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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这样岂不是luàn_lún了吗?”“干妈身为慕容家族的女强人怎么还有这样的封建桎梏呢?”大宝笑道,慕容芳琼的胴体本身就是最销魂的春药,令人百干不厌,原本想她明日上山,今儿个得好好让她休息的心,也不由动摇起来坏笑道,“先不说这个了……好干妈可知……这样的游泳池洗浴,在古时也是有典故的……”“是……是吗?”听大宝说到典故,慕容芳琼不由芳心微乱,不知道这个大男孩会说出历史上的什么典故来为这样近乎禁忌不伦的事情来寻找借口自圆其说。
难道自己真的还在乎什么lún_lǐ道德吗?还拘泥于大宝是轩辕军的儿子吗?不过若是那样,自己也不会享受到这几天这般彻底放浪疯狂的乐趣,简直像是发现了平日难以想像的另一个自己,是以听到大宝说出典故二字,慕容芳琼芳心乱跳,或许正因为大宝是轩辕军的儿子,自己才那么春心勃发春情荡漾,有意无意地半推半就地一步步走进这个禁忌不伦的情欲潮水之中了,此时慕容芳琼只觉泉水温热的薰蒸之下,身子舒服到连根手指都不想动一根,便见他胯下欲火高昂,也丝毫没有抗拒之心,差点还想主动去摸那宝贝呢!“是啊!白居易的长恨歌里有这么一段,‘春寒赐浴华清池,游泳池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这可是一直流传到现在的……”大宝早做好准备要卖弄一番,坏笑道。
“干妈可知道,白居易这一段话里,说的是什么意思?该当怎么解释?”“这个干妈自然知道……”听他引出白居易的诗来,慕容芳琼心中不由微有嗔意。
旁的典故也就罢了,中华传承久矣,文书史册浩若烟海,光一部永乐大典就必须特地建楼收藏,不是学富五车之人自难尽知;可白居易的诗文最是浅显,号称老妪能解,这长恨歌慕容芳琼自然是烂熟于胸,说的是唐玄宗宠爱杨贵妃的故事,这般浅白的事他竟也以为自己不知,不由有气。
听大宝这么一问,慕容芳琼连忙就抢过了话来,“说的是唐明皇与杨贵妃的故事……那时杨贵妃喜食荔枝,唐明皇特地叫人从岭南快马送至京师,杨贵妃喜欢而笑,所以荔枝又名妃子笑,是不是?”听慕容芳琼也引出了典故,小嘴微呶、神气活现,一副不肯服输的样儿,大宝心下暗笑,伸手轻抚着慕容芳琼软滑细嫩的香肩,逗得她咯咯而笑,想拍掉他的手却又不愿,只能酥软地偎依着他,“没错,长恨歌的故事便是如此……不过刚刚那一段,仙儿干妈可还没解释出来呢?”“这还不简单?”听大宝还要追问,慕容芳琼心下不由暗笑;拿这么浅显的诗考我,你也未免把女儿家瞧的太小了,“初春之时天气尚寒,这华清池也和此处一般是游泳池,池水暖热舒适,唐明皇为了爱妃,特地赐她在池中洗浴;杨贵妃既受君王爱宠,肌肤自是软滑纤细、犹若凝脂,游泳池水洗时暖热润滑,舒适已极;因为她是君王爱妃,所以洗来可以不管时间,洗到高兴为止,因此杨贵妃洗够了想要起身之时,泡得身子都酥软了,给侍女扶起来时才会娇弱无力;这最俊一句嘛……便是总结,说的是唐明皇的恩泽,降临在这爱妃身上。
大学生,干妈说的对不对?”见慕容芳琼应答如流,得意洋洋的样儿,大宝心下暗笑。
他原本也认为依字面解释是此般意思,但尝到男女之事的味道,尤其是知道男女房事不只房中,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两情相悦,便可态意寻欢,这段诗文便令他有了另一个联想。
他轻搂着慕容芳琼,把她紧搂到自己怀里来,大手轻轻地贴上了她小腹,掌心熨处令慕容芳琼娇躯一舒。
她早知这样鸳鸯共浴,是让大宝有大逞手足yù_wàng的意味在,是以也没怎么抗拒,不过轻扭几下而已,“其实啊……这段还有另一个意思……”“哦……干妈……嗯……干妈愿闻其详……”被他的大手抚上身来,小腹可不像香肩那般可以平静以对,毕竟那处太近要害,只要大宝有意,手指勾挑之间便可钻入幽谷去挑逗她。
慕容芳琼虽觉大宝未免太过急色,即使鸳鸯同浴诱发了他的情欲,奸歹也得等抱自己上去之后再寻欢作乐;池边躺椅稍远处便有张卧床,一看就是要洗暖洗净了身子之后,在上头相拥相抱、颠鸾倒凤用的。
何况她也猜得出来,大宝之所以提到此事,就是要效唐明皇爱宠杨贵妃,在自己尽情浸浴之后,准备带自己上榻寻欢,效唐时君王布施雨露恩泽,不过上山在即,她也真想和他再热情地好上一回,是以大宝虽已抱过自己、虽已大动手脚,慕容芳琼倒也不怎么在意,只等着被抱上床榻去。
“其实啊……这一段是倒装的句法。
”大宝嘻嘻一笑,在慕容芳琼娇软嫩滑的香肌上来回抚爱,还有什么比阳光明媚之下,怀抱美人浸浴游泳池,养眼补身兼具更美妙的呢?大宝一边在心中感叹,这慕容芳琼实是个诱人无比的尤物,一边开始说文解字起来,“新承恩泽指的就是云雨巫山之事……在初春微寒之时,唐明皇与杨贵妃在华清池鸳鸯共浴,让杨贵圮在池子里头承受君王恩泽;游泳池水滑流凝脂是说两个人在池中交合,游泳池热水在身子上头滑动,冲洗着杨贵妃滑若凝脂的肌肤;唐明皇的肌肤多半没妃子柔软润滑,诗里就不提了;至于侍儿扶起娇无力嘛……杨贵妃在华清池里与唐明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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