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乞巧果藏蹊跷心(20)(2/3)
然后又不想承认自己害臊了,就别开头大力吸了一口气,故作轻松地问道:“你闻着这桂花香没有?”杨子令没当官的时候一脸倾国色,别人调戏他他还不高兴,这会儿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了,穿上官服之后看着都多了几分阳刚之气,但听了孤故意调戏他的话一点儿不觉得不好意思,还加快脚步凑近了孤,也不说一句话,就往孤耳朵里吹了口气。
孤被他吹得浑身一哆嗦,跟被雷劈了似的,从头到脚哪哪儿不得劲,可又不能说什么,只好瞪了他一眼。杨子令现在真够没皮没脸的,还特意凑上来对孤道:“我就爱看你瞪我,瞪得我通体舒畅、好不舒坦!没事儿多瞪我几眼啊!”
这话就是故意在逗孤了,孤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他就又道:“这就对了,朝廷里的事是办不完的,国舅那儿也不用太担心了,你以后不是自己一个人了,还有我呢。别用皱着眉,多笑一笑。”
“到底是成了亲的人啊……”孤故意摇着头感慨道,“现在说起这些话来真是一套一套的,在府里没少哄夫人吧?”
杨子令如何看不出来孤是在故意挤兑他?当下就配合地点点头道:“都是夫人**得好,官家若是体恤臣下就当早些放臣回去,成亲至今臣可还没在新房里睡过一宿。”
“哦?如此说来夫人当真是受委屈了。”孤大步踏进内殿,将手里的东西一股脑儿扔给来接东西的小黄门,“既如此就更不能现在就放你回去了,你不好好干出点名堂来,怎么给夫人挣个诰命?”
潮哥儿赶过来迎我们,就听到孤这最后一句,吓得当真了,慌慌张张问道:“官家真的要封那个贾娘子诰命夫人?”
孤一下子笑起来,杨子令也笑着摇头,潮哥儿这才知道不是真的,一边替他们公子宽衣一边嘟囔着:“这还什么都不是呢就敢在官家面前如此放肆,若真封了诰命还不定多趾高气昂呢!”
“官家本就经不起激,你还跟着添乱!”杨子令斥了她一句,“你就看不出来贾有容是在故意激怒官家?”
潮哥儿偷瞄了孤一眼,大声答道:“我就是看不出来!她激怒官家有什么好处啊?难不成她还真想让官家封她个诰命?呸!她也配!”
“嘿你这丫头……”
潮哥儿躲到孤身后来:“杨大人注意自己的身份!我现如今可是官家亲自封的承御,是官家的人!”
孤才不帮她,直接将她从孤身后扯出来:“你们主仆两个就别拿孤当傻子哄了,这出戏孤可不领情。”说着朝正吐舌头扮鬼脸的潮哥儿道,“你还真别小看了贾有容,她的野心大着呢,岂是一个诰命夫人就能满足的?”
“那她还想当什么?难不成还想当娘娘不成?”
孤听了潮哥儿的话没再理会,只是轻笑了一声,御书房里大闹了一通,如今天色还早,瞿让不在,孤正好同杨子令说点体己话。
潮哥儿见孤朝她使了眼色,便放下备好的酒菜就悄悄地出去了。有她守着孤也放心,招呼着杨子令来坐。
杨子令替孤满了一杯酒:“怎么瞧着没长高,最近又没好好吃东西?”
“孤这年纪还能长高?”孤有些诧异,“孤以为已经不会再长个儿了呢,而且有潮哥儿在,孤吃得已经比先前要多很多了……”
杨子令含笑夹了块牛肉放到孤碗里,自己仰头干一杯酒,末了还夸了一句:“好酒!”
“好酒少不了你的,”孤喝了一口,觉得辣得很,“这几日在林府你也辛苦了,林老夫人久不曾出过老家,许多事怕还是得仰仗你。”
“何时变得这么客气了,”杨子令又喝了一杯酒,“不过总是在人家府上,办起事来也没那么方便。”
孤替他把酒给满上:“在孤这儿你就不必拘谨了,好酒管够。”
于是孤同他二人就这样一直吃酒、聊天,不知不觉天色都渐渐暗下来,潮哥儿最后进来送了几盘热卤,又烫了几壶好酒来,将烛火点亮后告诉孤她已经安排妥当了,不会有小黄门敢过来打扰,她也随着瞿让一同去华阳宫,这样孤就可以放心大胆地同他们家公子畅饮了。
孤又喝了口热酒,觉得这样的日子真是舒坦,回想当初潮哥儿没进宫时,孤和瞿让两个人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这过日子啊还是得有双女人的手来操持才有个过日子的样子。
杨子令光喝酒不吃菜,孤担心他伤了胃,一个劲地劝他,他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孤正喝着酒,他就问了一句:“先前流言中说国舅他们在你的龙床上发现了一个男人,那人是瞿让?”
孤一时不防,直接被酒呛住了,咳得差点背过气去,杨子令伸手过来拍了拍孤胸前的衣衫:“衣裳都湿了,赶紧脱了外衫,不然一会儿得着凉。”
也不知是怎么了,明明他的手只轻轻在孤胸前掸子一下就收回去,可指尖的温度像是在孤胸口生了根似的,感觉一股热流从胸口往下走,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杨子令又伸手过来用手背在孤脸上贴了帖:“怎么了?热?早该脱衣裳了。”
孤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也就真的顺着他的话起身来将外衫给褪了,然后脸红红地在他对面又坐下来,伸手去拿酒壶想给自己满上,没想到杨子令也刚好伸手过去,一下子就连孤的手一起抓住了。
脸、脸为什么这么烫,它是不是要烧起来了……孤赶紧挣开他的手,抓起酒壶就往嘴里灌了一大口,可这口感怎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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