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楠冲进厨房,拎着菜刀就朝着白穆然扑去!(1/4)
墙倒众人推,更何况当初还是政敌。
现在不要说来帮忙,不落井下石已经算给左承宴面子了。
左承宴小心翼翼的维系慕凌兮与那些政客们的关系。
他深怕有一天,翻出她母亲点什么事来,将她也牵连进去。
慕凌兮从回忆中醒转,抬起头的功夫,小区外那辆黑色的奥迪q7已经不见了。
左承宴走了骜。
她缓慢起身,却没有再迈出脚步出去买烟,而是大步返回,一口气上了6楼。
门前,她喘的厉害,钥匙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就直接掉在了地上。
啪啦一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异常的响。
蹲在地上,慕凌兮久久没有起身,将脸埋在手臂中。
……
左家的老宅里,一家人团聚。
徐铭慧难得高兴,在有高血压的情况下,还陪着老爷子喝了一杯酒。
苏子衿的肚子渐大,成了重点的保护对象。
为此,徐铭慧让小孙子左屹樊坐在了自己旁边,深怕他会乱动,伤了苏子衿的胎气。
小家伙淘气,在凳子上没坐多一会儿,就拒绝老太太递过来的虾仁,将小脑袋扭去一旁。
刚想离开饭桌,就被左擎宇一眼给瞪了回去。
心虚的爬到左承宴身边的位置坐了下来,故意不看左擎宇的脸色,对着左承宴说道:“二伯,我要吃你碗里的饭饭……”
左承宴闻言一笑,伸出手取了个儿童羹匙递给他,问:“你不嫌弃二伯口水脏?”
小家伙摇头要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哪里还顾得上脏不脏,看左擎宇不瞪他了,这才老实坐下来吃饭。
徐铭慧看了左承宴一眼,终于又忍不住在饭桌上唠叨了一嘴,道:“老二啊,现在我最惦记的就是你的婚事了,你和唐沁在一起也有两个月了吧?差不多也该带回来见见我们了,我们也好把你们俩的婚事提到日程上来,你看,你也不小了……”
左承宴的眉角轻皱,这是每次饭桌上必提的一件事,说不烦是假的。
“我和她还没发展到这个地步,不急……”左承宴慢条斯理的给左屹樊剥虾仁。
徐铭慧不满了,放下筷子盯着他说:“什么叫没发展到这个地步?你想怎么发展?和年轻人一样,处个几年朋友再谈婚论嫁?承宴,你可不小了。好歹唐家的小女愿意和你交往,你毕竟是个二婚,人家又是个清白没嫁过人的姑娘,又比你小那么多,我们宝贝着还来不及,你可别给把这姑娘弄丢了……”
“……”左承宴开始闭口不言。
这是左承宴最善于的伎俩,你若逼的太紧,我就不言不语。
反正面上温顺听话,可心里面想什么,没人知道。
得不到左承宴的回应,徐铭慧的好心情全被他搅了,愠怒道:“真不知道你这脾气像谁,说你两句,你就没声音了,也不反驳,到底是怎么想的,好歹也吭一声,闷葫芦,不如老三。”
左擎宇眉头抬了抬,点了点头,笑道:“嗯,评价真高!”
徐铭慧反过来瞪了左擎宇一眼,这饭她不吃了。
左君乾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说道:“怎么越老还越像小孩儿了?那承宴都说了,俩人感情还没处到那个位置,你逼着他干什么?总不能见个好姑娘你就拽回来给你生孙子吧?”
“……”徐铭慧语塞,生着闷气。
左承宴帮左屹樊剥完虾仁后,用餐巾纸慢条斯理的擦手,嘴里平静说道:“她最近状态不是太好,等过了这阵子,她好一点的时候,我会带她回来……”
说完,左承宴利索起身,绕过餐桌,朝着二楼走去。
徐铭慧愣住了,看着左承宴的背影,许久没回过神来。
直到左承宴的身影消失,她才反应过来,对着老头子问道:“谁状态不好?”
“……”老爷子也愣住了。
听左承宴的语气,说的显然不是唐沁。
因为大家都知道,唐沁最近可谓是风生水起,又怎会状态不好?
……
周六,顾楠一站在洗衣机面前,将一堆洗过的衣服,一件件挂去露台。
二层小洋房拥有个不算大的院子。
顾楠一边将衣服挂在衣架上,一边通过二楼的露台朝下面看去。
白穆然正身手利索的翻跳着栅栏,这些日子以来,他几乎就没怎么走过大门。
他想走,顾楠也不会给他开。
顾楠指着楼下的白穆然,怒道:“白穆然你还要不要脸?没完了是不是?!”
白穆然站在底下,仰起头朝着二楼的露台上笑,露出一排白色的牙齿。
话也不多说,白穆然已经自己开了门,走进房子里来。
顾楠扔下手里的湿衣服,穿着拖鞋“啪嗒”“啪嗒”的从二楼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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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一肚子怒火的顾楠,在看到客厅里的那一幕时,不禁顿住了脚。
肖沐沐坐在轮椅里,面色沉静,握着手里的书。
原本播着新闻联播的电视,已经被她消了音。
白穆然就安静站在她的身侧,脸上带着温柔的笑,两人相视一眼,谁也没有多说。
这些日子,白穆然几乎每天都会来访。
时间没个准数,有时候是上午,有时候是下午,但没有一次是在晚上。
肖沐沐起初是很反感的,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拒绝见他。
不过,白穆然似乎也摸准了肖沐沐的作息规律。
每次来的时候,她不是坐在庭院里晒着太阳,就是一个人躲在客厅的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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