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一剑独对殿前欢 一...(1/2)
魏野一剑动杀,甫一接战,先斩头军!
然而一剑斩过,只将一名血肉骑兵斩落于马下。却有更多的血肉骑兵骑着血水凝成的骏马,擦着魏野的身侧向前突击!
剑锋带起夺魄火光,不管不顾,横劈斜斩。每当桃千金上火光亮起,便有一名血肉骑兵胸腹之间喷涌出赤艳血花,身躯落于马下!
剑上火劲几度沾染血水,然而锐光犹然不失,似乎从无晦暗之虞。
不过数息时间,魏野已经与二十余骑交锋而过,剑光过处,只有道道向天喷涌的血花。看上去,恰如那些别名龙爪花的曼珠沙华,开成一片染向天空的艳红!
也便是这数息之间,魏野胸口、双臂、两胁之间,也硬吃了十数水刀斩击。然而十数水刀连斩之下,不要青溪道服丝毫无损,就是魏野身上,也连一滴血水都看不到。
然而,这岂是这些血肉骑兵虚有其表?
一名血肉骑兵幸运地避过了魏野剑锋,向着辩机和尚张起的护御结界冲来。
水刀一斩之下,就连那几如琉璃的佛光也被斩出了道道波纹,一阵动摇!
眼见得结界不稳,辩机和尚大喝一声,单手握紧锡杖,杖头六枚铁环发出琅琅清响。辩机和尚以杖行枪势,朝着这名血肉骑兵猛地一捅!
杖头六环隐带佛息,一杖捣中血肉骑兵胯下马头,顿时马头爆成一团血雾!锡杖去势不止,朝着这名血肉骑兵胸腹而来。面对挟着破魔佛息的一杖,血肉骑兵手中长刀登时朝下一斩!
水刀斩上锡杖,锡杖之上顿时爆起一片纯白清光,佛息反震而出。水刀遇着这股佛息,顿时崩散为一片水雾。
失去了水刀格挡,血肉骑兵再无法阻挡辩机和尚。一杖捅去,这名血肉骑兵全身爆散,化为一滩血泥!
一招制敌,可辩机和尚脸上神情却变得更沉重了些,他看了看锡杖之上那道新鲜的斩痕,喃喃道:“这些骑军,不是那些幻术化出的军卒,也不是之前那些鬼军可比的。”
罢,他望了望前方仙术士的背影,不由疑惑道:“就算你这身道服水火难侵,刀剑不伤,硬捱水刀攻击数次,你又能撑到什么时候?”
魏野单人独剑,冲破了这第一拨带有试探之意的股骑军冲锋,立在月台之上的玄甲骑士似乎也有些微微诧异。他将手中军旗一挥,数十血肉骑军再度结集,数量足足是之前两倍有余。
就算是在这位玄甲骑士驰骋疆场的年代,那些有名的豪侠带着心腹弟子与门客,面对着这样的骑军冲锋,也只有惨败覆灭一途。如此安排,已经明这位玄甲骑士对于今日的敌人足够地重视。
他身边立着的地夷夫人化身,看了一眼依然活蹦乱跳的魏野,轻轻摇了摇头。
玄甲骑士没有理会身旁的地夷夫人,轻轻地一抬手,便又有数十骑军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结集的数十骑军两侧。这些血肉骑军没有拔刀随着它们的同袍加入冲锋的队列,而是取下身上所携的水弩,瞄准了魏野,张弩欲射!
骑军冲锋在前,弓弩两侧暗伏,这已经是标准的袭杀之局。不要今日魏野这托大地以一身对数百骑军的莽撞仙术士,就算是与诸葛丞相齐名的凤雏庞统,在落凤坡遇到张任排下这个局面,也一样要饮恨收场。
看到了面前血肉骑军的动向,然而魏野只是咳了一声,擦了擦顺着发丝滑到额角的雨水,抬头向着月台之上道:“你召出了这群血肉骑军确实是大手笔,可是之前的化雨成针之术怎么却变得无力了许多?虽然号称地祇,你也并非无所不能之辈,这群血肉骑军溃灭之时,也便是你败亡之日。”
一语道破机关,魏野一手拈定剑诀,抚上桃千金剑脊,桃木法剑受到魏野洞阳剑祝法力再催,炎劲锐光更炽。
似是以魏野桃千金上火光炽燃为号令,已然集结成阵的血肉骑军中发出了一声不似人间所能有的厉喝!
厉喝声中,魏野身形已动,向着血肉骑军再度冲来。桃千金上炎光耀目,欲破敌阵!
一身为军,撞上血肉骑军,剑光开阖之间,血水四溅。却见魏野前冲之势不停,这一支骑军却被他猛然分开。
当然不是魏野冲杀得使这支血肉骑军分开,而是随着魏野抢进,这支血肉骑军有意放他前进一般,骤然两分!
血肉骑军骤然两分,却听得鸣镝声起,弓弦嗡嗡之声不绝于耳,而魏野面前已是一片箭雨!
马上开劲弩,箭下胡儿尸,这是有汉一朝,针对匈奴骑军的最有效战法,骑军弩阵。
虽然此刻血肉骑军不过数百精骑,骑军弩阵规模并没有汉军与匈奴争锋西域漠北之时那样的浩大。可用来对付仙术士一人,也足称致命的威胁。
听着耳边水箭破风之声响起,魏野剑诀向前一引,六甲箭带着熊熊火光,于魏野面前一旋!
六甲箭盘旋而起,在魏野面前化为一面急旋不止的火光之盾。水箭破风而来,恰落在六甲箭上,发出无间断的清脆交击之声,腾起蒸汽团团!
六甲箭挡住箭雨突袭之时,那分开的一部血肉骑军,已然勒马拨回,向着魏野身后发起了新一轮冲锋。
水箭如雨侵凌于前,骑军如潮冲锋在后,这便是在玄甲骑士指挥下的一场绝对优势的必杀之阵。
身后冲杀之声又起,魏野右手持定桃千金,剑势朝后一环,桃千金之上火劲尽吐,化为五道炎剑虚影,同时向后一吐!
虽名虚影,然而洞阳剑祝灼邪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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