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拓的故事(1/2)
“这就奇怪了”朱元外说。
“肯定是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老管家说。
“你去叫地保查查,”朱元外说,“假如是一个来路不正的女子,哪就要按律抓起来处置。”
老管家把朱元外的意思对地保说了。
地保不敢怠慢,马上来到陈德良家,询问田螺姑娘的老家,父亲是哪个,母亲是哪个,以及祖宗八代。
田螺姑娘不紧不慢地说:
“奴家住在水下村,田家庄,排行第三,外人都叫我田家三姑娘。”
地保打听清楚了,报告了朱元外。
可是,这个水下村,田家庄,到底在哪里呢?地保寻找了数日,都没有下落。也许非常遥远吧?既然如此,只好作罢。
过了几天,朱元外看见陈德良家几亩地里的庄稼枝繁叶茂的,非常眼红。他对老管家说:
“陈德良家田里的庄稼怎么长得这样茂盛?”
老管家说:
“以我看呀,一定是他家的田把我家田里的肥气拔走了,要不然,怎么会如此的发旺?”
朱元外沉思着说:
“得想个法子,把他家的田给拾掇了。”
“这个好办,” 老管家说,“我俫到县衙去告他一状,就说他家那块田里的泥土是从我家田里移过去的。那块田也应该属于朱元外你的。”
“妙计!”朱元外听了,高兴地笑了。
没有几天,县衙传下了拘文。
陈德良看了,非常害怕。
“不要怕。”田螺姑娘说,“我自有法子说明。”
县衙开堂了。
朱元外呈上状子,说:
“刁民陈德良,本是朱家的长工。由于他熟悉朱家的泥土,把朱家的泥土搬到凌河东边去,制造了自己的一块田。因此,这块田,理应为朱家所有。”
知县惊堂木一柏,大声地问陈德良:
“情况果是如此?”
“回禀大老爷,小人不敢隐瞒,实在不是这样的。” 陈德良战战惊惊地回答说,“小人的田,是小人的妻子弄来的。”
知县大声地说,传陈德良的妻子。
田螺姑娘走上公堂,双膝跪在地上。
知县问道:
“陈德良的那块田是怎样来的,从实招来。”
“回禀大老爷,”田螺姑娘慢慢地说道,“小民的那块田,实是小女子弄来的。”
“你是怎么弄来的?”
“小女子请了家族里许多兄弟娣妹一起劳作,才造起了这块田。”
“这就对了,”朱元外大声的说,“他们把我家田里的泥土偷偷摸摸地搬过河去,造出了这块田来。请知县明断,这块田,应该属于哪家?”
“回禀老爷!请容小女子禀明,朱元外家田里的泥土是灰褐色的,我家田里的泥土是淡白色,这是土色的不同;朱元外家田里的泥土是粘土,我家田里的泥土是沙土,这是土质的不同。由此可知,这是两种不同的泥土,怎么好说是我家郎君偷偷地搬运了他家田里的泥土呢?”田螺姑娘不紧不慢地说着,“请县老爷明断。”
知县听田螺姑娘说的合情合理,因此判原告朱洪畴败诉。
朱元外回到家里,气的咬牙切齿,发誓要整掉这个野姑娘。
老管家说:
“我俫还有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
“我到坎上去,请几个打手过来,”老管家说,“等夜半人静的时候,闯进陈家去,把这个野姑娘痛打一顿。打死更好,打不死,要她的半条命也是好的。”
朱元外听了,认为也只有这样一条路了。
果然,这天半夜的时候,有人咚咚咚地敲门了。
陈德良起床,准备开门。
田螺姑娘用手拉住了,说:
“让我来。”
田螺姑娘打开大门,只见五个打手,凶神恶煞地站在门口,大声地说:
“你们把田交给朱元外,这便罢了。如若不允,请你们去见阎罗王了。”
田螺姑娘没有回话,用手一撸,五个人倒下了四个,说:
“嘴还凶吗?”
打手们见势不妙,爬起来拚命地逃走了。
田螺姑娘回到房里,对陈德良说:
“世事如此,一时很难逆转。我俫还是避开吧。”
当夜,田螺姑娘带着陈德良和母亲移到长沙镇外黄海村住下,过着平静的日子。后来生了一男一女。 ”
严拓的故事讲完了,馨儿其实很早就睡着了。
可是叶冉瞪着眼睛,一直在听着,她很认真,直到故事的最后,她给他鼓掌“讲的真好,我第一次听故事,真的好好听啊!”
严拓看了看馨儿“呵呵,你们睡吧,我要走了!”
叶冉却突然间叫住他“等等……”
“叶冉姑娘,你还有事吗?”
“你……不讲了吗?”
“她不是已经睡着了吗?”
“那我不是还没有睡着么?”
“你……”
叶冉小声的嘟嚷“你就不能给我讲一个故事么?”
“这……”
“你不愿意就算了,我是个什么?我什么都不算!”
严拓走过来“好吧,你躺下吧,我再给你讲一个!”
“好!”叶冉躺在馨儿的身边,安静的看着他“关盼盼原是徐州名妓,后被徐州守帅张愔纳为妾氏。白居易远游徐州,张愔设宴款待他,席间,还让宠妾关盼盼歌舞助兴,白居易大为赞赏关盼盼才艺,写下了“醉娇胜不得,风嫋牡丹花”一诗。两年后张愔病逝,姬妾们作猢狲散,只有关盼盼难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