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女?(2/3)
什么贞洁烈女?”斩月使了全力,抵开他的手,冷笑:“徒有其表,难怪人说,商人是最坏的,你真让我见识了下限。”
靳湛柏摇摇头,放荡的笑着:“nonono,男人都一样坏,说不定今晚送你回来的男人,私底下就有收集你的泳装照。”
“滚!”
靳湛柏看着气急败坏的斩月,轻松自在的又捻了根烟,点上,烟雾从他齿缝里轻轻泻出来:“靳太太,你的脾气我实在不喜欢。”
斩月觉得已经谈不下去了,抓起自己的包和羽绒服往外跑,靳湛柏伸手就去捞她:“敢跑!”
刚打开.房门,靳湛柏抓住了她的后颈,很怕她跑掉,所以用力的砸上门,斩月“啊”的一声,手还没来得及缩,被门夹到了。
他吓了一跳,用牙咬着烟,立刻转了斩月的身,半弯着腰,把她的手拿到眼皮底下细细打量。
“对不起,对不起……”嘴里咬着烟,吐字就有些模糊,心疼的抚摸已经青了的那处皮肤:“老公不好,老公弄伤你了,疼吗?”
斩月忍着疼,没把他推开,有点急:“放手!”
“乖,听话,老公带你去医院,看看骨头有没有受伤。”
“我到底要怎么说你才能懂?”
他脾气向来不好,眼下也是为了哄她去看医生,不得不耐着性子,一遍遍哄着:“我们的事明天再谈,好不好?现在跟老公去医院,听话。”
他稍稍矮着身,眼睛与她在一条水平线上,充满了温柔,斩月望着他的瞳孔深处,胆战心惊的问:“你会跟我离婚吧?”
他把视线移走了几秒钟,为某些想法犹豫不决,她的手突然搭上他的手臂,用力的晃了晃,寻求答案:“会吧?你会跟我离婚吧?”
他把她拥到胸膛里:“琪琪,既然你不打算结婚,又干嘛不愿意试试我呢?给我个机会,兴许我们合得来呢?”
斩月退出他的怀抱,不想多解释了:“算了,我不想跟你说,你走吧。”
“琪琪……”
“我真的累了,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她打断他。
靳湛柏点点头:“好,那你休息吧,手要是疼,就要看医生,知道吗?”
“知道了,走吧。”斩月打开门,逼他离开。
靳湛柏走后,她躺在床上,心乱如麻,她在回忆和他的第一次见面,在他的办公室,她把cici的合作企划书交给他,这个男人身在落地窗后的金色阳光中,白皙的皮肤恍如一层浓雾,黑琉璃般的眼睛清雅绝伦的朝她笑,就是这样温润沉静的男人,说出了“你们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用的”这句话。
人有掩藏的一面,他掩藏的一面,是每个男人根深蒂固的本性。
斩月犯了困,起身去洗手间洗漱,正刷牙的时候,有人敲门,洪森和王经理住在相邻的客房,估计是他们中的谁。
斩月也没问,直接开了门,迎面的却是一位军装笔挺的军官,浓眉深目,光凭面相,男人抛头颅洒热血的英雄气概也能跃然纸上。
“路小姐,少将约你一见,请。”
从拉斯维加斯回北京的那晚,她在希尔顿酒店见到一名世家女子,也是军官相送,鞍前马后,后来,靳湛柏的母亲和姐姐找过她,提起过,靳湛柏的未婚妻是佟大将军的小女,前天晚上,又在电梯里看到与靳湛柏相携的佳人,这晚,也是将门的人找她,斩月自然猜的到为谁而来,所为何事。
军官领斩月出了酒店,旋转门外,停着一辆挂军牌的吉普车,车窗里有一个黑压压的侧影,斩月瞅着,蓦地想起了正义凛然这个成语。
“路小姐,请。”
不知不觉,军官已经打开了车门,斩月正对着车里男人的侧面,他微微转目,模样竟是如水一般的沉淡。
她上了车,车门由军官关上,封闭的空间让她有些紧张,身旁的男人静静的说:“我是佟战大将军家的六女婿,我姓季。”
“您好。”斩月应声答话。
男人半侧着脸,神情不凶,但不怒自威,或许,这是每一个投身部队的军人共有的特性。
“路小姐,你不必紧张,我父亲是开明的人,这次委托我找你,也只是想多方了解一下,再者,小七跟内人关系最好,我也就像她亲哥哥一样,冒昧的地方,请你见谅。”
事,您说。”
言辞间,他给了斩月极好的印象,反而让她莫名愧疚。
“路小姐,靳五跟家父说,你是他在小七之前就交往的女友,是靳世伯单方定下了他和小七的婚事,是这样吗?”
斩月摇头,镇定如常:“不是,我和靳湛柏一年前刚认识。”
男人若有所思,顿了顿,又问:“那你和靳五交往的那段时间,知道他有未婚妻吗?”
斩月又摇摇头,神情间有些激动,蓦地抬起眼,说道:“季先生,我有难言之隐,绝不是故意破坏佟小姐的婚事,这件事,我难辞其咎,非常抱歉,也请您,包括您的家人,都不要责怪靳湛柏,如果佟将军和佟小姐愿意再次接受他,我无条件退出,我可以保证。”
车厢冷寂几秒,沾染着男人身上的青草香味:“路小姐,家父年事虽高,但思想开明,我来之前,他叮嘱我,如果你和靳五是真心相爱,他不为难你们,小七也贵为名门,家父也不愿看她受一点儿委屈,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懂。”她说话的力道加重了些:“季先生,我的事不方便告诉您,但请相信我,我和靳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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