽进怀里:“累不累,嗯?”
“嗯。”懒洋洋的女人好像一只慵懒的猫,只是蜷缩在温暖的怀抱里,收拾起尖利的爪牙,就做一只没有了任何杀伤力的宠物,被人捧在手心里细细摩挲宠爱着。
房励泓嘴角带着一丝笑容,抵着她的颈窝啄吻了几下,两人旋即坠入黑甜的梦乡。
睁开眼的时候,天已大亮。好像昨天过来的时候,天都亮着。手往后面一划拉,没摸到人。一下子坐起来,地上的衣服都不见了。再看看自己身上,被人套上了一件手制的睡衣。好像是知道她睡熟了就会踢被子,给她遮掩得严严实实。
走到窗户边看着外面,这里好像是自己住的小区。昨天来的时候怎么没发现?这幢楼距离自己的公寓,仅仅只有一碗汤的距离。
难道每天在实验室和报告大厅看到的狗血言情剧不够多,还是觉得重在参与?必须要自己走进来,人生才是不白过?居然笨到去相信房励泓的话,还真的以为他拿出的那份破绽百出的检验报告是正品?自己的签章,房昱斯在家里住了那么久会弄不到?至于真的假的,已经无从追究了。
很快换好了衣服,拿走可能留下任何痕迹的东西,不论昨天发生过什么,太阳照样从东方升起,那么今天就是全新的开始。昨夜那页书已经翻过去就不要再去查阅了,自己还是要过自己的生活。
赤脚走到玄关处,看到转角那樽水晶花樽里冉冉开放的淡黄色剑兰,觉得呼吸压抑得利害。房励泓确实是个厉害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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