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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先皇守孝三月,徐州百姓,皆穿素服,赌场、妓院等一应百戏之地皆停止营业。”
等吩咐完之后,便让录事参军先坐镇县衙处理后事,他自己则出了县衙,坐上马车,朝刺史府而去。
等到了刺史府,早有使者等候。
先给武清看了天皇驾崩的讣告,而后才低声说道:“武刺史,太后有密旨!”
武清一愣,急忙躬身行礼,而后接过密旨,也不看,便让人领两位使者吃饭休息去了。这才到了书房,坐定之后,才缓缓打开了太后密旨。
不多时,武清合上了密旨,不禁陷入了沉思,也不禁对想到,此时的洛阳宫城中是否正在上演着一场革命,一场变革呢?或者说武太后因为自己的穿越而不会成功呢?
第二百五十九章 孔长史遇刺身亡
武清走出书房,任寒风拂面,在他那如刀削一般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凝重。
天后密旨只有一句话,或者说,只有几个词,“狮子骢,皮鞭,锥子,斧头。”
这是何意呢?狮子骢是一种日行千里的宝马,传说产自大宛故地,鬃毛浓密拽地,体型高大,浑身雪白,太宗皇帝曾经就有一匹狮子骢,并引以为豪,但传闻此马性烈,难以驾驭,是以从未有人降服,太宗皇帝驾崩后,也不知所踪。
皮鞭可为刑具,用来鞭打,能使人皮开肉绽。锥子呢?可以钉刺人的皮肤、眼睛、耳朵等部位,使之不能视物,也不能听声。斧头?那只能是砍了脑袋,劈了骨头,彻底死翘翘了。
想到这里,武清浑身一颤,额头和鼻梁上渗出了冷汗。
“阿郎,您怎么呢?”
只见玉漱端着托盘,托盘里放着茶壶,显然是一壶热茶,她面容惊讶地望着武清。
武清走到身前,二话不说,便拦腰抱起了玉漱,托盘摔在了地上,砰一声,茶壶摔了个粉碎,茶水飞溅。
“阿郎?”玉漱瞬间便明白了。
武清抱着玉漱钻入了书房,野蛮地撩起了玉漱长裙,便把玉漱压在了桌上。
不多时书房中传出了彷如打夯时的沉重撞击之声!
当一个人陷入恐惧的时候,那么他就需要一种方式来宣泄这种不安的情绪。有人选择打架直到头破血流奄奄一息,有人选择大喊大叫直到声嘶力竭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有人选择奔跑直到累趴下一动不动。
总之宣泄恐惧的方式有很多,但如武清这般却也不是没有,可在不安中能有那方面能力的人却不多见。当然武清在那个时候也没想过要去找个女人,巧的是玉漱适时地出现。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书房内那富有节奏的声音一直持续着,守卫在院外的兵卒面红耳赤地捂上了耳朵,并老远就把前来办事的官员拒之门外了。
天皇驾崩,举国守丧。自然不能有任何欢愉的事情。包括做那男女间快乐的事情。所以这些兵卒便挡住了官员,以免听到。因为刺史大人到的当天。就给他们每人两贯钱的酒钱,那可是他们几乎一年的收入!他们如何不爱戴刺史大人呢?即使刺史大人作出一些非常举动,也是可以原谅的。
书房中的打夯声一直持续到夜幕降临。
当武清从书房中出来后,竟有些脚步虚浮的感觉。一名婢女早已伺候在门外冻得瑟瑟发抖。面容青白,见到武清出来赶紧欠身,差点栽倒在地。
武清扶住,说道:“进去伺候夫人更衣吧。”
此时刺史府各级官员都已经放班各回各家,只有长史孔祥在刺史府用了餐后,正在签押房中等候武清。他翻看着今天的审案卷宗,他没想到这些官员竟然贪污如此之巨。实在是骇人听闻。也对武清的大手笔而感到由衷地赞叹。
或许也只有武清这样的官员才是朝廷的栋梁吧,不畏惧权贵,能够秉公执法,不畏惧地方豪强。为圣上牧守一方。真是百姓之福啊!
孔祥正在感叹着,武清便走进了签押房。
看到孔祥还在,不禁笑道:“长史为何还不回家呢?”
孔祥拱手道:“刺史日理万机,是下官之楷模,下官再此等候长史,只是想亲手把这卷宗交到刺史手中,以表下官对刺史的敬仰之情。”
武清嘴角抽了抽,这人啊,哎,本刺史是“日理万机”来着,便笑道:“嗯,孔长史辛苦了,就一同与我用餐吧。”
孔祥连忙摆手道:“不,不,不了,夫人派人已经送了饭菜,下官已经吃过了,下官把这卷宗交到刺史手中,也就该回去了。”
武清心中不禁对姜出尘刮目相看,这妞倒是一个贤内助啊,于是便说道:“既然如此,那本刺史就不挽留了。本刺史派兵护送长史吧。”
孔祥想了想,便躬身谢过。随即便有两个兵卒护送孔祥离去。
武清知道今日孔祥审理那些贪官,必然会得罪地方豪强,所以有州兵护送,也是为了以防万一。但显然他实在是低估了那些豪强的凶残程度。
第二日一早有百姓禀告官府,武清正在搂着姜出尘做着美梦,却被婢女叫醒,醒来后才知道是司马徐厚才求见。
于是便洗漱之后,才到了书房中,见徐厚才面有焦急之色,武清问道:“徐司马出了何事,竟然如此慌张?”
徐厚才赶紧躬身行礼,说道:“武刺史,昨夜孔长史被杀了!”
“什么?”武清的身体一僵,而后眼中露出了杀人的目光,便说道:“死在哪儿呢?”
“就在孔长史府外,离孔府不过三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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