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斩月”貌似没把你当成“她家小五”(3/4)
贵子。”靳湛柏呵呵两声,把香烟投出去,关上了车窗。
“你先祝我早‘日’成功吧。”
两个臭味相投的好兄弟,当然对彼此的举手投足都了如指掌,靳湛柏这么一说,邝晨音调低了几个度,笑的斜饿又放当:“你别太生猛了,来‘日’方长嘛。”
靳湛柏双臂环胸,闭目养神,笑的不慌不忙:“那我也祝你来‘日’方长。”
邝晨“cao”了一句,当下就领略到“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含义了:“得了,你还是祝我早‘日’成功吧。”
兄弟两形神兼备的对视一眼,笑的斜斜的,典型的表里不一的男人。
车子停进车库,邝晨从车里下来,关车门的时候,对站在副驾驶边上的靳湛柏说:“笛子那天不是看到路斩月了嘛,说她没有佟怜裳好。”
靳湛柏压了眉,神情不快:“她那是嫉妒她。”
邝晨笑的合不拢嘴,绕过来,搭着靳湛柏的肩进了饭店。
“笛子是说了,路斩月长的太妩媚,不如佟怜裳让人看的舒服。”
靳湛柏淡淡的回忆起斩月的样子,有些情不自禁,不经意就笑了:“是啊,确实很妩媚……”
邝晨离远了些看着靳湛柏的痴迷样,摇头只作叹息。
……
三点多吃完,靳湛柏搭邝晨的车先回他家,取了宾利在路上绕了两圈,心想柏林春天这会儿肯定都是靳开文的人,于是把方向盘一转,去了朋友家的酒店。
开了房,要了瓶红酒,准备泡个澡睡个下午觉,晚上再去找斩月。
他把脱掉的衣服搭在沙发扶手上,换上酒店准备的白色浴袍,端了杯红酒进浴室,水温刚刚调好,冷暖宜人,他躺下去,仰着头,闭上眼睛。
他也只是想泡个澡消除一下疲劳,可事实证明什么都没那么容易,隔壁贴着浴室这扇墙的卧房,传来男女销赢的声音,床头往墙上撞,直接碰在靳湛柏靠着的那面墙上,他忍了忍,声音一直没下去,真扫他的兴。
他在花洒下简单的冲洗一遍,清除了泡沫,然后套上浴袍,走到客厅里给酒店前台打了电.话,说明情况后,前台小姐非常紧张,慎重的表示立刻就会处理,他当下便反应过来,应该不是普通的男女朋友开芳。
朋友的酒店配备这类服务也无可厚非,在这个年代,能增长业绩增加销售额的都是好手段,他回到浴室,重新躺进去。
几分钟后,他听到隔壁女生有些惨不忍睹的尖叫声消失了,心里一松,端起酒杯啜一口含在嘴里,把身体往水下埋了埋。
闭着眼睛差点儿就睡着了,他恍惚着突然醒来,立刻从水里出来,用花洒冲净了身体,照着镜子扑了点酒店配备的爽肤水,把浴袍的带子松松的系了个结,走回了卧室。
隔壁的客人和酒店人员发生了争执,声音很大,他听到了,双腿也原地定立了,仔仔细细分辨了其中一把尖细的女声,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
他把浴袍穿整齐,走到门口打开了门,隔壁房门口堆挤了好些人,有双方当事人,还有附近看热闹的客人,和他一样,开了门,站在门口带着笑意,不紧不慢的看着这场好戏。
靳湛柏走了过去,视线一瞬间撞到了路玺瑶,原本一点儿也不紧张不尴尬的她,甫一看到靳湛柏,脸色蓦地白了,刚才胡搅蛮缠的样子也不知敛到哪里去了,就杵在那儿一动不动。
这是他第二次在酒店碰到她从事这类事,对这个女孩,实在没有好感,心生厌恶。
他拨开围观的人,把那位拿着传呼机的酒店负责人拉了出来,那人是认识靳湛柏的,当下打了声招呼,靳湛柏拉着他走到没人的地方,小声说:“这女孩是我认识的人,我找她谈谈,你们什么也别说。”
负责人长着一双察言观色的眼睛,什么都明白了,带着几名保安离开了,靳湛柏抛给路玺瑶一个威严的眼神,后者埋着头,火速跟进了房。
他转身,直截了当的发号施令:“既然你没学上了,也不要继续骗斩月,我给你在s市安排一份工作,以后你好好生活,过去这一章我们翻篇,我不会跟任何人提起,怎么样?”
路玺瑶带着惶恐,不敢置信的望着靳湛柏:“姐夫,你真要……给我找工作?”
“那你说呢?”靳湛柏以一个讥嘲的反问让路玺瑶无地自容:“斩月为你们路家付出了太多,我不希望她一直生活的那么辛苦,以后有事你直接来找我,不要打扰她。”
路玺瑶回味着靳湛柏说的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听他这么维护斩月,心里也有点不高兴,隐隐生出了嫉妒之心。
“你是学什么专业的?”
“播音主持。”
靳湛柏点点头:“行了,等我通知吧,你可以走了。”
路玺瑶还想说点感谢之类的话,矫情一把,偏偏靳湛柏讨厌起一个人来,连带着她的一切都看着不顺眼。
“还不走?”
他瞪着她,哪里像在路家时对斩月那般的温柔体贴,路玺瑶掉头跑了,看的出靳湛柏对她的轻蔑,心里又把斩月骂了一遍。
……
靳湛柏猜测的不错,靳老太爷带着家丁,死守着柏林春天,只可惜,天都黑了,也没守到他要的兔子来。
老太爷气的把拐杖一捣,盘腿抱着自己脚丫子、坐在沙发上看央视海外剧场的靳老太太眉头一皱,“哎呦喂”一声,朝老爷子瞪了一眼。
————作者要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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