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七章 :冷面软心的帝王君玉砜(1/2)
他说完,不待刘产答话,又吩咐道:“去替朕将千家文拿过来,朕想再查一查用来做封号的字样。【92ks. 】|||小|说||另外,去把陈嵩叫来,那件事朕要问了清楚才行。”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办。”
刘产说完,便躬身退了下去。待过金案旁时,眼角带了一下,只见所有人的封号都已草拟好。只有为首的贵妃上官婉愔的名字之后,是空白未填的。
刘产见状心中暗暗一惊,看来,皇上是开始对这位之前并不受宠的贵妃娘娘上心了。否则,为何这么多娘娘的封号都能轻易拟定,只是她的还需要再查千家文再定?
正所谓是爱重则不能等闲视之,刘产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以后再见到贵妃娘娘,一定要对她恭敬再恭敬。
待他转头将陈嵩唤进来时,果然,皇帝就问起了昨天太液池旁的那个案子。
“回皇上,奴才已查明了,那用来射鸭的彩漆果然是被人做了手脚。奴才取了东西去验,里头原来被人投了石菖蒲的粉。要说这东西原本也没什么要紧,只是那彩漆里头原配着细辛和龙齿等物,为的是让颜色更加鲜艳。不过石菖蒲和龙齿原就相克,混在一起便能生出蛸气来,若是嗅入便会比平时狂躁。偏是宫里猫儿狗儿之类的畜生又多,嗅觉本来就比人灵敏许多,体形又小,更受不起当时风送的效力,因此那猫儿闻了之后,便发出狂性来。”
“嗯,朕听你说的倒是条条顺理,只是宫内娘娘们如何懂得这些?”
君玉砜说完站起身来,顺手将残茶泼掉,“莫说她们不懂药理和彩漆配料做法,单是对这些野猫的习性如此熟悉就无从解释。况且,朕可是记得,在这之前,太液池旁边的所有猫狗都已有人清理掉了,忽然间又打哪冒出来的一只野猫,还查不到来龙去脉?朕以为,这里头必定有人串谋!而且,作案的主谋未必就是沈贵人,她在宫中人单势薄,朕凉她是掀不起这样的风浪来的!”
陈嵩在皇帝身边做了多年的近侍参将,此时听皇帝这么一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遂顺着君玉砜的意思,猜测道:“皇上以为,此案的主谋并非沈贵人,而是另有其人?”
“嗯,朕再给你三日的时间,三日之后,你一定要查到这幕后的真凶!另外,你需要什么,朕也可以特例给你调拨!总之一句话,朕要知道真相,决不能容忍一丝一毫的隐瞒和欺骗!你明白了吗?”
“是,皇上,奴才明白了,奴才这就去办!”
“下去吧!”
君玉砜昨夜并未召幸嫔妃,自个儿在紫宸殿独自安歇,早朝之后回来,自然是就有堆积如山的奏章等着批复。
如此这般,他是一直忙到近晌午才勉强收工。
“啪!”的一声重响之后,最后一本折子终于被摔在案头,君玉砜有些疲倦的揉了揉额头,唤道:“茶!”
余音未落,刘产已换了一盏新茶上来,端端正正放在御案一角,顺带把茶盖也揭开了。
君玉砜缓缓喝了两口,怅然问道:“外面可是晌午了?”
“回皇上,正是。”刘产点点头,又小心翼翼问道:“对了皇上,先前庆丰宫那边派人过来传话,那侍女已在外面等了会,皇上要不要见?”
“为何不见?”一听说是上官婉愔派人过来,刘产竟然将人挡在了外头,君玉砜便顿时有些不悦,当下就拉下脸,蹙眉道:“你这奴才别整天在肚子里瞎琢磨,让朕知道生气,既然是贵妃派人过来传话,还不快去传?!”
“是是是,奴才知罪了,皇上,奴才这就去请人进来回话。”
刘产这边平白无故得了一顿排揎,还不敢分辨,忙连声不迭的应下,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给皇上请安,皇上,贵妃娘娘让奴婢给您送这个过来。”
庆丰宫的侍女进来之后先行叩头请安,而后恭恭敬敬的将折子双手举过头顶,垂头看着地毯,听候皇帝发话。
待刘产将折子取过去交与皇帝,方怯怯道:“娘娘说,昨日蒙皇上以身犯险相救,深感圣恩隆厚,所以今日起来,特地上请此折,待皇上圣阅。”
“这是----贵妃她亲笔写的?”
君玉砜闻言就是一惊,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受,更不知道,上官婉音这破天荒的,是要打发人来跟自己说什么话?
连忙将折子中的一纸红笺抽出,细细看了半日,逐字逐字看过之后,才面带疑惑的问道:“这也是贵妃她让你送过来的?”
刘产见皇帝脸色绯红,似乎十分激动的样子,只朝着那折子瞥了一眼,就赶紧低下了头不敢再看。自己悄悄退下去,将殿内的宫人都撵到侧殿,自个儿静立于台阶之下,听候吩咐。
这庆丰宫派来的侍女却是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闻言一脸茫然,摇头道:“皇上恕罪,娘娘只是让奴婢过来送折子,说皇上看了之后,就知道了。别的,奴婢就不知道了。”
君玉砜看着那浅淡的嫣红色信笺,蜡染似的均匀,信笺被叠成细致的同心方胜形,上面还残留着一丝丝闺房中的温软香气。
此时,君玉砜的神色竟然有些犹豫,象是舍不得拆开那同心信笺一般,又想知道里面的内容,遂踌躇着摩挲了半日,这才展开来。一看,却是一首极为简单的小诗,上面写道:“至近至远东西,至深至浅清溪,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
“至亲至疏夫妻……”君玉砜的神色更是茫然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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