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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来擦干净他的脸面。萧玉镜羞怒之极,险些再度大哭,大声喝道:“你这个无赖!你根本不是人!我一定要派人来灭了你!快……快离开啊!”
呼延唤擦干脸,又凑嘴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笑道:“怎么,到现在还不接受现实?”
萧玉镜怒视着他,冷冷地道:“我死也不会屈服,你这辈子也休想让我做你的女奴!”
呼延唤笑道:“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如此固执?应该学会审时度势、趋利避害,知道么?”
萧玉镜怒吼道:“我才二十九!!”
呼延唤大笑道:“好好好,二十九就二十九,这么激动干什么。我的女人赵月奴今年也是二十九,和你同年,回头我让她来见见你,你们同龄人之间一定容易亲近。再说你做了我的女奴,她就是你的主母,以后你也要伺候她,必须保持良好的关系,是不是?”
萧玉镜眼中似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地道:“你想也休想!”
呼延唤笑了笑,站起身往外走去,甩下一句:“你一日不答应做我的女奴,就一日别想穿衣服,好好冷静一下吧。”说完推开门出去,就此走了。
萧玉镜不料他说走就走,急道:“喂!你回来!”回答她的却是“咣当”的关门声。她又急又怒,身子也动弹不得,偏偏这时候还有些内急,令她难受无比。如此等待良久,呼延唤早已去得远了,她孤立无助,只觉平生遭遇再无比这更惨,一时心中满是凄苦绝望,又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第八章 大辽往事
孤山别墅半山阁楼改造完毕,呼延唤命萧玉镜正式入住。这座楼独门独户,为“回”字型结构,四周竖起五丈高墙,中间有天井,内部分三层,一楼为客厅、餐厅、书房、练功房,二楼为杂物间、仆人房,三楼为萧玉镜卧室,仅三楼有窗户,离地四丈余,而高墙外围则是假山水塘,如同建于池塘中的一座小型堡垒。萧玉镜居住其中,生活起居极为方便,也可临窗欣赏西湖和宝石山景致,惟独不能走出小楼半步。呼延唤分拨四名丫鬟伺候她的起居,又将笑儿、芬儿两女调来守卫,两女年纪虽轻,却武功高强,萧玉镜即便冲破内力禁制,也绝无可能击败两女逃跑。因此这小楼便成为萧玉镜的一个美丽舒适的监狱。
萧玉镜年纪虽不小,『性』格却依然单纯直爽,不懂逢迎讨好之道,又坚持契丹人的高傲本『性』,始终不愿屈就呼延唤,这一声“主人”是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呼延唤也不着急,将她软禁于小楼,始终不让她穿一丝半缕,天天赤身『裸』体度日。虽说楼里皆是女子,但这样『裸』着身子终究尴尬,萧玉镜入住后几乎足不出房,终日呆于卧室,吃喝拉撒皆在房内解决。两人一个刻意折磨、一个死不就范,就此拗上了劲。不过呼延唤始终不曾用强侵犯萧玉镜,这点倒令萧玉镜颇为意外,也常暗自庆幸,虽说自己全身上下皆被他看了去,但他只是个小男孩,总比成年男子好一些,这也算是恶劣境况下最好的一种待遇了。
呼延唤最近忙于天珩制铁第三批铁器出产和销售的事务,同时还与太湖缥缈峰保持密切联系,让邓追云和江夜泊随时传报六合门的每一步行动,另外还有一件最令他头痛的事,就是那块已经足足煅烧了两个多月还毫无动静的黑铁。几件事同时应付,令他忙得四脚朝天,也无暇理会萧玉镜。好在赵月奴平时较为空闲,常去找萧玉镜说话谈心,让他省心不少。
这日呼延唤来到富春院,听取了黄莺、百灵、鸳鸯、画眉四女的近期工作汇报,如今四女接替水清『吟』的工作,成为富春院四大总管,黄莺为首、百灵为副,鸳鸯和画眉辅助,四女本就亲密无间,又有丰富经验,管理起来得心应手,甚至比水清『吟』还要出『色』,富春院一切事务井井有条,姑娘们不用再挖空心思偷取情报,自然更加努力工作,令富春院生意蒸蒸日上,比六合门掌管时期更有增进。呼延唤大为满意,又视察了驻院守卫的三百名武士,于黄昏前高兴而归。
来到孤山,冯巧帘和郁新香正自忙于天珩制铁事务,尚在精品行工作,玉嫂和凤婶如今负责保护二女,也未曾回来。呼延唤想到有些时日不见萧玉镜,便向那名为“锁玉阁”的小楼走去。
走过池塘上长长的廊桥,穿过假山石洞,走进锁玉阁大门,只见笑儿、芬儿二女正和朵朵、俏俏两个小丫头坐于客厅说笑,见他出现,忙上来施礼迎接。呼延唤笑着抱起朵朵和俏俏,问道:“你们两个怎么过来了?今天不用和月奴阿姨练字么?”
朵朵道:“月奴阿姨在楼上跟玉镜阿姨聊天,我们闲着没事,就过来看看笑儿姐姐和芬儿姐姐。”
呼延唤如今个头比赵月奴还略高少许,朵朵俏俏娇小玲珑,被他抱在怀里就像两个五六岁的小女童一般,两女最近常受他**,逆来顺受之余也已习惯成自然,顺手也抱住了他,显得颇为亲热。笑儿和芬儿看在眼里,心中又是惊讶又是羡慕,还有几分失落,想到自己两人被发配来看守一个光身子的落难公主,朵朵和俏俏却能日日与呼延唤亲密相处,两方待遇有天壤之别,实是叫人灰心丧气。
俏俏对呼延唤笑道:“唤哥哥,听说玉镜阿姨死活不肯叫你主人,你也死活不肯给她衣服穿,你们两个如今是倔牛顶犟驴,就这么较上劲了。嘿嘿,到底谁会做赢家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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