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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图卷……
那柄剑,他在月湖之畔,目睹奥婕塔和奥吉莉娅决斗时所用的剑,他记下了
它的形象,并且最终找到了与之相似之物的打造记录----那只是一件仿品,但它
所模仿的原本,他猜测,有九成九的可能,就是曾握在奥婕塔手中的那一把。
在剑阁尘封的记录里,有人涂掉了那把剑主人的名字,但最终,他历经探寻,
验证了自己猜想,罗盘的指针,指向了那个意料之中的答案----
那个被从历史里涂抹的名字,布雷登。
两百多年前,他从乱世中崛起,却有着谜一般的身世,他自称来自名为安珀
的家族,但那个家族原本已在数百年前湮灭无迹。他擅长剑术,也擅长用兵,而
他更擅长的,则是让形形色色的英雄们,心悦诚服地归入他的麾下。他征战十年,
平定乱世,把整个亚提宁缔结成一统的广袤王朝。但也传闻,他借助了来自地狱
的魔力实现他的野心,他最亲近,也是最得力的副手,名为洛拉斯。阿德里安的
年轻学士,伴随了他整个征战的生涯,据说,是他诱惑他走上了魔道,而这力量
的来源,也是他与恶魔沟通的秘境,就是那片神秘的山中之湖----苏瓦南。
但相比这些,平民在私下里更津津乐道的,是他的私生活----传闻,他的王
后,他为了和她的父亲联盟而娶了她,但他并不爱她,而他暗地里私会的女人,
曾经是个娼妓……多年后,当那个女人患上不治之症时,他为她茶饭不思,性情
大变,寻遍名医却依然毫无用处。而最后,据说是在一个雷电交加的夜晚,布雷
登,王后,还有本应躺在棺木里的女人,他们全都悄无声息地消失了,而第二天,
在安顿好末了的事务,回到他的官邸后,洛拉斯。阿德里安,那位无人能测透的
谋士,也同样再没有人见过他。布雷登没有留下子嗣,最终,王后的兄长埃文顿
几经争斗,将王权纳入己手,并决定把关于布雷登的一切,他所视为可耻的一切,
从王国的历史中抹去……亚提宁最传奇的时代,从此,画上了他的句点。
但,在这一切之外,有一条传闻,让他有种莫名的不安感。
「王后和娼妓,她们其实,长得非常非常像……」
----现在,他用尽量温柔的方式凝视着她的眼睛,而她还是那样温柔而俏皮
地笑着。
「对了,你听说过布雷登吗?」他的模样看上去漫不经心。
她睁着迷茫的大眼睛,楞了一小会儿,然后狐疑地摇着头:「布雷登?那是
谁?」
「是个故事里的角色,据说他在月湖找到了宝藏,我从小听这个故事,一直
想知道,那到底是瞎编的还是真的。」
「不知道,反正。」她摊摊手:「我从来没见过什么宝藏。」
「是吗?可是我找到过。」
「在哪?」
「就在眼前呀当然是!」他坏笑着,把她的身子捂进被子里面……
滚烫浓稠的液体再一次灌进身体深处。
奥婕塔不记得,这是第几个男人,甚至不记得,他之前有没有进来过。
麻绳把她的手腕捆在了一起,吊在粗大的木架顶上,留下一丝不挂的丰硕双
乳在胸前晃荡,上面零星地散落着青紫和咬痕,两颗rǔ_tóu肿得硬挺挺的,比拇指
尖还要大颗。脚踝上栓着铁镣,链子拉扯着白皙修长的双腿向两边张开,让她作
为女性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敞露着,一览无余----那里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合不拢的
洞子,洞口红艳艳地肿胀着,甚至里面的嫩肉都像花朵一样松垮垮地翻脱出来一
小圈。新鲜的jīng_yè混着浓稠的白沫,带着几缕血丝,从里面缓慢而羞耻地往下滴
落。而原本娇嫩的yīn_chún和阴核,也全都和rǔ_tóu一样充血肿胀着,红得发紫……
「爷操得你舒服吗?婊子!」刚发泄完的男人意犹未尽地拍打着她的rǔ_fáng。
「嗯……舒服……」她虚弱地呻吟着:「婊子就喜欢……被这样操……」
「真他妈的是个贱婊子!」男人使劲掐了下她的rǔ_tóu,让她的身子猛地一颤。
「别着急,老大说了,今天准备了刺激的陪你玩,一会儿可有你哭的!」
「是吗……贱婊子……好……期待……」她的眼珠失神地呆滞着,但嘴角却
带着媚人的微笑……
她记得,自己是被冷水浇醒的。
当她惊恐地从黑暗中坐起,打着冷颤抹去糊着眼睛的水滴,映入朦胧眼帘的,
是昏黄的灯火,以及灯火下的躯体----赤裸的男性躯体,它们站在那儿,兴奋地
涌动着,泛着油腻的光泽。但下一秒,她更加惊恐地发现,自己也一样,一丝不
挂地赤裸着……
她能记起的最后瞬间,是她追着奥吉莉娅跑进那条有点僻静的小巷,在那里,
奥吉莉娅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向她古怪地微笑着……然后,突如其来的
晕眩之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嘿,这sāo_huò醒了!」她听到有人喊着,那些ròu_tǐ躁动着,带着猥亵的笑声
朝她涌来。她愤怒地跳起来,向眼前狰狞的脸挥拳……不,不可能……她愕然地
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纤细的手臂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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