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免 第178章 胸针根源(1/2)
张言其办公室
周分春和张言其坐在办公桌旁,低声交谈。
“瑞雪夫人已经回到她的别墅。”周分春肯定说。
“一个人?”张言其神情淡淡。
“嗯,这事要不要告诉骋伟?”周分春征询意见。
“算了。”张言其嘴角抽动,“你盯着她。因为俊伟,我一直忍让她,而她,不知悔改,而且变本加厉。”
“知道。”
“心桐现在人在哪里?”
“我们的人未发现她的痕迹。”周分春说。
“怎么会?一个女孩子,能到哪里去?”
“是啊!我也很纳闷。”周分春说,心隐隐不舍。那个娇柔柔的女孩,总能勾起他的神经颤动。
“这孩子恨我啊!”张言其叹息,“我两头不是人。”
“董事长何以这样说?”周分春询问。
“不是她的错,是我爱子心切。”张言其苦笑,想起那天心桐对他的疾言厉色,心里无端升起一股郁闷,“傻小子,何苦待到老婆离开才明确心意?叫大家难做。”
“董事长,不懂?”周分春疑惑不解。
“我以为他爱蔡霞玲,所以对他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惹心桐不快。现在我知道,心桐是他爱蔡霞的前提。只有心桐在他身边,他才有心情去欣赏另外女孩。心桐一离开,他的世界变了,没有了。他爱心桐,不是那个蔡霞玲。我却劝他与心桐离婚。”张言其叹息,“你说,骋伟现在记不记恨我?”
“你……”周分春愣住,随即劝解,“骋伟现在很难受,怨气肯定有,你不要责怪他。”
“我责怪他?不是,是他不责怪我才好。”张言其说,“当年绮菲被逼离开,他跟着她受尽苦楚,现在,心桐这样不明不白地离开,我也有脱不了的关系。”
借着窗户射进的阳光,周分春依稀看到张言其两鬓斑白,皮肤皱折叠加,干涩。
“董事长,你去休息一下。集团我看着。”周分春不忍。
“不,我们。
周分春扶着张言其出门,走廊里有零星员工经过,看见他们,恭敬低头问好。张言其笑容可掬,一一回应,甚至能喊出每一人的名字。
“董事长精神很好!”“身体也不错。”背后传来几个员工的议论声。
张言其闻言,似打鸡血般兴奋和愉快。他挣脱周分春的搀扶,独自走向楼梯口。
骋伟办公室在楼下,格局和董事长办公室大致相似。
他们踏进骋伟办公室。骋伟正埋头专注看一份件。张言其故意咳嗽两声,他并不抬头。
正如张言其自己所言,骋伟仍在计较那天张言其出口伤心桐的话。当时他以为心桐很坚强,未料到那话对心桐的伤害有多深。当听到冯有梅说冒牌货诊断心桐不孕之后,心桐整个人瘫痪之事,才真正意示张言其自私话语对心桐的打击。
他后悔啊,后悔当时未及时安抚妻子,让她独自啃噬伤口。
“骋伟,你在怪爸爸?”张言其面对骋伟的冷淡,心里微痛。
“我不怪你,我只恨自己。”骋伟头不抬,低头回应。
“我会帮你找,找到心桐。”张言其心急地表白。
“不必了,我们找不到她。”骋伟淡淡地说,“她在躲我们。”
“骋伟,来日方长,你不能因为心桐的离开,丧失信心。生活还要继续。”张言其心痛。
“我不想活了。”突然,骋伟大声喝叱。
“骋伟,说话注意。”周分春喊闻言大吃一惊,慌忙瞟一眼张言其,还好,董事长的心脏病未发作。
周分春喊完,伏骋伟耳朵,提醒:“你爸有心脏病。心桐离开,大家都有责任。”
骋伟稍愣,倔强地看着张言其,最后终于软化:“对不起,爸,我不该对你叫。”他爸不能因此事倒下。
“没关系,爸爸理解你。当年……”张言其接住话头,心痛地望着儿子。
当年骋伟妈肖绮菲离开,他跳楼的心都有。他一直极力预防这样的悲剧不要在他儿子身重演。然而,阴差阳错,不知为什么?父子走着走着,却走同一条路。
“哼……”骋伟阴阳怪气一笑。
“骋伟,周叔打听一件事。”周分春看见张言其父子脸色不对,连忙打茬,缓和局面。
“你说。”骋伟挤出笑容,笑得勉强。
“你们结婚时,我看见心桐胸前有一枚很特别的血色胸针,是你买的吗?”周分春斟酌地找出话头。
“那个,不是。”骋伟意外,周分春为什么询问这事?“心桐妈妈的遗物。心桐说结婚带那枚胸针,代表她妈妈在她身旁。”
周分春身体一震,瞬间恢复平静。
“骋伟,你记得那枚胸针式样吗?能不能画给我看看。”周分春问。当时面纱遮盖,不甚清楚。
“周叔。”骋伟惊异地盯着周分春,随即,他目光炬,心里涌起难言的兴奋。
“我画。”骋伟二话不说,从打印机里取出一张折纸,又从精致笔筒里拿出一只铅笔。三下两下便勾勒了出胸针的大致形状,然后涂色,很快,一个栩栩如生的胸针呈现在三人眼前。
“分春,这……”张言其也被骋伟的图形惊住。张言其平时对女孩子的东西从不在意。但这种形状原胸针,他印象深刻。
骋伟出世那年,张言其公司红红火火,周分春那一分股,让他进账近百万。周分春对张言其感激涕零,将血色宝石胸针送给骋伟做见面礼。
张言春不懂宝石,高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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