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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也正在用一种看变态的眼神看着我,我更加果断地用百米冲刺地速度奔回教室。奇怪的是,教室一下子就空了起来,就只有教室里十来个人在看书,我习惯性地看向灿烈的座位,位子上空空的,什么都没有,自从上次和他见面后他已经消失了3天。
我心里有些困惑,为什么这么多天不来上课,连电话也不打一个?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在我以为我人生开始因为一个朴灿烈变得美好的时候,一个个梦魇却向我袭来,没有任何防备,剩下的就只有支离破碎。
而,这,还是个开始。
在朴灿烈消失的第5天,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那时我已经睡着,电话响了很久我才迷迷糊糊按下接听键,那边却没有人说话,只有一片 沉默,等了很久,还是没有人说话,本想直接挂断电话,电话那头却有人出了声。
“是车小姐吗?”
“嗯,你是?”
“我是釜山医院的院长,本来不想告诉你这件事的,可是。。。。。”电话那头的人有些迟疑。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不免有些惊慌,毕竟医院打来的电话,能有什么好事?
“你姥姥她,得了白血病,恐怕剩下的日子不多了,你,还是来看看她吧。”
“说什么呢,我姥姥她身体好着呢!”我有些恼,冲电话那头大吼。
“总之,你还是来看看吧。”
我挂断了电话,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我感觉我快窒息了,这种感觉就像是被湿透的毛巾蒙着脸,一层一层地叠加,让人盲目地想挣扎,却只能看着死亡更临近。这种将感官上的痛苦无限放大的感觉,让我感觉像要死掉一样。
“姥姥。”我颤抖地唤了一声,这一声唤得虚软无力,我感觉到唇边有一抹咸湿地苦涩,我伸手抹了抹,原来竟是眼泪。
我自嘲地笑了笑,原来我车尚晶也不是那么坚强,本以为妈妈走后,我可以笑对世间任何苦难,其实我脆弱,就像一个不堪一击的孩子。
一夜不眠之后,我请了假,坐上了去釜山的公交车,一路上,百感交集,以后,这个地方,我恐怕再也不会来了吧。
我买了些水果,走进病房,医院的福尔马林味很重,几年前同样的地方,我送走了世界上爱我的妈妈,现在,该走的又是谁?
我很少回釜山,不知道姥姥的病竟然已经这样严重,她还没有醒,整个人睡在病床上,毫无生机。我把被角掖了掖,但她还是一触就醒了。初醒的她动作有些迟缓,目光涣散,声音也是哑哑的“尚晶,你来了?”
“嗯”我忍着哽咽,“没打扰到您吧。”
以前她总是拍着胸脯说:“我腰腿好着呢!”
现在,她却躺在病床上,连动一下都困难。
血癌。
这两个字将我们的生活蒙上一层灰色的调子,我望向窗外,满目苍凉。
她心疼地握住我的手:“死丫头,又瘦了。”
我抿着嘴唇,半响才回答:“现在以瘦为美,你懂什么?”
“美在哪儿?我看你就是不好好吃饭!”
“你就说我,自己还不是没好好照顾自己,都整医院里来了,你吓唬谁呢!”我眼泪成串往下掉,我不想让自己看起来这么悲伤,可我却没有办法不悲伤。
“哭丧呢你!我还没死呢!“她笑着擦干我的泪。
接连几日,我都在釜山,而我的新男朋友,朴灿烈,从始自终,电话打不通,音讯全无,我连他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我不再发短信,也不再打电话,就当这个人从来都没有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但沮丧的情绪还是持续泛滥,将我淹没。
值得欣慰的是,奶奶的病情有了好转,人也开朗了许多,我放下了悬着的心,回到了首尔。
第十八章
凛冽的夜风夹杂着冷雨让人全身上下都冷得打哆嗦,回到首尔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我搓了搓手,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屋子里就只有姜敏熙,她一如既往地看着韩剧,哭得死去活来,肝肠寸断。
她顶着两个肿得像桃子一样地眼睛对我说:“姐,你回来了?”
“嗯。”我简单地打了招呼后就回到房间。
虽然姥姥的病情是好转了,但是,要做透析,我们哪有那么多钱,而我根本没有收入来源,我连吃的喝的都是用的首尔这家人的,我要怎么办?难道我要向这家人伸手要钱,我不是乞丐,我还有双手,我能靠自己。
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了学校,我不会化妆,所以看见我的人说:“你昨晚偷菜去了啊!”
闵秀智看见我,嗤笑一声:“哇,你被打了啊,谁这么缺德,下手这么重!”
“你才被打了!”我漫不经心地坐下。
“很明显吗?黑眼圈。”我扭过头去问秀智。
"你说呢?“她无语地看着我。
她从包包里拿出一瓶东西,丢到我桌子上:“擦下这个吧,大清早的,别出去吓人!“
“哇!这个标价好贵啊,你哪儿弄的?“
“吴亦凡送的。”她看起来若无其事,但是话里却有些淡淡的悲伤,“真羡慕你和朴灿烈。”
我的心被什么撞了一下,微微发麻。
一上午,我被老师点名好多次,现在没人会帮我,因为他们都没有在教室里,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中午,我和闵秀智在食堂喝着我最讨厌的清曲酱,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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