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遥闻杜宇岸堤惊呼 尬问维义诗言解局(1/2)
谁知这柯迩震西一连是拍击了三下水面,这水花却完全听不得他的使唤……他这才是恍然大悟了过来,难怪这武维义是要往上游趟去,原来竟是有意要借着水流的朝向,将他给压制在下游。
柯迩震西吃得如此大亏,又如何肯是就此善罢甘休?只听他是趟在水中是与武维义继续怒言呵斥道:
“竖子!……安敢是如此欺我?!……”
正当是柯迩震西在那叫骂不休,却竟又是被一阵袭来的水浪是给呛得说不出话来!……
“哈哈!……震西兄!……此番你可是心服口服?!”
柯迩震西听得武维义如此叫嚣,却也一时被呛得说不出话来……恼得他却也只能是在心里发了恨意!待得他亦是缓过了许久,才是颇为费劲的是迸出了一句来:
“不服,不服!……你这竖子诡诈多端!本豪如何能服!……”
……
就当他们是在那里似打似闹的折腾了许久,却只听得岸边竟是突然出来一阵女声!只闻得此声,武维义与柯迩震西竟似孩提打闹被被抓了现行一般,同时把手脚都给收了起来!原来喊了这一声的不是别人,正是杜宇!
“维义!柯迩大哥!你们却又是在那里因何事起了争执?!竟是泡在河里这般的大打出手?!”
二人听得杜宇在溪流岸边如此喊道,不禁都是心头一惊。并是同时都在心里是犯起了嘀咕:
“宇儿(宇妹)?她如何会来?!……哼!定是这竖子是早早便是安排了宇儿(宇妹)前来围局观瞻!……”
更有意思的是,他二人竟是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是对面安排了杜宇前来……因此,武维义与柯迩震西此时难免是互相起了些猜忌。
只见他二人皆是羞愧难当,并好似是孩童犯了错误一般,一起一声不吭的朝着岸边是趟水回去……
待得二人是近得岸边,这才是发现原来杜宇身边竟是还站着墨翟……他们立刻是反应了过来,定是这墨翟与他们临别之时便已是有了一丝警觉。于是,墨翟便立刻是去寻了杜宇,想请她出面相阻!
“武郎!柯迩大哥!你们方才在河中却是为何要大打出手?!”
柯迩震西听得杜宇反复如此质问,自是有些心虚,看了一眼杜宇后便又是低沉着头,不敢与她再是正面对上一眼。
“哦……呵呵,宇儿勿疑。武郎与柯迩震西历经得几番生死,如今已是情同手足,却又如何会是为些琐事而大打出手?”
武维义虽是把话说得颇为冠冕堂皇,但是要说这杜宇也并不傻,此时却又如何不知他二人究竟是为何来此?
原来,当她听得柯迩震西是话里话外有意将她给支走,杜宇当即便是有了一些警觉。只不过是因为碍于柯迩大哥的颜面,因此不想当面戳穿罢了!所以,当她是独自离开时,知道墨翟最是沉稳,便早早已是与墨翟使了个眼色。
而墨翟见得杜宇眼色,便是明了其中的道理,一路是跟随其后以防不测……因此,待他二人又是有意支开墨翟之时,墨翟更是一刻都不敢怠慢,立即回转回去是径直去找来了杜宇……
杜宇此时将他二人是上下打量了一番,只见他二人如今已是湿了个通透,但也不见是有血渍和青淤,便是稍稍的放心了下来……待她再是开口,面色亦是和悦了不少:
“那……那你二人方才是在河中作甚?……”
柯迩震西是在一旁完全搭不上话,只听武维义则是思绪敏锐的回答道:
“呵呵……不在此处沐浴净身……却又还能做些何事?”
杜宇一听,不禁是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来:
“哈?……你二人便是这般沐浴?既是沐浴,却又为何是连衣带都不曾解去?!武郎此言这却又是在欺瞒何人呐?”
眼下这杜宇这一番话,却是将他二人都是顿是说得哑口……说来也是,若要说是沐浴,却哪有是合着一身衣服的道理?
不过,毕竟武维义亦是思维机敏,此时竟是使他急中生智,使出了一句妙语来:
“哈哈……宇儿不闻诗中有云,所谓:‘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要说我二人如今为何要这般面如飞蓬,且又是合衣浴身?可不正是因我二人亦是不知究竟为何而净容?”
(“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诗经·卫风·伯兮》诗词大意:自从是夫君你出征去了东面,我便每日都是发髻散乱着的。其实又哪里是因为没有洗发膏用呢?只是,即便我如今是打扮好了却又能去给谁看呢?)
杜宇听得武维义遇此情形,竟还能够是以诗情挑,不禁亦是会心一笑,不再与他们为难深究了。只管是慢声细语的与他二人言道:
“好了好了!……就属武郎最是博才了不是?你们这也莫要再是于水中泡着了,赶紧便是快上得岸来吧!……如今时辰已是不早,赶紧是换去一身行头,去往寨中参加夜祭才是正紧!莫要是让巫主在那久等了。”
自从是近得岸边之后,只见这柯迩震西便是始终一言不发。待得武维义与杜宇这一问一答的,尤其是武维义急智中所诵的那一首诗词,却是令他完全是不知所云……
只待得杜宇是又开了口,而且言语中好似亦不再是与他们厉辞追究,不禁是喜出望外。因此,却还未待武维义是摸上岸边,他却是立即抢在了他的身前,并先行爬了上去:
“嘿嘿!我就知道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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