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你重口?像关昕那样都给靳湛柏玩残了(3/4)
,之后问路玺瑶:“没撞到哪里吧?”路玺瑶摇摇头,后面的靳湛柏,因为刚才几个人的对话,心情很烦闷,只盯着斩月的侧脸,看似她一点儿都不在意,他心里各种滋味都有。
按键盘上方的喇叭“唔唔”几声,传过来工作人员的声音,带着地方口音:“正在联系维修工人,你们不要急,再晚也会让你们出来的。”
也只有姜南爵骂了几句脏话,其他人都较为冷静,时间一久,轿厢静了,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在不流通的空间里穿梭。
靳东站在梯门口,咳了好几声,没有人注意,只有斩月,抬起头,紧张的留意他。
他扯开领子,喘吸变的粗重,斩月跨过去,刚看到他发绀的唇,靳东就倒了下来。
“靳东!”
斩月吓的惊声尖叫,猛一扑过去,张开双臂,抱住了突然倒下来的他。
所有人都吓坏了,要围过去,斩月撑着靳东,两人一齐贴着壁面瘫软下来,她从靳东怀里抽身,便立刻跪起,熟稔的为靳东脱衣服,一边大声命令:“都让开!不要堵在一起!给他空气!”
靳东靠在壁上,脸色乌青,胸口加剧起伏着,她在他身上翻个遍,没找到药,立即给他置放呼吸,斩月一系列动作如此连贯,明显有这方面的经验,看她把靳东的毛衣脱下来,又快速解开一颗颗衬衣纽扣,把他胸肺坦露出来,再用毛衣盖住他身体,以防他受冻着凉。
靳东朝她伸出手,斩月紧紧的握住,凑在他面前,坚定的告诉他:“放松!放松!自然的呼吸!”
靳东的瞳孔出现收缩症状,下唇开始哆嗦,他用力攥着斩月的手,呢喃着:“……琪琪……琪琪……”
“我在!”斩月趴近,不停的抚摸他的半边脸颊,声音却藏不住颤抖与惊吓:“我在!靳东我在!你别怕!放松!放松!”
佟怜裳也是第一次遇到危机,一直不放靳湛柏的手臂,看到靳东这样,也害怕的问他:“靳东怎么了?”
“谁有笔?”
斩月火烧眉毛的从地上爬起来,靳湛柏冷冷的看着她,毫无反应。
“谁有笔?!”
在这部电梯里的人,又有谁会随身携带书写工具呢?斩月看着缩在地上的靳东,急的脊背出汗,佟怜裳挡住的地方,有一块明亮的镜子,她忽而想到什么,便不顾一切的推开她,她险些没站稳,好在靳湛柏抱住了她。
斩月咬破了食指,在镜子上大笔画的写起字来:
哮喘打110120快
几个字占满了全镜,透过头顶上方的监控器,应该能分辨写的内容。
她不知道监控仪器前还有没有人,所以跳起来,拼命的拍头顶的监控球,一分钟不到的时候,喇叭“滋滋”的发出噪声:“稍安勿躁,已经联系了110和急救中心……”
之后,喇叭里读了很多有关哮喘突发时的应急措施,斩月坐在地上,抬起靳东的头,两人手握着手,他已经没多少力气,体温正在流失,能做的都做完了,只能坐以待毙。
“……琪……你回我……回我身边……好不好……”
靳东流了泪,枕着斩月的肩,用力睁着眼睛,乞求她。
斩月摸他的头,强忍着悲痛,笑出来:“不行,真的不行。”
姜南爵和龙秀阳也是目睹了刚才的一切,彼此看了看,此时此刻,心情都有些沉重。
靳东对斩月的爱,是每个人有目共睹的,他与她共生,未来是与她系在一起的。
大家都被感染的同时,靳湛柏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的平于一处,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
推床十万火急的朝急救室的方向飞驰,同行的还有电梯里的那几个人。
护士边跑边问,斩月握紧靳东的手,虽是满身大汗,但不见她自乱阵脚:“哮喘十年,对花粉、香水和青霉素过敏,自身免疫力低弱。”
护士大致了解了情况,把斩月几人隔在急救室外,头顶红灯亮,双门重重的关上。
事发突然,靳湛柏原先有话想对斩月说,现在看来,也不是时机,而且,他很不想看见斩月为靳东急火攻心的模样。
他和佟怜裳先走,龙秀阳和姜南爵去了走廊尽头的露台,在那边抽烟,路玺瑶跑到护士站呆着,斩月一直等在急救室外面,时不时踱两步,靳东一秒没脱离危险,她就多一秒撕心裂肺。
抢救还没结束,走廊那头传来高跟鞋嘚嘚的声音,斩月坐在冷椅上,正弯腰埋着头,朝声音出处望一眼,迎面而来的女人让她失魂落魄。
夏雪来的匆忙,没过多打扮,走到斩月面前,比斩月稍矮一两公分,都没急着谈话,只是焦心的问靳东的情况。
斩月如实回答了,急性哮喘发作,暂未脱离危险。
夏雪捂着脸哭了,在椅子上坐着,斩月没再坐下,站在她旁边,低头看着她。
她与夏雪有过几面之缘,全是因为靳东,靳家人不同意他们的交往,夏雪找过她,晓以利害,当时的她太固执了,让自己和靳东的爱情一发不可收拾,才落的今天,害人害己的下场。
斩月初三那年,身高已超170公分,生就的美艳妩媚,路爸妈个子偏矮,也一副乡下朴实人的长相,就从那时,斩月不是路家亲生女儿的传言不胫而走,街坊邻里有说,路妈妈不生,抱了斩月,后来又怀上了路斩阳,说斩月是福星;也有说,斩月是路妈妈朋友托付的遗孤。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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