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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催眠术就是管用!」「看,这个女的就会忽视我吧?」程明不疾不徐,向前迈出一步,却瞬时迈到了那粉衣女子身后,尾随她前行。「啊……」那女子走着走着,忽然感觉屁股上被一根坚硬灼热的棍状物事顶住,忍不住娇呼出声,皱了皱眉,但随即又像什么都没有发觉一般,继续向前行走着。
而顶在她屁股上的物事,自然便是程明掌门刚掏出来的如意金箍大ròu_bàng了,程明扶着ròu_bàng在那女子翘臀之上抹来蹭去,好不自在。
玩够了,又向她衣裙后方一指,瞬时层层衣物上便开了一个整齐的洞出来,刚好够程明把那大ròu_bàng挤进去。
程明倒也不急于上垒,只把那ròu_bàng挤在两瓣香臀之间,随着粉衣女子走动,小屁股似有意似无意的不断扭动,磨蹭挤压着程明的ròu_bàng,令他说不出的享受与快意。
一路上虽然走起路来扭扭捏捏,但毕竟路程不远,很快便来到了一个无量剑派弟子居住的小院子里。
程明随着粉衣女子走进其中一间屋子,屋内已有一男子摆好酒菜相候。
「相公」粉衣女子见到那男子,眼眶含泪,忙不迭的走上前去。
「陶儿,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相公,陶儿不苦」那被称为『陶儿』的粉衣女子擦了擦眼泪,破泣为笑。
「那年相公你一心武道,上这无量山来,只道是今生再难相会,如今能再见到相公,陶儿别无所求了」夫妻二人温情脉脉,把手述衷肠,许久才想起要入座用餐。
程明苦等已久,忙大马金刀的往木桌边上的软椅一坐,再把陶儿拉到怀里坐下。
「啊哟」陶儿的屁股再次与那大棒子亲密接触,走路时倒也罢了,坐在下面却是被顶的很难受。
于是身体自发的扭动调整起来,不一会儿,便把那棒子挪到了自己两腿之间,然后双腿并拢将其夹住,顿时好受多了的样子。
「陶儿……我离家这些年,你是怎生过得」那男性弟子问道。
程明离得近前,观察许久,好像是原西宗一名叫解光耀的弟子,平日里虽武功平平,但尊师重道,特别是对自己这个掌门毕恭毕敬,是以对他有些印象。
「自相公走后,便依相公之言深居简出,所幸相公留下的银钱足够过活,用到现在尤有剩余,只是时常念着相公,食不甘味,寝不安席」陶儿说到后面,语气已然呜咽,听她叙述的解光耀亦是眼眶发红。
在这感伤的氛围下,程明伸手把陶儿胸前衣物解开,再将那贴身的肚兜掀起,煞风景的玩弄起那一对硕乳。
「啊……」在胸前两只大手的拨弄下,陶儿忍不住娇吟出声,但夫妻二人好像都未在意这个。
「那些都过去了,陶儿,自从我们掌门人来了之后,门派励精图治,决定广招门徒,尤其是以女弟子为主,这次你若能通过掌门审核留在这里,我们便可长相厮守,永不分离」「嗯……只是奴家……能入掌门人法眼吗?」「以你的资质,一定可以的!」解光耀眼里闪着光芒,见到眼前这一幕,他知道自己心里的小算盘已经成功一半了,不过现在可不能松懈。
「掌门人英明神武,向来对弟子照顾有加,尤其是资质尚可的女弟子,更是关怀备至,亲身授武,掌门知道女弟子修行不易,常不惜功力为女弟子打通经脉,每每我派弟子念及此节,无不感怀掌门大德。
」「啊啊……相公……奴家身子……好热啊」陶儿眼色迷离,已然瘫软在程明怀中任他上下其手,时不时发出娇软无力的喘息声。
解光耀见状奇道:「陶儿,你这是……怎么了?」「自相公……嗯……上山之后……就再没能与相公……啊啊……可能是身子有些……」陶儿的小屁股在程明怀里扭来扭去,mì_xué贴在程明的棒身上磨蹭着,不断泌出的汁液把大ròu_bàng都沾得湿透。
「这……陶儿,你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掌门人传下纯阳神功与门派男弟子修习,修成之前,所有男弟子必须紧守元阳,不得房事」陶儿娇美的俏脸上露出失望之色,轻咬着嘴唇,下身忍不住贴着程明的ròu_bàng磨蹭起来。
「咳咳」程明终于当够了隐形人,一边把玩着陶儿的身子,轻咳两声,向两人示意自己的存在。
「呀,是掌门,弟子解光耀参加掌门」解光耀目露精光,连忙下拜大礼参见。
程明怀中的陶儿也扭动着身子,只是有些身不由己。
「求掌门……让奴家……转过身子行礼……」程明自无不允,陶儿从程明怀里勉力起身,转了个方向又面对面得坐进程明怀里,双手环着『掌门人』的脖颈送上香唇来完成这一极具特色的礼仪。
陶儿虽相貌并未胜出辛葛两师徒多少,但口舌交接时的热情却远远超乎了程明的想象,面对程明的攻势予取予求,转眼又对程明发起猛烈的进攻。
那一对傲人的yù_rǔ,不知何时也压上了程明的胸膛,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人揉入程明的身体一般。
享受了许久,程明才恋恋不舍的与陶儿分开。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你们的话,本座都听到了,之前本座暗中考察了一下,陶儿资质上佳,又恭谨守礼,实乃佳徒之选,今日本座便做主将她收入门墙」程明满意的说道。
「谢掌门恩典」解光耀和陶儿喜上眉梢,连声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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