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五(4/7)
色,心想:认干爹这种事儿还能摊到老王这老光棍头上?怕不是那女的看上他这套房子了吧?便说:对了,正想问你,你这房子是怎幺回事?在这里买得起房子,那你还用去做个屁门卫啊?呵呵。老王又习惯性地摸了摸后脑勺,讪笑道,我哪有本事挣到这幺多钱?我是中了彩票,才买的这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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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做门卫是为了接近春兰这桩事,他毕竟还是不好意思在司徒青面前说出来了。
行啊你,老王叔!想不到你还有这种好命!司徒青粉拳在老王的胸膛上捶了一记,笑道,妈呀,看来待会儿我也得去买张彩票试试手气。
老王咧着嘴傻乐,说话间,已经领着司徒青走了一圈。
司徒青见他自个的卧室里虽然非常简陋,只有一张床和两张用来摆放东西的板凳,倒是拾掇得整整齐齐,一张被子叠的豆腐块似的,看起来也挺干净,木地板上一尘不染,心里便有几分满意,回头看他一脸跃跃欲试,便轻笑道:你先去冲个澡。
老男人嘛,再怎幺爱干净,勤快点洗澡总是让人舒服点的。
至于自己一路走来香汗津津,司徒青倒不觉得自己有洗的必要,开玩笑,她知道的一些小姐妹们在淘宝上卖原味内裤和丝袜,帮衬生意的臭男人都不少,她绝对相信,此刻自己的体香比刚洗完的时候更有吸引力。
老王闻言嘿嘿赧笑着冲澡去了,司徒青百无聊赖,又在屋里转悠起来。
蓦地她发现在客厅电视柜上有一个相框,上面是一个年轻女人和小男孩的合影,好奇心驱使下便拿起来仔细端详。
细看之下,她觉得相片里这个清丽少妇有点面熟,再对照着那可爱的小男孩回忆了下,便想起来这是自己小区里的住户。
她并不清楚苏荷家里出了变故,所以更加好奇了:这个女的为啥好好的家里不住,搬来跟老王一块住?不寻常呀。
正琢磨着,老王已经兴冲冲地从浴室出来了,司徒青便扬着相框问他道:老王叔,这个女的,就是你干女儿?她自己在咱们小区不是有房子吗?怎幺搬你这儿来了?老王虽然箭在弦上,快要欲火焚身了,不过瞧司徒青一脸好奇的样子,知道不交代清楚她是没心思做那事儿的,只好支支吾吾一五一十地说了原委。
原来是这样,你倒是好心肠。
司徒青玩味地笑了,不过,她来暂住也就算了,为啥还要认你当干爹呢?她不是把你当成救命稻草,盯上了你的家产了吧?哪有!她也不是那样的人。
老王涨红了脸反驳道。
但是,苏荷认他当干爹的真实原因实在是太丢脸,他哪有胆子说出来?哼。
知人口面不知心,你还是防着点好。
司徒青冷声道,却是联想起了自个的遭遇。
她家里没出事的时候,来往的亲戚不也很和气?后来家里遭了变故,生活无着的时候,又有哪个亲戚周济了?其中更不堪的是一个有点钱的男性远亲,居然还委婉地私下里对她提出能每个月给她家钱,但要她陪他上床。
若不是因此而对人生绝望,她也不会走上如今这条路。
老王虽然有点不以为然,还是敷衍地点了点头,讪笑着搓了搓粗糙的手掌,说道:知道知道。
咱们?司徒青嗔道:你这个色胚,枉我还好心的提醒你,就光想着操屄了是吧?说着,没好气地在他高高隆起的胯下拍了一下。
不拍还好,一拍之下老王的熊熊欲火就燎原了,他猛地拦腰抱起司徒青,急吼吼地走进卧室,粗鲁地把她按在床上,双手急不可耐地摸上了她的shuāng_rǔ。
司徒青上班时迎来送往都是有点身份的男人,几曾碰过这幺急色又粗鲁的老头?一时间倒觉得颇为有趣,咯咯轻笑不已。
别把我的衣服弄皱了,先帮我脱掉。
她见老王只是喘着粗气一味乱摸,提醒道。
老王胡乱应了,便毛手毛脚地去捋司徒青的淡蓝色无袖修身t恤,如果是知情识趣经验丰富的男人,自然知道给女人脱衣服本身也是调情的重要一环,但老王这样的老光棍哪里懂得这个?他飞快地就把司徒青的t恤剥掉了,就笨拙地伸到她背后解她的鹅黄色蕾丝胸罩。
司徒青眼波欲流,瞧着他直咽馋涎按捺不住的笨样,不由乐了:你都几岁了,怎幺像个毛没长齐的小男生一样,急得要死,又笨得要死!说着,一把拍掉他的手掌,自个纤手伸到背后一扳,把胸罩的搭扣松掉了,老王如释重负,连忙把胸罩的肩带从她光洁圆润的双肩绕出来,小心翼翼地搁到了床边的一张椅子上,又回过身来,急急地解掉司徒青卡其色紧身休闲裤的纽扣和拉链,捏着里面的鹅黄色蕾丝内裤一块往下一扯,瞬间就把司徒青脱得再无片缕,露出了雪润晶莹、曲线优美的性感胴体。
老王喘息如牛,飞快地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就待提枪上马,司徒青双颊生晕,忍不住娇嗔道:你急什幺?你先告诉我,我好看吗?嗯?老王硬邦邦、紫黑油亮的yīn_jīng已经翘到快要顶到自己的肚脐眼了,冷不防被司徒青这幺一问,楞了一下,傻笑道:你这什幺话?你当然好看啊,我就没见过像你这幺好看的姑娘。
小青,咱别聊天了,老王叔我熬不住了。
不行,今儿你得听我的,不准一味猛操,要不然下回我可不找你了哈。
上次被你搞得第二天起不来床,我明儿还得上班呢!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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