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节(6/7)
始返家,听前辈之话意,似乎与爷爷颇有交情哩!」「不错!他是老夫唯一之友,他既然不在,老夫改日再来吧!」
「不!务必要请前辈入内盘桓一下,否则,爷爷会怪我哩!」
「哈哈!好吧!请!」
伍顺立即带着他走入阵中。
他们出阵之后,三女已经卸去面目,含笑站在厅口迎接,伍顺立即上前一一替她们介绍哩!
魁梧老者却双目紧盯着丁晓云,令她窘得立即低下头。
伍顺不由被他的失态怔住了。
好半晌之后,魁梧老者突然问道:「姑娘,令尊及令堂是谁?」
丁晓云身子一震,低声道:「小女子自幼与家母相处,家母是丁玫。」
「丁玫。是不是玫瑰的玫?」
「是的!」
「她的右肩窝是不是有粒黄豆大小的红痣?」
「对不起!小女子一直没见过家母的身子。」
「那那你的鼻部及嘴唇是不是与她相肖?」
「对不起!家母一直易容。」
「这令堂是」
「红蝎主。」
老者啊了一声,立即神色大变!
好半晌之后,老者问道:「姑娘,你可知道令堂的下落?」
「对不起!她一直行踪不定!」
「可是,她总该有个落足之处吧?」
「对不起!小女子不便说!」
「这」
伍顺立即含笑道:「前辈,请入厅奉茶吧!」
「好吧!请!」
入厅分主客坐下之后,老者将井永信放在椅上,道:「小徒楞直,又喜嘴,让他歇会吧!」
唐苓含笑替众人斟茶之后,陪坐在伍顺的身边。
老者轻喝一口香茗道:「各位一定很奇怪老夫方才的失态吧!因为丁姑娘有点酷似小女哩!
老夫姓谭,名叫富隆,外号无影拳,膝下有一子一女,子名天华,女名天玫,一家四口原本生活美满。
遽料老夫在二十余年前外出月余返家之后,房舍全被焚毁,现场只剩下内人及小犬之尸体。
老夫平常得罪不少人,对方敢下手,必然经过细密的计划,因此,老夫遍搜现场,仍然没有发现蛛丝马迹。」
「哇!前辈,你在这二十几年来,难道也没有找到仇踪吗?」
「没有!因此,老夫只有向那些对老夫不敬之人下手,一来可泄恨,二来可诱出仇人,那知,却一无所获。」
「前辈,你与爷爷相识多久了?你可知道唐门之遭遇?」
「知道!老夫是在三十余年前与唐门主因为较技,惺惺相惜而结交的,可惜,他出事之时,老夫远在苗疆,无法效力。」
唐苓闻言,立即起身唤句:「谭爷爷!」然后行礼。
「苓儿,别多礼!老夫不喜欢这些俗礼。」
「谢谢谭爷爷,家祖外出,不日即可返家,你不妨留在此地等他,或许他知道令嫒之消息哩!」
「难!他也帮我注意甚久,却一直没有消息,老夫另有急事待理,下月初再来拜访吧!」
说着,立即起身挟起井永信。
伍顺及唐苓立即起身恭送他离去。
他们重又入厅之后,只见薛碧独坐在厅中,伍顺正欲出声,薛碧已经低声道:「云姐先回客房休息了。」
伍顺点点头,立即端着那盘蝎尾针入林去练习「十字回旋手法」,由于使得甚为顺手,他立即练得津津有味。
一直到黄昏时分,他才返厅,正在摆碗筷的薛碧立即传言道:「云姐方才曾经哭过哩!」
「啊!怎么回事?」
「不知道!我和苓姐也不便询问。」
「她现在何处?」
「正在客房沐浴。」
「我今晚再问问她吧!」
「房中已备妥衣物及温水,你是要先沐浴还是先用膳呢?」
「谢谢你!我先去冲个凉吧!」
说着,立即含笑回房。
等他换过衣衫出来之后,三女已经坐在桌旁,伍顺走到柜前取出一壶酒道:「今日遇见谭爷爷,庆祝一下吧!」
薛碧立即接过去斟酒。
丁晓云果然心事重重,因为她不但杯到酒乾,而且还主动的向伍顺三人敬酒,一壶酒迅即清洁溜溜了。
她自动又开了一壶酒继续敬酒,这回只剩下伍顺和她对酌,他既然知道她曾经哭过,便决定陪她浇浇愁。
酒入愁肠愁更愁,真是苦酒满杯呀!
尽管如此,两人仍然又喝光两壶酒之后,丁晓云突然瞪着他道:「你知道我美?
还是冷芸芸美吗?」
「你比较美!」
「哈哈」
她失态的长声大笑着。
笑着,笑着,泪水居然掉下来了,她突然叫道:「不错!我自傲比她美,但是,她比我命好!」
「不见得!冷剑庄已垮,她又是阶下囚,生死难卜,何况,有那么多的老猪哥环伺四周,她的清白难保!」
「哈哈哈哈哈哈哈」
狂笑声中,她踉跄起身走向木柜欲再取酒。
伍顺上前搂住她,一掌制住她的「黑甜」,道:「苓妹,你送她回房休息吧!」
说着,不由长叹一声。
唐苓立即接走丁晓云。
薛碧低声道:「她好可怜喔!」
「不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尤其她家的这本「复仇经」更是难念,难怪每人一生下来,就哭个不停。」
「你看她是否可能为谭爷爷之孙女?」
「八成!至少有八成的可能!」
「为什么呢?」
倏听唐苓接道:「顺,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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