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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的yín_shuǐài_yè越来越汹涌澎湃,他的ròu_bàng进出得更加顺畅,让我和他同时感到畅快极了。「啊……啊……是……啊……花寒波是小sāo_huò……啊……啊……花寒波是小sāo_huò啊啊啊……花寒波是欠干欠插的小sāo_huò啊啊啊啊……」我大叫起来。
承认自己是「小sāo_huò」,对我来说也并不是第一次,早就是顾越涛调教我的「成果」之一了。
「噢……噢……说……你是谁的小sāo_huò……噢……说……说啊……」顾越涛不依不饶地追问,就像他的ròu_bàng在不依不饶地开垦着我的花穴一样。
「啊啊……你的……啊啊……我是你的小sāo_huò……啊啊……花寒波是你的小sāo_huò啊啊啊啊……」我只觉得在花穴深处酝酿已久的浪潮越来越澎湃汹涌,马上就要爆炸式淹没我的全身了,我的思考渐渐停止,只知道跟着顾越涛的意思走了。
「那……啊……那还不叫主人……啊啊……快叫主人……啊啊啊……快叫主人啊啊啊……」顾越涛像疯了似的嘶吼着,好像用尽全身力量一样狠狠地肏着我,疯狂地干着我,每一下都彷佛要插穿我的身体,每一下都要把我整个人钉在座椅上。
我从未叫过顾越涛「主人」,但现在的我已经什么都无法去想,什么都无法拒绝了,我只觉得快乐畅美的滋味由浪潮变成了海啸,和本田轿车的颠簸一起汇集成巨大的力量,把我高高抛起,抛到云端,再落入海中,再抛起,再落下。
我觉得这股舒爽到极点的巨浪要把我的身体撕裂了,我必须大喊大叫才能释放它——不管喊什么。
「啊啊啊啊……主人……啊啊啊……主人……啊啊……你是我的主人……啊啊啊……」我摇着头,疯狂地làng_jiào着。
与此同时,我彷佛一个不谙水性的人落到了大海中,两手疯狂地摇摆着,抓着扯着,一把抓住了车门的把手。
我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抓住车门的把手,有了这样的一个着力点固定住自己,我情不自禁地把身体抛动得更欢了。
是本田轿车的颠簸抛动了我的身体?是顾越涛的肏干抛动了我的身体?还是我自己主动的动作?我全都不管了,我的脑中早已是一片空白,我拼命地抓住车门把手,手指似乎都要戳破门上的皮革,让我的手和车门连成一体,同时不顾一切地甩着自己的头,摇晃着自己的身体,让浪潮淹没我吧!让顾越涛——哦不,让我的主人干死我吧!!
「噢噢噢……主人命令你……啊啊……主人命令你让陆思纤和你一起挨肏啊啊啊啊啊……」顾越涛的声音都变了,这句话他说得非常快,因为他也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随着这句话,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
我觉得自己的yīn_dào深处传到滚烫火热而又力道十足的冲撞感,他爆发了!他又一次nèi_shè了我,jīng_yè一股接一股,随着本田轿车的车身晃动而在我的yīn_dào里横冲直撞,肆意地在我的身体里奔驰着,像子弹一样打向我的身体深处。
「啊啊啊啊……是……啊啊……是主人……啊啊啊……」我完全不管他刚才说了什么,也无法去思考自己现在说什么,我只要快乐!我只要尖叫!我只要顺着他的话说就可以了!随着他在我身体里的爆射,我彻底被巨大的舒服感觉埋没了。
我的意识终于渐渐模煳了,剩下的唯一知觉,就是汽车还在路上颠簸着……迷迷煳煳,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渐渐觉得自己的身体还在不停地摇啊摇啊,一下接一下,我是被摇醒的吗?车还在那条坑坑洼洼的路上开着吗?yīn_dào里还是满满的鼓胀感,一阵又一阵摩擦的舒服感觉传来,只是有点儿紧,而且似乎还能感觉到我的子宫颈被一下下地撞击。
我睁开了眼睛,眼前是一张猥琐瘦削的脸,一双小眼睛里往外冒着欲火,好像要把我的身体给烧熔一样。
就在一周以前,我对这张脸还充满了排斥感,但是现在我只是微微皱了皱眉。
顾越涛刚才的一番行云布雨,早已把我的身体浇灌得春情无限,让我已经可以毫无阻碍地打开自己的身体迎接现在的这个男生。
我的躯体在马刚一下接一下的chōu_chā中摇摆着,不由自主地扭腰送胯,摇着屁股往上迎合着他的动作,我赤裸的屁股在后座上扭着摇着,肌肤和座椅的真皮摩擦着,又痒又麻又舒服。
我渐渐明白了,自己是被马刚给干醒的。
我闭上了眼睛,不再看那张猥琐的脸庞。
就像他们刚才说好的那样,在顾越涛之后,现在轮到马刚来「使用」我了。
我的这个动作等于是默许他得到了我的「使用权」。
我闭上眼睛,下巴微微抬起,嘴唇也微微张开,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哦……哦……」可是我只呻吟了两声,嘴巴就被堵住了。
马刚的嘴吻了上来,四唇相接。
他含住了我的下嘴唇,伸出舌头往我的嘴里钻。
我只是做了一下象征性的抵抗,就让他的舌头钻进了我的嘴里。
我大概已经彻底放开了自己吧。
yīn_dào被男友之外的另一个男生进入,现在连女孩子们一贯珍视的吻也奉献了出去。
女孩子只会把自己的吻奉献给自己所爱的男人,而除了顾越涛之外,我难道还会爱他吗?爱?还是ròu_tǐ的欢乐?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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