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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完全消化刘沉所说之事,但是对他这番的言语的真实性并未产生怀疑。刘沉看到吕苕阳似乎陷入思虑之中,于是说道:“仙长不要多想了,今天之事匪夷所思,一时之间想不明白的事情颇多,不如日后慢慢思量其中奥妙。”
吕苕阳深出一口气,说道:“贤弟所言不错,还是谈谈贤弟如何惹怒青萍仙子的”
刘沉听他这么问,一边摇头一边说道:“我也不知道。”
吕苕阳听他这么说,脸色极为难看,瞪大眼睛说到了:“贤弟你什么意思”
刘沉赶忙说道:“仙长莫要误会,我不是不说,是这件事情有些曲折,你容我慢慢说。”
吕苕阳听得此言,脸色舒缓不少,也不作答,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刘沉接着说道:“我得到半个字符之后,瞬间感觉心明神朗,有所开悟,我就试着补算眼前在镜面上的少年,但是不知是登仙镜本身的奥妙,还是此少年运道关系重大,我竟然陷进天识反噬之中,我当时没办法自己撤功回神,我只有完成天识之术,看破此少年的气运,或者遭到反噬不死也差不多了。”
吕苕阳追问道:“那你是补算出镜中少年的来历原由了吧”
刘沉摇摇头说道:“哎,我拼了老命差点七窍生烟,也就补算出两层意思。”
吕苕阳眼神一亮,问道:“贤弟,快讲”
刘沉答道:“其一,此少年跟青萍山有莫大的渊源。其二,这小子喜欢他娘。”
吕苕阳听的仔仔细细,不过一听刘沉最后一句话,微微一怔,说道:“他喜欢他娘”
刘沉点点头,说道:“对,你没听错,他喜欢他娘。”
吕苕阳这才反应过来,笑道:“嘿嘿真是好小子。”
吕苕阳似乎在回忆了一下刚才在镜面中看到的情景,意犹未尽的说道:“我们当时在镜中只看到,一个少年似乎在门缝偷窥屋内,一副情窦初开,不能自已的样子。这么说来八成是这小子在偷看自己娘亲在洗澡或者是在换衣服。可惜了,我们在镜面这个角度看不到屋内,享受不了那春光外露的艳福。”
刘沉听的吕苕阳此言,无奈的说道:“仙长可要记住,就为这点机缘,我险些被人打死。”
吕苕阳也无奈的摇摇头,说道:“你们天识一脉总是想知道的比别人多,哎知道的多有时候真不是什么好事。说说吧,后来又是怎么回事”
刘沉答道:“我当时补算到这些之后,已然是走火入魔了,就无法控制自己了,如果不是李梦萝对我出手,过不了一会儿,我自己怕是也死于天识反噬了。”
吕苕阳回想当时情形,这刘沉确实不是在说谎,他当时怎么看都像有走火入魔的迹象。
吕苕阳思索片刻,说道:“你当时破口而出,这小子想弄他娘,随即就被李梦萝的功法打中,假死过去了。听你这么说,我估计怕是那少年的娘亲也跟青萍山有渊源,你这一声怪吼直接惹怒了青萍仙子,所以才出手伤你。”
刘沉非常赞成吕苕阳的分析,点头说道:“仙长果然通透,想必当时的情形就是如此,不过道长有一点忘了,那李梦萝是要出手杀我,她可能已经察觉我在用天识之术补算镜中人的由来,她是怕我知道太多,觉得不能留我。”
吕苕阳也恍然大悟,说道:“怪不得说你咎由自取,看来镜中少年和青萍山之间联系非同小可,其实你假死也没用,在青萍仙子面前,你那点伎俩没有用的,最后不是青萍山首尊拦住李梦萝,她绝不会放过你。”
刘沉此刻一扫病容,微微一笑,说道:“能死在青萍仙子手里,本就无憾,但是只要有一线生机,还有要争取一下啊。”
吕苕阳也笑道:“贤弟果然也是我辈中人,我先带你回去疗伤,这落霞山毕竟不是久留之地。”
刘沉也不推辞,拱手施了一礼,说道:“那就多谢仙长了”
说罢,吕苕阳亲手扶着刘沉缓缓出了镜室,刘沉还回头看了一眼登仙镜,但是此时的仙镜已然跟普通的古镜没有任何区别,静静的摆放在光线昏暗的镜室之中。
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每天院子里鸡一叫,李萍生就起床了。
李萍生起来后像往常一样,穿戴整齐后走出房门,冲着里屋喊了声:“娘,我去挑水了”
做娘的在屋里回了一声:“唉,娘知道了,路上小心点,早点回来吃饭。”
李萍生应了一声拿起院墙靠着的扁担和水桶就出了门。
李萍生家里孤儿寡母,日子不太好过,打小萍生都没吃过几顿饱饭,一直靠早年家里的积蓄慢慢度日,这萍生如今大了能帮家里干活了,做娘的才腾出手来偶尔接些大户人家的针线活贴补一些家用,好在萍生打小力气就懂事,力气也不错,每天帮着街坊挑水也能换些粮食度日。
这一天,李萍生还是先给街坊挑了几担子水,拿着换来的粮食挑着担子往家里走,路上肚子就咕咕叫,想着娘不知道做了啥吃食,脚步就放快不少。
刚走进巷子口,就看见赵寡妇正在家门口送虎子上学堂。
平常见了也就见了,今天这赵寡妇大概比平时起床晚,衣服都没穿戴整齐,头发也还没梳理吗,尤其是平时那裹得紧紧的一对大奶子,也漏了大半在外面。
李萍生隔着老远就看到虎子手里的半块烧饼,毕竟一年到头自己家里连白面吃不上,更别说是烧饼。但今天可不一样自从看到赵寡妇这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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