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阅读(5/6)
快乐!人间的快乐自有鲜花装点牛郎织女和那道巨大的银河还没有出现这是去年我的一个朋友写在她qq空间里的诗句,我突然想了起来,记得她说,这是一个无厘头的时代,生存着一帮无厘头的人们。
手袋里的电话响了,我以为是小曼要我快点回去吃饭,电话里却传来一个男声:“小楠,七夕快乐!”
“哦,”我心里霍地一紧,“是你呀,你也快乐。”
“非常想你!”
“是吗?”我说,“可是,很遗憾,我没有想你。”
“怎么?有男朋友了?”
“没有。”
“那,过来和我一起过个节吧!小楠,我们已经四个月没在一起了,真的非常想你!”我知道他说的“非常想”的含义,我停下了脚步,不能否认,我动心了。“过来吗?”他又问。
这个男子叫吴青云,是我到c市第一次打工的同事,他长得浓眉大眼,比现在那些走红的港台明星要漂亮的多,在那个公司,暗恋他的女孩子很多。我刚来c市的时候在工作生活上极为艰辛,他给了我很多照顾,我也经常接受他的邀请一起出去兜风,后来在他的住处,他成了我第一个男人。
那时我就以为自己是他的人了,干脆和他住到了一起成了事实上的小两口,但是,我们出了表面上的金童玉女般相配,在其他领域没有任何相契的地方,我喜欢安静,他却偏要把音响开的震天彻底,让他关上,他便在家里呆不住,往往喝的烂醉如泥才归,他是高中毕业,其实我不在乎他学历多高,也不要求他知道多少,但是他却总是觉得自己很渊博,在邻居面前、同事面前、我的同学面前夸夸其谈,惹出不少笑话。背后的时候我就让他少说话,他听话地点头答应,可是到时就再不由己。最难以忍受的是他不准我和男性说话,而且经常用跟踪偷听的方式来侦察我,甚至直接找到对方警告人家,为此我们曾经大吵,甚至动手。
我们唯一能够默契一时的地方大概就是在床上了。但是这仅有的默契最后也不存在了,以至于我已看到他那张脸就觉得讨厌。所以办事儿的时候我必须要灭了灯才能投入,那张脸不是很好看吗?但我说不出为什么会讨厌,后来安仲笙说的一番话才让我恍然大悟,他说;我们看一个人美不美,开始往往注意的是形状,但是后来,他的音容笑貌、他的语言表情、他的一举一动都会全面地更准确地反映一个人的全部,这就是一个人的形象,形状是死的、暂时的、局部的,而形象才是活的、全面的。是的,吴青云只有一个看上去还算美的形状,当我看清他的形象的时候,我的心里就越来越排斥他了。
就这样,我还是和他分手了,虽说是我如愿以偿,但在离开那个住了两个月的小屋时,我还是哭了。毕竟,我也曾经给了它很多的寄托。
后来听说他给一个大他两岁的富婆同居了。
分手之后,我们又聚过两次,一次是前年的春节,一次是这一年的情人节,我们都是孤独的人,毕竟曾在一起相拥,我告诉他,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简单的一个字:性!除此之外不要有任何奢望。他当时奇怪地看着我,说:你变了。是的,我不管其它,我只要迷醉,只要痴癫,只要快感,那一刻,你只是我的工具,是我相互取乐的搭档,你必须带上哪一层薄薄的薄膜,让它将你我分隔开来,我不要灵与肉的合而为一,我只为调节一下内分泌的代谢!
是的,我也有荷尔蒙,也有新肾上腺素,那是第一个给了我快感的男人,我看他,就像是武则天看她的男宠。一旦我有了那个能和我灵肉相契的人儿,就让这个男宠在我心里彻底死去。
我就这样,拼命地寻找理由为我和他之间的所发生过的进行辩护,也在为再去和他苟且说服自己。
我矛盾着,我说不清自己,我常常暗自发问:性和爱分得开吗?
那边电话里,他还在问:“你说呀,来不来嘛?”
爱情的希望
我说:“来不来,来不来……没完的问!不回答就是不想去!”
听我发火,吴青云知道有门儿,连忙说道:“你来嘛!要不我去接你?今天七夕,我那个黄脸婆也不知又和哪个相好的去厮会了,多好的机会,就留给你我了!”
说实话,我正在往去他那里的车站赶着,一听这话,我突然站住了,我说:“和你讲实话吧,我正在等我们亲爱的来接我,现在他车来了,再见!”挂了电话的一刹那,我觉得自己很贱很贱!我觉得自己是在对着一碗已经馊了的剩饭动心,而且这剩饭还是从另一个女人嘴里掉出的渣子!在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比梁佳英好不到哪里!我掉转头往回赶着,我迈着大步,呼呼地往前走,泪水一股一股地涌出眼眶,我不擦,也不管路人诧异的目光。
屋子里有电视的声音,小曼在家,我掏出纸巾,轻轻沾了沾脸上的泪,又强迫自己笑一个,我开始敲门,小曼把门打开,一阵飘香传来,我上前抱住她,喊道:“老婆!做了什么好吃的?”昨天在床上开玩笑,她就说过不想嫁人了,要给我当一辈子老婆,问我干不干。记得早晨走的时候,我还说了声老婆再见。
小曼回应着:“死鬼老公,也不早点回来!让奴家一人苦苦等候!”
我抱着小曼纤细的腰肢,那一刻我真想在她怀里也嚎啕大哭,但是我没有,我只是拍了拍她的后背,我说
第5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