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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在血魔的前胸,长剑次在血魔左腿。血魔在意料之外的惊异中被打了一个趔趄,口中溢出一丝黑血,大腿也被刺了个对穿。“啊!”血魔顿时狂声咆哮,双眼血红,伸双爪一把抓住了班奇的两只手腕,低头猛烈的顶向班奇的前胸。班奇运转九重功法,调动整个丹田的气劲想要挣脱血魔的抓缚,却发现,九重的功力仍然挣不开。
只听得“咔嚓,啊!”的骨头断裂声和惨叫声传向四方。
班奇与血魔二人的对决不是普通的武林人士的打斗,那是惊天动地、声势浩大无比,方圆几十丈的房屋、设施、物品全部被气劲掀翻、打烂。闻讯刺史府暴乱的官府兵丁和衙役正好路遇此地,见到红须红眉红发、浑身冒着血气的血魔早就吓得远远的藏了起来,附近的百姓不知内情,早被这恐怖的一幕吓得躲得远远的,在低声的议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妖魔一样的怪人是什么人?
云洛与师父正在紫竹院后院室内参悟真经,云洛在几日内修炼有了长足的进步,神识壮大了一倍有余,对于外界事物感知、天地元气变化异常灵敏,已经远远高于师父。忽然,云洛的神识远远的感觉到附近有打斗,而且,非常的激烈,是高手对决,那功法波动,那气劲感觉。。。是师叔!云洛睁开眼惊叫了一声,“师父,师叔与人在打斗,有危险,我们赶紧去帮忙!”张真人虽然未产生神识对外界感知那么灵敏,但是阴阳神功九重早已对天地元气的变化有了非常深的把握,此时也发现了异常,听了云洛此言,当即起身飞身出屋,抓起云洛的手,腾空而起,纵跃飞向出事的地点。
刚看见前方打斗的情形,就听见了班奇被顶碎胸骨的惨叫声,张真人快速放开云洛,左手极阳、右手极阴,阴阳神功九重天的功力猛烈的攻向血魔,云洛在后面抽出秋水软剑,运起天雷剑法,一连贯的五六招雷声轰鸣杀向血魔周身。血魔本在疏忽之间被班奇打伤内府,气急败坏的抓住班奇顶碎其胸骨,而且血煞已经侵入班奇体内,正欲运全力将班奇一身的气血吸空,忽然心生惊悸,感觉到莫大的危险到来,猛地撒手摔开班奇,张真人的阴阳气劲已经攻到近前,血魔抬双手迎击,刚一交手,突然发现两股既然相反的气劲攻入体内,极阴的尚可承受,突然发现,那极阳的气劲竟然可以克制自己的功法运转,甚至还有化解自己血煞能量的趋势,登时吓得怪叫一声,倒翻了三个跟头,一连串的纵跃,眨眼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这血魔当真是当机立断、毫不拖拉,已经远远遁走。
张真人顾不上追击血魔,连忙返过身来查看班奇的伤势,见云洛想要追击,连忙喊住。
刚一把脉既感觉一股阴寒、晦涩、狂暴的气劲在班奇的体内肆虐,而班奇的胸前衣衫已经破碎,露出了里面的皮肤,此时已经紫黑,而且胸骨断碎一片,有几根断骨都支棱起皮肤,看起来甚是惨烈。班奇此时已经内外伤夹击,昏死过去。
张真人低头稍沉思了一下,当即盘腿坐在原地,运转功法,一手抚在班奇头顶,一手握住班奇手腕,同时运起极阳能量缓缓度入班奇体内,用极阳的能量气劲慢慢的压制住那些狂暴阴寒的气劲,再一点一点的化解,约摸一顿饭的工夫,班奇体内的血煞尽数被化解,同时其体内杂乱的筋脉也被张真人调理通顺,班奇的脸色逐渐的由蜡黄、灰暗变得有血色起来。慢慢睁开眼,看见是师兄在为自己疗伤,轻声叫了句“师兄”一牵动胸口断骨,闷哼了一声,额头顿时冷汗冒出。
云洛在一旁眼见师父给师叔调理内伤完毕,连忙从自己的怀中取出银针,瞅准班奇身上几处穴出手如穴位上,左手平掌微抚在班奇胸前,右手运功缓缓的轻轻的用气劲吸住断骨,一一对齐,接续好,因为云洛早已将班奇的几个穴位封住,班奇倒也为感觉太过疼痛,不一会班奇的胸骨就全部续接好,然后又拿出十几根银针扎入班奇胸前穴位,云洛双手运转阳劲缓缓的疏通其胸前淤血,将断骨、血脉、筋皮之中的血煞阴毒尽数逼出,只见几十根银针慢慢的都附着着了丝丝的灰黑物质,等班奇前胸完全恢复正常肤色后,云洛双手一手,一带银针,几十枚银针瞬间离体落在地上,血煞阴毒顿时染黑了地面尘土。
张真人在自己给师弟疗完内伤时见云洛用银针封穴、续骨之时就有些惊喜,自己的徒儿竟然有这样的本事,原本就听说云洛投奔洛阳后拜一位医术高手为师,在药铺暂且存身,原本以为云洛不过是权且找的安身之处、生计的营生,却不料他的医术也竟然如此神妙,到最后见云洛运功续骨、排毒、出针之时更是心中惊讶非常,微笑着捋须频频点头。
第五十章 关门户休养生息,参真经知晓内里
见恶魔跑了,官兵与衙役纷纷走过来,怯怯的看了看班奇、张真人、云洛等人,小心翼翼的问了问情况。云洛对他们说了说血魔出世残害百姓的事情,要他们赶紧禀告官府早作准备,如果血魔在洛阳不走的话那全城的百姓就遭殃了。众官兵与衙役面无血色的返回报告去了。这时又有几个师兄弟和教众逃了回来,大家一起将班奇抬回了紫竹院。
回到紫竹院,班奇慢慢地将详细情况告诉了醉翁张真人,真人听后甚是吃惊,这个血魔徐天化太可怕了,如果不尽早消灭掉,任他成长发展下去,对整个武林、天下百姓的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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